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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知道姐姐对王郎也有好感,而王郎对姐姐更是心仪已久,若姐姐同意,妹妹便去筹办如何?必为姐姐办得风风光光的,”周秀英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傅善祥补充道,“我们姐妹情深,不分彼此,姐姐年长便做大,妹妹做小便是。”
傅善祥红着脸轻轻的摇了摇头,拉着周秀英的手低声道:“妹妹一心为姐姐着想,如今我像无根的浮萍一般,承辅王殿下和妹妹不弃,收留照顾,我又如何是个不知道冷暖的人?妹妹明媒正娶,姐姐我怎么能妄称什么大小?”
周秀英吁了口气,什么做大做小她到是不在乎,这窗户纸挑破了就什么都好办,再说自己到底是正室,虽说姐妹情深,自己也无心争什么地位,但是礼制如此,也没什么好谦让的,以后好好相处就行了。想到这她拉着傅善祥的手笑着说道:“姐姐学识远胜于我,日后我们姐妹同心,共助王郎成就大业!”
王财傍晚回府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去傅善祥那儿转了转,奇怪今天这太平之花怎么看到自己好像老鼠见了猫,无论问什么都是红着脸哼哼两声不敢回话,难道发热把脑子烧坏了?直到晚饭后周秀英提了这事才让他恍然大悟,真不明白周秀英怎么会帮自己去做这件事,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点嫉妒心的?不过总算也是随了自己心愿,心中暗暗感激,原来还想厚着脸皮推辞几下,给周秀英白了两眼后,只好嘿嘿一笑的狠狠亲了她一口。
刘丽川很快把王财需要的消息送了回来,英国海军果然有一批淘汰下来的风帆战舰,正在到处寻找买家,从那一串名单上看还有不少好船,其中刘丽川还特别标出了参加过庚子之变(第一次鸦片战争)的几艘英国船,七十四炮的“伯兰汉”号,四十八炮“布朗底”号,二十炮的“拉尼”,“海阿新”和十炮的“阿勒琴”号,而且日本这个弹丸小国半年前竟然也买了两条,不过都是二十炮的巡洋舰,王财冷哼一声,琢磨着中华大国怎么着也不能比日本矮子小气,让钱百万打了半天算盘,这个守财奴才咬着牙挤出来一百万两银子,王财查了查价表,这么点儿只够买一条半的四十八炮护卫舰,这和他心中的计划相去甚远,搞得他非常不快,拍着桌子要他再拿出点钱来,钱百万却是死活不肯。
“你钱呢?娘的,你钱呢?”王财也急了,“魏列从日本弄回来的那么多银子都哪儿去了?这都是计划外收入,你别自己吞了吧!”
钱百万吓得跪倒在地,急着叫道:“卑职哪有这么大胆子啊,魏检点的那些银子并没有缴入圣库,殿下不是又让他拿到日本去炒金货了吗?殿下……你……你不能又想让鸡下蛋,又不给鸡吃粮啊!”
王财哈哈一笑:“你胡说什么呢!我就这么说了吧,现在要二百万两银子,你挤也得给我挤出来!”
钱百万一屁股坐到地上,呆呆的看着王财半天没有说话,王财嘿嘿一笑转身坐到椅子上,端起茶碗自顾自喝了起来。钱百万呆呆的看了一会,又翻身爬了起来捡起了他那个算盘,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乱打,还是摇了摇头道,“大人,卑职只能再凑出五十万两……再要多卑职真拿不出来了”
王财又拿起价单看了看,寻思这一百五十万两差不多可以弄一条“伯兰汉”,一条“布朗底”了,可能还有余钱弄条“苏利曼”补给舰,这样差不多可以组成一个小舰队了,而且“伯兰汉”毕竟是七十四炮大型战舰了,王财忍不住心中神往,琢磨着到日本去转转,又或是到天津大沽口去吓吓朝廷也好的。
如今王财已经不担心清廷搞什么海军军备竞赛了,如果自己这里拿出几百万两银子都如此困难的话,那断了几年漕运,连募兵的钱都拿不出来的清廷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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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史实:
1、啥叫协饷:清朝时候有的省分穷,拿不出粮饷剿匪,这时候就由江南较富的省份量财力出钱帮忙。
2、曾国藩为什么被称少司马:因为当时老曾是兵部侍郎,兵部尚书被称为大司马,兵部侍郎就是少司马。
第一百一十一章:离京
第一百一十一章:离京
李福猷不停的责怪张遂谋不该刚才阻止他力劝翼王,张遂谋也不解释,拉着他走到僻静之处才笑着说道:“兄弟,刚才你再说下去有什么用?为今之计,只有另想办法让翼王定下决心才是啊。”
“哦?兄弟有什么好办法?”李福猷疑惑的看着张遂谋。
“这事不难,只需让天王帮我们加把火就行了……”张遂谋犹豫了一下道,“此事也有风险,但我确要兄弟相助。”
“妈的,为了翼王,为了天朝大业,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一个疤,干么吞吞吐吐的?”李福猷急道。
张遂谋点了点头,低声道:“你我只要这样便可……”
自从上次鞭打了孟希莱之后,洪仁发觉得现在无论到天京哪个衙门口,别人都是高看他一眼,无不刻意奉承,特别是去圣库借银子的时候,那两个典圣库拿钱可比以前爽快多了,看来如今这世道还是要手中有权才行。这些天他正琢磨着在府后花园里修一个戏台子,算了算这银子看来还短了一些,看来过些日子还得去圣库弄些来应应急啊。
“殿下,翼王府又来人讨银子了,人都到门口啦。”一个亲兵跑到屋门口报道。
“啪!”洪仁发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娘的,还没有打够吗?来人!都跟王长兄我出去看看,这回非拨了他的皮不可!”说着气势汹汹的冲了出来。
李福猷今天一早等石达开去了天王府之后,马上带着几名翼殿牌刀手赶到洪仁发府门外,大声吵首来催讨圣库欠款,而张遂谋则带着二十几个人换了身装束,扮作老百姓远远的跟着。果然没多久洪仁发跑到府门口之后,大骂李福猷不知道死活,还命手下人一拥而上把李福猷和几名翼殿牌刀全部绑了起,说着就要拿鞭子抽了。
围观的老百姓越来越多,人人都对洪仁发深恶痛绝,但却无人敢上前劝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福猷一声声的惨呼在大街上来回漂荡,就在这时,张遂谋带着二十几个精壮汉子冲出人群,大喝一声:“翼王千岁为天朝呕心沥血,你们姓洪的却只会残害自家兄弟,老子看不下去啦!”说完那二十几个汉子一拥而上,把洪仁发和他那几个亲随按在地上一顿好打,直打得洪仁发号啕大哭,引来围观的老百姓一阵哄笑。
没打的一会洪仁发的脸就被打肿了,张遂谋看看差不多了,呼哨一声,一伙人赶紧散开跑了,倒是李福猷故作关切的上前把洪仁发扶了起来,好言劝慰,洪仁发一边哭一边指着人群叫道:“反了,反了,我要去天王那里告你们去,不要脸的狗东西,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还把天王放在眼里吗?”
李福猷好不容易忍住笑,劝慰了几句也带着人跑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接下来的事情就要靠这个白痴王长兄帮忙了。
回到翼王府之后,张遂谋帮李福猷看了看伤口,还好,没抽得几下,伤口也不深,敷上药过些天就好,两个又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就专等翼王回府了。
石达开出天王府的时候看到洪仁发和洪仁达急匆匆的冲进了天王府,看样子那洪仁发好像还哭过,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打了,半边脸都肿的像个馒头,自己好心跟他们打个招呼,他们却像见了鬼一样吓的撒腿就跑,真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也知道怕了?没有等他疑惑多久,一回到翼王府张、李二人就围上来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只是把张遂谋带人殴打王长兄给换成了老百姓见义勇为,这下把石达开给惊的目瞪口呆。
“殿下,你也不用担心,天王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无知乡民冒犯了王长兄与殿下却是无关,明日殿下再进宫去与天王分说明白,毕竟是天朝重臣,卑职想来,天王也不会为难殿下的。”张遂谋边说边偷眼看着石达开。
“谁让你今天去讨什么狗屁银子的?”石达开气的红了脸,李福猷赶紧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石达开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李福猷和张遂谋,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两位兄弟为我弄出这一出戏来,我怎么会不知道?天王量小不能容人,如今天京我们是待不得了,你们去通知亲信弟兄,明日上午东门外有一个‘讲道理’……你们都随我一起去安庆吧。”
回到书房后石达开马上给王财写了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