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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擅自攻打汗王宫。就不怕被诛了九族?”
宫里不仅有辫子兵,还有太监。这一点也出乎楚钟南的意料之外。而更让他意料不到的是。这两个太监还是汉人,情急之下说的还是正宗的江南口音,差点儿让习惯了说普通话的他没听出来。
“诛九族,诛谁的九族?你们这两个家伙是哪来的?”看着两个对自己指手划脚,明明害怕至极却依旧言语嚣张的家伙,楚钟南没来由地一阵厌恶:“知不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汉奸?不想死的,就赶紧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你,你们……是从关内来的?”
两个太监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一个稍高,一个稍矮。脸上虽然皱级极多,却白净白净的。只是,原本还很嚣张的两人在听到楚钟南的话后却突地像愣了一样。好一会儿,那个高点儿地太监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眼神之中竟还有那么一丝希冀之色。
“我是从比关外还外地地方回来的。少废话,赶紧给老子指路!不然,立即送你们上天。”楚钟南不耐烦地说道。两个太监而已,居然还装出一副“纯情”地模样,也不怕倒人胃口。老子可是在打劫呢。而且打劫的还是一个首都。哪怕这个首都是个旧的,但它至少也有个“都”字顶在头上不是?这个时候,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历史的推动力,谁有闲功夫管你两个太监!
“是,是是是。大王请跟奴婢过来!”
或许是被楚钟南的凶恶吓住了,两个太监在明晃晃的刀子面前缩起了脖子,乖乖地在前面领起了路。
“那里就是正殿。先前英明汗在的时候,就在那里召开朝议!”
王宫很小,没走一会儿,一座迷你版的太和殿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里就是大殿啊!”楚钟南身边。李能看到眼前地建筑之后,忍不住上前两步走了进去,上下左右打量着,摸了摸这边,又抠一抠那边,一派稀奇的表情。
“啧啧,勋爵,我记得您说过,中国皇帝的宫殿足有一座城市那么大。接见大臣的大殿也足可以比得上整个西斯廷大教堂。可我怎么觉得它的面积……”跟着走进大殿,安德森左右看了看,又伸出双手比划了比划。向楚钟南问道。他跟在楚钟南身边原本是想着多捞点儿最值钱的东西地,因为他认为楚钟南对东方的事务最了解,只有跟着这位勋爵大人才有可能获得最多的好处。可现在看来,他很显然弄错了。
“这个宫殿的主人是一个野蛮人,你怎么能把他跟我们中国的皇帝联想起来?”楚钟南很失望地瞪了一眼安德森,之后,他的怒火跟佩刀又一起勃发到了两个太监的脖子上:“老子要你们带我去有值钱东西的地方。这他妈的是哪家地猪圈?”
“大,大王息怒。”矮个太监翘着兰花指虚扶着楚钟南的佩刀,“这。这正殿就是最值钱的地方。奴婢两人绝对不敢诳您啊。”
“这里哪有什么值钱地东西?金子呢?银子呢?那把几万两赤金打造出来的金交椅呢?”楚钟南怒道。
“金交椅?”两个太监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一眼,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什么金交椅了?还是几万两赤金打造的……就算有那么多金子,英明汗也得舍得才行啊。
“快说!”楚钟南又瞪起了眼睛。
“大王,没,没什么金交椅啊。不过,那,那把佩
顺着高个儿太监手指的方向,楚钟南看到了殿墙上挂着的一柄刀。刀的造型很厚重,刀柄很长。足够两只手握,刀身极宽,很像是传说中的斩马刀。只是,看到那把刀之后,楚钟南更生气了。那乌漆嘛黑的,毫无光彩之处地刀鞘已经让很倒足了胃口。
“我要的是值钱的东西。一把破刀有个屁用?老子又不想战场杀敌。”
“大,大王,那可是当年辽东总兵李成梁李大帅的随身佩刀,锋利无比。是柄难得的宝刀啊。”矮个太监儿急忙说道。
“锋利有个屁用?有老子的刀快吗?”楚钟南怒道。话一说完。就抽出佩刀狠狠地剁在了身边的一根柱子上。顿时,刀刃入柱三寸有余。
“好。好刀!”看到这个场景,高个儿太监连忙伸出大拇指叫道。
“确实好刀。可李大帅那把刀,据说曾斩过上千颗头颅下来,后来这刀到了英明汗手里……”矮个太监似乎有些不服气,竟然又接着解说起那把斩马刀来。“我管谁是李成梁?老子只要值钱货。你们……”
“大王,你不知道李大帅?”矮个儿太监盯着楚钟南,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物种。
“我干嘛要知道谁是李成梁?”楚钟南被盯得有些难受,忍不住怒道。
“李成梁李大帅曾镇守辽东三十余年,立头功一万五千余次,拓疆近千里。大帅在日,威压辽东各族,武功之盛,号称国朝两百年之未有。时人称东南戚继光,东北李成梁,而李大帅威名犹胜戚
大将军。如今李大帅虽已逝世,但辽东各族,不管是女真人,还是蒙古人、汉人,依旧无人不敬!”李能突然在旁边说道。
“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不把女真给灭了,还让努尔哈赤蹦达了起来?”楚钟南不屑地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
“可这刀是英明汗最宝贝的……”高个儿太监又道。
“什么鹰明汗,鸡明汗的?努尔哈赤就是一个老鞑子。”李能突然怒声斥道。
“是是是,是努尔哈赤老鞑子。”矮个太监儿连忙应了一声,可那眼神明显很不以为然:“李大帅逝后,这刀又到了努尔哈赤老鞑子手里,老鞑子每回征战都要佩带此刀,数十年下来,不又饮了多少人地鲜血。以至于此刀杀气凛然,万邪不侵,常人便是稍稍一碰就心胆俱寒。所以,英……老鞑子每次征战回来之后,都要将刀放在这正殿之上,以之镇压一切邪祟……”
“狗屁不通!”
楚钟南冷哼了一声,但眼神儿却还是有点儿变了。他手上使了使劲儿,觉得有点儿吃力,便示意身边的红胡子安德森帮自己把砍进柱子的佩刀抽出来,自己却不理会安德森的郁闷脸色,朝着那把挂在殿墙上的斩马刀走了过去。
而就在他刚刚才迈了两步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殿外传了过来。
“沃尔姆斯,你不去搜刮别的地方,想跑过来跟我们抢好处吗?”安德森刚把楚钟南的刀拔出来,看到来人,立即不悦地叫道。
“我可没兴趣来跟我的主人抢好处。”沃尔姆斯一脸苦笑地看了安德森一眼,又向楚钟南说道:“主人,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刚才,我们不小心放跑了一个宫女!”
“跑了?”楚钟南皱眉问道。
“是地,她翻墙跑了!”沃尔姆斯答道。
正文 第七十三章 赫图阿拉(5)
更新时间:2009…6…25 1:54:02 本章字数:4786
“跑了?啧啧,还是翻墙跑的……”楚钟南的脸色变了,“你们没有长腿?为什么不去追?”
“我很抱歉。我们发现的时候,那个宫女已经不见了。”沃尔姆斯小声地答道。
“操!”
楚钟南恨恨地咬了咬牙,突然快走两步把那柄斩马刀取下,又飞快的来到了沃尔姆斯的面前,接着,“呛”地把刀拔了出来。顿时,殿中寒气凛然。
“果然好刀!”李能摸了摸脸上因为距离太近而被刀身的寒气激起的汗毛,忍不住叫道。
“好刀才好斩头颅!”楚钟南把刀鞘扔到了一边,双手握住刀高高举起,眼睛阴狠地瞪着沃尔姆斯,“不小心放跑了宫女?你当我是傻瓜?我要听实话。”
“主人……”抬眼瞟了一眼那造型剽悍的大刀,沃尔姆斯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你们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女人了,这回看到机会,想发泄发泄憋了很长时间的兽欲,所以,才有了这出戏?”楚钟南厉声喝道。
“主人,我……”
“回答我?”楚钟南怒道。
“我很抱歉,主人。我没能看住那个家伙。只是……他现在已经受了伤。他的那里……受到了重击!”沃尔姆斯小心地看着楚钟南的脸色,想说点儿搞笑的事情调和一下气氛,可楚钟南依旧冰寒的脸色让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而且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心里有些发抖。一直以来,楚钟南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就算说要惩罚他的时候,也大多是装出来的怒气。所以,他从来都不害怕这个主人。甚至于,这年长的时间以来,他已经将这个所谓的主人当成了一名真正的文人。虽然不能算是温文儒雅,但凑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