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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什么?」凌逍捏住他形状美好的下巴,一瞬不瞬盯着那双湿润的黑眸,一手持续对左乳晕的揉捏,「右边哪里?说啊……快说啊!」
「不、不要逼我……」男人闭了闭眼,气若游丝。
「是吗?」凌逍冷淡的直起身,停住情色的挑逗,甩开男人细长的双手,任凭失去他支撑的削瘦身躯靠着墙往下滑落。
不带感情低斜睨着颓然瘫坐在冰冷大理石上的男人,苍白的脸庞上依旧没有凌逍预期希望看见的屈辱表情,那总是困扰着他的焦躁与愤怒,再次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无声冷笑。
「看来你并不想做嘛!我都这么努力啦,还不能配合,还是说……」
卑劣的话无法控制的从口中脱出,俯身在男人右耳旁,用他性感的声音落下最后一击。
「你是性冷感吗?」
男人身体明显一震,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从唇瓣上褪去。
凌逍满意的勾唇一笑,感觉心中的怒火稍微浇熄了些,漾着漠然的笑,他缓慢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
「既然你比较喜欢自行解决,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无情地转过身,没有看见身后骤然抬起的黑眸盈满的痛苦,男人用力闭了闭眼,直到那萦绕胸膛的苦涩无法从那白透的脸上察觉分毫。
「凌逍。」
「嗯?」潇洒地回头,扬起一道询问的眉。
「回来。」墨钰轻轻地说。脸色仍是惨白无比,但神情却十分镇定。
「你想听什么,我都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看见男人这般表情,凌逍眼色暗沉,倏地收紧十指。
感觉心中那头野兽彷佛破闸而出,一股血腥的欲望驱使他箭步向前,攫住男人手臂拉起他,将他拖到客厅,用力推倒在四人座的小牛皮沙发上。
「把裤子脱了。」像盯着猎物般嗜血的眼,专注而阴沉,连他自己也没有听过的冰冷嗓音如是吩咐。
墨钰深吸口气,被勒出红痕的手腕颤抖地摸上裤腰,手指全然不听使唤,就连解开扣子都无法。
「太慢了!」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耐性告罄。
伸出手扯开墨钰腰头上的钮扣,使力往下拉,西装裤拉链顺势而开,露出里头的素色内裤,以及半抬头的男性象征,凌逍挑眉。
「很有精神嘛!」
轻佻低笑着,恶作剧般弹了弹那脆弱的部位,满意听见男人抽气的闷吭声,隔着底裤轻薄的布料,他握住男人的分身恣意把玩着。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
自头到尾,墨钰不曾停过颤抖,他混乱地喘息着,不时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一手掩住自己双眼,一手紧紧地握住沙发边缘,紧到指关节都泛白。
「啧啧,都湿了……」
故意摩擦不断分泌出情欲液体的坚硬前端,套弄着颜色逐渐加深的分身,在敏感带不断刺激,却不让他干脆的解放。
「啊……啊……」
在沙发上的墨钰,身体一瑟一瑟的蜷缩弯曲,即使紧咬着下唇,也无法阻止猥亵的叫声,渴求到彷佛濒临崩溃边缘。
这一切全落入凌逍的眼中。
凌乱的发丝,红肿硬挺的乳头,被撩拨到充血发烫的性征,这个在人前总是威风凛凛的老男人,竟也会如此卑微的臣服在他裤档下、任凭他摆布啊!
他快意的想着,使劲撕破丝质窄版裤管,那双不带一丝丝赘肉的长腿,害羞地并拢,他沿着小褪往上摩挲直到大腿内侧,煽情地拍了拍男人的臀部。
「想做吗?想的话就把腿张开,右脚弯起来,内裤不脱下来,我怎么上你?」
随着他不带任何温情的指令,墨钰顺从的打开自己赤裸的身体,不似女体般圆润,充满骨感的曲线,被奶油色夜灯镶上朦胧光晕,散发出诡异的妖娆姿态。
凌逍的瞳光更加深黯,解开牛仔裤头,将已经勃发的欲望抵住他的后穴,分身前端流出些微的分泌物沾湿了敏感的小穴。
「怕吗?」贴在男人右耳畔笑说着,是与他火热动作截然不同的森冷语气。
紧紧的将那孱弱的身体禁锢在怀中,享受着将这个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的快感,那是比什么都更加催情的兴奋剂。
「不用怕,我不会强暴你的,我没有那种嗜好。」含住男人的左耳垂,将他的双腿曲折架高,抵在穴口的分身似有若无的戳刺。
「凌逍……」彷佛啜泣的低声求饶。
「你呢?你喜欢这样被强上吗?这样做比较有快感吗?还是不说话吗?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是喔!」
男人摇着头,怎么样都无法从喘息不止的喉口发出声,凌逍的耐性只维持了三秒,下一刻……
「啊……」
男人喊出的却不是反驳,而是尖锐的痛叫。
凌逍凶猛地插入三根手指,没有预告,没有按部就班的扩张,干涩的甬道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紧紧地收缩着。
「感觉怎样?」舔着他的左耳郭,沙哑的嘶问。
「唔……」男人一次比一次还大口的吸气,却无法平缓那深刻的痛楚。
「说话!」凌逍低吼,手指加重力道往深处插入,不带任何情感。
「啊啊!」男人无法承受的弓起腰。
「说,你现在感觉怎样?」凌逍在他肩胛处施力压下他。
「……痛……很痛……」男人虚弱地呢喃,无助得宛如初生的婴孩。
「痛吗?原来你也会痛……」听到他的答案,凌逍好像无比迷惘的笑了笑,倏地抽回手指。
冰凉的水湿感在后穴漫开,墨钰终于松开遮眼的五指,看见凌逍正将软膏大量涂抹在他私密的所在与自己巨大的勃起,手指均匀的涂抹在他穴口周遭,沿着皱折按摩,好似温柔地安慰方才受到惊吓的入口。
昏暗的灯影下,凌逍捕捉住墨钰那朦胧的视线。
「你最好老实一点,在这种时候摆架子只会吃更多苦头,爽就说你很爽,痛就说你很痛,想被我上,就诚实承认。」
冷静到近乎严厉的说教,再次证明,这场欢爱中,迷乱失控的只有他,灯光再暗,也能看出如此强烈的对比,赤身裸体的自己与仅仅敞开拉低牛仔裤的凌逍。
涌上心头的苦涩感,令墨钰闭了闭酸涩的眼,努力调匀呼吸。
「你……你进来吧……」已经喘到像是快要坏掉的嗓子,几乎难以听见的说。
凌逍拧起眉,冷冽一笑。
凶恶的武器挺进那炽热的甬道,一插到底,就算是有润滑剂的帮助,依旧让墨钰痛到几乎痉挛。
「啊……」抓在沙发边缘的十指,紧绷到几乎要断裂。
没有让他平缓的时间,凌逍激烈的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刺入,双掌箝制住男人肩膀,大力固定住他剧烈摇晃的身躯。
凌逍要让这个男人知道,进不进入,是他才能作主的,男人只有卑微乞求的分,如果男人落下眼泪苦苦哀讨,或许他还会温柔以对,但既然男人决定保持一如既往的高姿态,那他也就不客气了。
「呜呜……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从墨钰口中不断溢出,禁不住刺激的分身持续射出体液,但凌逍的男根却丝毫没有松懈的趋势。
翻过男人虚软的身体,重新从背后进入,在男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凌逍展开更深更恶劣的攻击。
而夜,还很长很长呢。
从第一次做爱过后,饭店房间便成为两人约会最密集的地点。
凌逍热衷于探索那具年过三十、缺乏韧性的躯体,喜欢在每次试图将墨钰折成方便插入的姿势失败后,似笑非笑的嘲弄他。
「啊……我都忘了,墨钰是三十多岁的大叔了,当然做不到啰!」
凌逍期待墨钰会有羞愧难当的表情,但他的反应却十分平静。
「你从后面进来吧。」
男人淡淡地说着,却莫名激怒了他,就连凌逍也不了解,为何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会激的他愤怒难平。
「不、要!」他强势分开男人僵硬的肢体,「是你说的,我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就是要看着你的脸做。」
漫长的欢爱过程,墨钰都用双手遮着脸,所以,凌逍直到结束才发现那张惨白的面容,那断断续续的呻吟藏着多少痛楚。
他拉伤了墨钰的右腿。
「你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明明受伤的是墨钰,但凌逍却气急败坏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老虎。
「说了你停得下来吗?」男人叹气般轻轻地说,不带一丝责难。
凌逍无言,从那次起,他只从后方进入墨钰。
恶劣的嗜好则转而寻找会让墨钰感到窘迫的做爱地点。餐桌、书桌、浴室的洗手台,就是不上床。
他甚至将墨钰抵在直达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口,仅将他的外裤与内裤半脱至膝处,便狠狠地插入他。
「你怕不怕?挡在监视器上的毛巾要是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