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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甚至为了回报王财在废奴问题上的支持,还宣布提供一百万美元的财政援助,帮助中华帝国政府稳定国内经济。
而那些天朝旧臣虽然心有不甘,但却苦于手无兵权,调不动一兵一卒而束手无策,被王财打散分调到各处的广西将领整天都被人监视着,特别是李秀成、陈玉成、林启荣这些在军队的素有威望地将领。 即便是没有兵权。 却仍然被总参和监察衙门派去的人死死盯住,加上忠于王财的各路新军严格戒备之下。 到还真没有出什么乱子,唯一令王财放不下心的就是在西南割据的曾国藩和石达开了。
曾国藩倒也罢了,现在看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会主动挑起冲突的,但是翼王石达开就让人吃不准了,他毕竟是广西举义的五位王爷之一,又是割据西南三省手握重兵的地方势力,眼看着王财收拾了洪秀全,结束了太平天国统治,他会没有反应?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唯一打着太平旗号的。
王财地担心果然变成了事实,他在京师天坛祭天登极地消息传到昆明,石开达异常震怒,虽然洪天王有万般不是,但到是天朝之主,当年他之所以走投无路之下宁可率军出走,也不愿意举兵反叛,究其原因并非自己当时没有那个实力,实在是不愿意再见到天朝分裂啊。
“其心可诛,其心可诛!”石达开在昆明翼王府内气得来回踱着脚步,“数万将士浴血方有今日,谁料他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想当年辅王仁厚之名不在我之下,如今做出这等叛逆之事,定是他周围那些谋臣肖小胡乱进言,这才铸成大错,唉,我得去劝劝他!”
“殿下,万万不可啊,辅王即然已经南面称帝,怎么会因为殿下一封书信几句良言而改变?殿下离开天京已有数年了,这段时间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天的辅王也未必就是当年地辅王了,为今之计不是劝辅王回头,而是赶紧筹划我们的应对之策,在下看来,辅王称帝之后对西南用兵就不存在道义上的约束了,此刻他若出兵云、贵,那便是中华帝国与太平天国之战,是中华帝国的统一之战了,如果辅王真的存着此心,那事情可不太妙了。 ”曹伟人皱着眉头非常担忧云、贵、桂三省的前途。
“你说他会出兵云南?”石达开摇了摇头,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不会的,王财这个人我和他交往日子也不短了,虽说他时常由着性子来,但是到底还是赤子之心,矢志救国的,你们看他在江南搞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大有作为的,打内战并不是他的本意,首倡和谈之举也是颇得民心,此番建国之举想必是受不了天王的气,”说着石达开想起自己在天京时受的那些窝囊气,竟然有些同情起王财来了,“我料他必定会派人来昆明向我解释此事的。 ”
“殿下,你怎么还心存侥幸?在下没有见过这位辅王千岁,但是平日从殿下口中听来,此人绝非胸无大志之人,既是存救国之志,那请问殿下,如何才能救国?依在下看来,各方势力割据不是疥癣之疾,而是心腹大患,只要他想再造中华,消灭地方割据势力就是必然要走的一步,从这位天朝的前任辅王一贯的政策来看,这一点是非常明显的,他首先冷眼旁观天京变乱,静待殿下领兵出走边陲,再借清妖大兵压境之力入朝辅政,随后安抚湘军全力北伐,消灭胡满王朝之后,他便能在政治上取而代之,以中央政府自居,加上洋人的外交承认,此时的中华政府就是他王财所建的中华帝国了,殿下以为此时他还会放着西南的这些地方势力不管吗?听说王财早就与曾国藩订有罢战之约,可是殿下您看,山、陕之败分明就是王财在拭探湘军,曾妖头既然示弱,那咱们又何必去争强呢?力促鼎足之势才对殿下最为有利啊!”曹伟人争切的想把如今天下之势分析出来,“此次王财称帝,看似突然,其实是准备已久的,我听说如今的中华帝国各级官员几乎都是原来他在苏南培养的亲信,在外统兵的将领又都是各级军校学员,这些人对于王财的忠诚远在对天王忠诚之上,王财对待广西老弟兄虽然不像北王那样赶尽杀绝,但是他用的是软刀子,一个个分散隔离,软禁监视,殿下若是与王财针锋相对,无疑咱们是要吃大亏的。 ”
第151章:咸丰
第151章:咸丰
第151章:咸丰
“难道就一声不吭?我们到底是举着太平天国旗号,现在天王被禁,我们一言不发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吗?”石达开疑惑的看着曹伟人。
“一声不吭确实不行,但是说多了也无益处,我看……”曹伟人正说着,只听屋外一人道,“翼王殿下,辅王殿下派人送信来了。 ”
“辅王?如今还有什么辅王?”石达开冷笑一声;看了看曹伟人,转头对门外喝道,“把信拿进来吧!”
屋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翼殿牌刀手双手拿着信,轻手轻脚的走进屋来,石达开接过信,看了一眼信封上的“辅王”两个字禁不住微微一笑,这王财的笔迹一般人还真模仿不来,说他完全乱写那真是冤枉了王财,这粗细不均的细条说过他上过两年私塾也有人信,但你说他写的是汉字吧,那又是高看他了,十个字里倒有五、六个要让石达开用猜才能看懂,好在大概意思不难理解,无非就是为他这次称帝找了几个借口,中间几条确实还说的过去,末了王财写了一句“殿下若是财,该当如何自处?”
石达开看完信后不言不语的递给了站在一傍的曹伟人:“你看看,他还真有一套说辞呢!”
曹伟人拉过信,眯着眼睛仔细看了起来,过了许久他才缓缓放下信纸说道:“殿下,觉得信上说的有几分真实?”
石达开看了看曹伟人。 过了许久才道:“九分是实话。 ”
曹伟人点了点头道:“不错,单从信上来看,辅王到是对殿下推心置腹了,摈除宗教限制,建立民主政体,引进西学西艺,振奋士气民心。 以西人之文教科学,革除中华之守旧陈规。 这种大手笔,确实想依靠天王来改良宗教气氛浓厚地太平天国政权是很难做到的,正如辅王所说的,他其实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明知道错的,却受缚于君臣伦常,闭着眼睛走到黑。 二是为中华之富强,百姓之生计而奋起革新,彻底解决长期以来困扰天朝的宗教问题,另立新朝确有他的私心,但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较之辅王而言,殿下不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吗,殿下在广西变法革新,推进西学。 这头上没有天王的约束,说不定比辅王还要顺当一点呢。 ”
石达开微微一笑,指着那封信道:“他还问我,如果我是他,我该怎么办呢。 我可不如他,我当年是一转身就跑了。 而他却是一杆子捋到底。 ”说着石达开想了想又问道,“曹先生,您是我地卧虎先生,谋略才智都是我翼王军中最出众的,我想请问您,如果是您是我,您会如何自处呢?”
曹伟人一言不发地看着石达开,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缓缓道:“殿下当年在广西起兵反清,却不知道所为者何也?是迷信拜上帝教,谋建太平国。 还是要反满抗胡。 恢复汉家天下?又或是只为解民倒悬,为苍生拼一条生路?”曹伟人摆了摆手。 示意正要开口解释的石达开继续听自己说,“在下看来,殿下并不迷信上帝之说,反满抗胡也还在其次,殿下真正用心的,乃是第三条吧?首义五王之中,恐怕只有天王一人对上帝之说坚信不疑,既然如此,殿下又何必对辅王夺权之事耿耿于怀呢?辅王今日所走之路乃是当年殿下想走却没有走的路,同样是为百姓生计谋划,中华帝国也好,太平天国也好,辅王与殿下用心却是一样的。 唯一不同的是,殿下愿意各行其道,而王财却要天下一统,在这点上,如果殿下与辅王没有人肯让步的话,那将来兵戎相见是不可避免地。 ”
“打?且不说实力相差太大,就是这手足相残之事,本王也着实不忍再见了。 ”石达开皱着眉头道。
“除此之外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殿下率三省之众归附中华帝国,以辅王与殿下之深交,必不至加害,届时翼、辅两王同心协力,曾妖头可灭,天下可一统,此辅王之功,也是殿下之功,”曹伟人眼见皱着眉头的石达开接着说道,“其二乃是易帜,但军、政、财三权独立,殿下名义上接受中华帝国号令,但做个实际上的西南王。 ”
“唉,先生这两个计策,达开以为都不可行,”石达开摇了摇头道,“其一,本王与王财原是一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