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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弟兄不断有人中弹,迫于压力,我只好带着弟兄们撤回断崖再次“背沟相向”承受着来自两个方向的压力。
我最担心的情况发生了,敌人呼唤了炮兵火力,就是他们操作极为熟练的八二迫击炮和六0炮,十几发炮弹落入我身后的冲沟之中,我的那些沟内的伤员弟兄们一个都没有生还,他们临死也没象敌人似的喊一声。
我被彻底激怒了,这种愤怒是带有理智的愤怒,并不是莽壮之举,是情势逼迫下一种最合理的愤怒。我先是用电台沟通了营长呼唤营属炮兵对敌人的迫击炮阵地予以火力压制,他带着团二梯队已经提前加了战斗。
接着我又命令冲沟后侧的火力组不要理会从敌前沿赶来的援兵,马上以火力向敌纵深冲击而来的“敢死队”实施精确射击。我操起了轻机枪向身边卧倒隐蔽的弟兄们大声喊着:“弟兄们,我们是‘飞虎山团’的战士,是‘挖敌心脏的大功六连’的勇士,我们从没有打过败仗,今天仍然不会,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我们要压倒一切敌人,不能让兔崽子们这么猖狂,跟我冲啊!”
话落枪响,我抱着轻机枪第一个直起身子向敌“敢死队”连续打出几个长点射,人也向前猛冲,身边的战士们纷纷跃起高喊着杀声同我一起猛扑过去。
手榴弹在敌人阵中爆炸,仇恨的子弹不断射向敌人,无炮和四0火箭筒这些打击装甲目标和火力点的家伙式现在一律对准了敌人单兵,就是让他们连一块碎骨头也找不着,把他们炸死炸烂炸成肉酱。
我带着二十几个战士也采取敌人“敢死队”的打法,直体前行,边跑边射击,嘴里狂喊着“**!”。
两支“敢死队”就这样在距离不到二十米的开阔地形上遭遇了,实在太近了。已经不是战术动作、射击精度和实战经验的问题,完全是一种气势上的比拚,是典型的心理战,就看哪方心理承受不住,哪方只要稍稍露出一点破绽,心理有一丝崩溃的迹象,立马就能分出胜负。
第七十二章 斩将(手打版)
今天有事提前一小时更新,请谅解。没有广告的晚上八点左右那章也提前至晚六点前。
……………………………………………敌人的气势完全被我们压了下去,对付勇于拚命的“敢死队”也许更加拚命是最好的办法,此时脑海里不再有什么私心杂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看谁最先崩溃。
最先崩溃的当然是敌人,他们的实战经验和单兵战斗技能没的说,但他们也就是一口气,这口气提到腔子上边,只要把他们这口气打下去,剩下的事不用说谁都知道该怎么办,对付一群败兵就是追上去把他们一个个用枪打死,用刺刀挑死,用手榴弹炸死。
我也很佩服敌人逃命的本事,跟他们灵活的战术动作一样,那可真是训练有素,没用指挥,一看遇到更不要命的,再打下去肯定没好果子吃,马上撒丫子逃命,那叫一个迅速,动作那叫一个快,瞬间就逃得满山都是,让我们当时都有些发愣半天找不到目标。
“弟兄们,看到了没?敌人撑不住了,他们也是人,也是一个**两卵子的人,他们更怕死,咱们马上杀到他们后面去,不要过多的纠缠,一举把他们的指挥所打掉。”
敌人乱逃是他们的事,现在不是歼灭敌人有生力量的时候,我们的任务是猛插敌后,一举端掉敌人的营指挥所。
从后方传来的枪炮声判断,魏如海他们还是没有得手,估计还是被阻在前沿一线。战斗打了近五六个小时,仍然不能越雷池一步,说明敌人的顽强,更证明了我们这次穿插行动的重要性。与敌交手多次的经验告诉我,对付这伙穷凶极恶战法诡异的敌人,干掉他们的指挥机构是最好的办法,只要我们的“斩首”行动奏效,一定会引起敌人纵深的混乱,失去指挥的敌人定会象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前沿的敌人也会稳不住阵脚必将混乱,那时魏如海他们一定能趁乱取胜,全团的攻击行动也会顺利得多。
就在我率领弟兄们拚掉敌人“敢死队”反冲击的同时,孙猛和李玉明两员猛将也没闲着,他们兵分两路已经将敌营指挥所抄了后路,只是由于从纵深杀出来一伙支援的敌人才暂时没有得手。
敌人也是苦撑着局面,兵力少,得到的炮火支援更少,基本上他们的炮兵刚一开火马上就会引来成群的炮弹予以压制,后来干脆就不敢开炮了。阵地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少,最后迫不得已连后勤人员也拿起枪上了阵地,孙猛和李玉明他们遇到的就是这伙“老弱病残”。猛虎遇到送上门来的肥肉大礼那是什么结果,没几个回合,那伙前来支援的敌人就被击溃,一个个连喊带叫着撤了下去。
我叙述的有些简单,实际上孙猛他们还是费了些周折,吃“肥肉”也得先将毛剔了不是?再说那伙敌人也是放手一搏,他们知道面前的这支“神兵天降”的队伍是最精锐的部队,能一路穿插这么远的距离还能保持如此高的战力和旺盛的斗志实为罕见,与老法、老美打时从来没见过这么勇猛强悍的对手,可见来者不善,一定是来“斩将夺旗”的主儿,必须玩了命的对付,打光老本也不能让这伙人得手。
孙猛他们开始还是吃了点小亏,被半路出现的敌增援分队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成想敌人还能组织力量前来“勤王”。没成想敌人上来就是一阵手榴弹,把孙猛他们砸在半山腰。
李玉明那个方向倒是敌情顾虑不大,按照我给他们预先协同的计划,最好是两个方向同时开打,加上我在正面的牵制,形成向心攻击的态势。怎奈孙猛他们被敌人的援军拖住,我指挥的一部分人连敌警戒阵地都未能占稳,一度被敌人压制在冲沟前侧,与敌“敢死队”苦战将其击溃后方重新组织进攻。可以说三个方向向心攻击的态势并未形成,只有李玉明带着一个班的侦察兵孤军深入率先发起了冲击。
135。4高地是地图上标注的,实际地形却是三个基本等高的小高地,最后侧的一个是敌营指挥所位置,我们打到近前才发现不是一个而是要对付三个互为犄角的支撑点。李玉明的攻击方向是敌人一个班踞守的小高地,上边只有一挺轻机枪和少量冲锋机,火力较弱,守敌也仅仅是敌人营部的通信兵,战斗力更弱,没打几下非死即伤,很快就被李玉明带着人占领了阵地。
杀红了眼的李玉明第一个跃入堑壕,迎头碰上敌人的一个军官,真乃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看那军官的意思是要玩把拚刺刀,后来知道是枪打坏了,发射不了,只能来这个。“去你妈的。”李玉明可没闲功夫跟他叫劲,一个点射三发弹全部射入敌军官的胸部,接着上去又给了一刺刀。
“妈的,刀得这么玩。”李玉明干掉了敌军官嘴里也没闲着,骂完再往堑壕里观察,可就没有一丝动静了,两个喘气的基本都不能动弹,还都是十七八的孩子,倦缩在堑壕的一角浑身发着抖。
“陆空松叶!”(敌国语言“缴枪不杀”),李玉明除了刚才没有跟敌军官拚刺刀有点不讲究以外,对待失去反抗能力的敌人还是保持了优秀军人的风范。
估计是没听懂李玉明的河南式越语,两个小个子敌人还是一脸惊恐,没有按照李玉明的指令放下武器。
“陆空松叶!**,把枪放下!”李玉明已经失去了耐心,连越语再中国国骂一块上。两个敌人还是一声不吭,满脸是汗浑身是血,耳根子后面也流着血。
“妈的,原来是被炮把耳朵震聋了,我说咱的外语够标准他们怎么听不懂呢。”李玉明又骂了一句,跃过去要把他们手里的枪抢下来。
“我日你娘,跟老子玩阴的。”李玉明不到十秒钟之内已经骂了二次妈,这点跟一般河南人不一样,普通河南人都是把“操”骂成“日”,通常情况下都是骂娘,很少扯上妈。李玉明最后这次是真急了,连日带娘的把家乡话都骂了出来可见问题有多严重。
随着一串长点射,两个“童子军”彻底断了气,一点怪不着李玉明,是他们坐在地上偷偷的拧着手榴弹盖子,有点类似于我们每个人身上挂着的“光荣弹”。
再说孙猛那个方向开始发展的很不顺利,被敌人一顿手榴弹当场炸死了两名战士,另有两人受重伤,相当于失去一半战斗力,算上孙猛只有四个人能继续战斗了。
敌人虽然是后勤兵,那也是十七八个“号称”一个排啊,哇哇怪叫着也是小群多路,从四五个方向向孙猛他们包抄过来。
“准备手榴弹,投!”孙猛大喝一声,七八颗手榴弹已经落入敌群。“妈的,让你们也尝尝手榴弹的威力。”孙猛边骂边向乱叫的敌人开着枪。
显然这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