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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瑶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见他正对着自己悄悄眨眼。
见状,那壮汉不满高声道:“死到临头了哪有这么多的话?而且还敢打我的女人。”
余长宁忿忿不平地嚷嚷道:“好汉有所不知,在下本为长安宾满楼大少爷,家财万贯,金玉满屋,钱多得根本没地方放,然而这臭小妞一直窥视我雄健伟岸的体魄,多次勾引让我陪她私奔,这次我拧不过答应陪她私奔去蜀地,不料在这地方竟遇到了此等鸟事,擦!真是红颜祸水。”
“原来是一对私奔的野鸳鸯啊。”壮汉纵声大笑片刻,突然又收敛笑容咦了一声,惊问道:“小鬼,你刚才说的什么?”
余长宁眼见鱼儿上钩,心头顿时庆幸一喜,哭丧着脸回答道:“我刚才说了很多话,好汉是问哪一句?”
“咳,你说你什么大少爷,家里很有什么来者?”
“哦,在下乃长安宾满楼大少爷,家财万贯,金玉满屋,钱多得根本没地方放……”
“就是这一句。”那壮汉猛然一拍手掌,脸上也挂起了惊喜的笑容:“小鬼,你家里很有钱?”
“那是当然。”余长宁点头一笑,信口胡掰道:“我家宾满楼乃长安城最大最出名的酒肆,另在全国十道有分店千余间,可以说是日进斗金,家财无数,我以前逛窑子的时候,给寻常姑娘打赏都是一人一百两,更别提那些陪我过夜的头牌倌人,在她们身上花银子真如流水一样……”
听他污言秽语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众山贼的表情全都呆住了,壮汉瞪大铜铃双目连连大笑道:“哈哈,没想到今天竟逮到一只肥羊,真是老天有眼啊。”
陈若瑶已洞悉了余长宁的用意,垂泪饮泣配合道:“长宁,事到如今我们已是无路可逃,快写信给你姨娘让她拿银子来将我们赎回去如何?”
余长宁一脸沉重地点头道:“唉,若瑶妹,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反正家里银子多的是,爹娘也不会在乎这点九牛一毛。”说罢,他询问那壮汉道:“你们要多少银子才肯放过我俩活路?直接开个价!”
壮汉闻言大喜,兴奋不已地搓了搓手,乐滋滋道:“一万……哦,不不,十万两,我要十万两白银。”
“一人十万两是吗?你们一共是九个人,放心,我马上去信给家里,让他们准备九十万两银子过来。”余长宁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首次找到了高富帅的感觉。
闻言,众山贼全都一片惊喜大笑,欢呼之声响彻谷底。
壮汉激动得脸膛通红,好不容易才稳下了心神,问道:“小鬼,这么大的数目,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余长宁冷哼一声道:“在长安城谁不知道我余大少的名号,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况且现在我与若瑶性命都在你们手上,有必要骗你们吗?”
壮汉点头大笑:“那好,就请你二人到我们营寨做客几日,等你们家人送来银子,咱家自然会放了你们,如何?”
余长宁朗声笑道:“公平合理,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山贼窝是什么模样,好,这次就去见识一番。。”
言罢,山贼将余长宁两人从大网中解救出来,神态和语气都是客气了不少,仿佛真当他们如客人一般。
跟随这群山贼走出幽深的一线天峡谷,拐进了一条坎坷难行的山道,余长宁暗暗打量了四周,发现沿途皆是断崖残壁,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偷偷望了一眼陈若瑶,只见她正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余长宁勉力挤出了一个笑容,悄声道:“放心,一切有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
陈若瑶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竟是减退不少。
黑夜渐渐降临,山贼们点亮了松脂火把,摇曳的光圈带着艰难的脚步在林海茫茫中缓慢前行着。
余长宁眼见此路如此漫长险峻,心头不由为之一沉,干声笑问:“诸位好汉,敢问你们营寨还有多远,要不休息一下如何?”
“哼,休息个甚,已经到了。”前面领路的壮汉回答了一句,手指一指前面开阔的山谷,“看,就是此地。
朦胧的月光下,几座矮小的茅屋围着一片潭水矗立在山谷深处,灯光摇曳,水波荡漾,幽静得竟有几分隐士之味。
顺着一条羊肠小径走到最里面的一处茅屋前,带路的壮汉蓦然停下脚步,转头吩咐道:“王二,李四,将他二人押入屋内好生看管,切记不要让他们逃了。”
一瘦一胖两名山匪立即领命,将余长宁与陈若瑶带入了茅屋之内。
第117章 侥幸脱逃
茅屋不大,然则却是山石做墙,铁窗铁门,坚固非常,一看便知道乃关押人员的场所。
肥瘦二匪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推了进去,又找来两幅脚镣给他俩带上,方才狠狠道:“老实呆着,休要大呼小叫。”说罢锁上铁门便出去了。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余长宁环顾茅屋一周,地面铺着厚厚的干草,角落有一孤零零的卧榻,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在鼻尖萦绕不散。
陈若瑶沉默片刻,轻轻一叹道:“刚才多亏你激灵,否者你便身首异处了。”
余长宁后怕地点了点头,奇怪地问道:“莫非你不记恨我刚才重重扇了你一耳光?怎么现在还对我如此客气?”
陈若瑶淡然道:“你也是情非得已之举,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记恨这么多作甚?”
余长宁盘腿坐在了地上,却见她依然蹙眉而立,淡淡笑道:“走了一天不累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见他一副轻松悠闲的自来熟模样,陈若瑶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摇头轻声道:“算了,还是想想可有办法逃出去,若是等到了明天那些山匪让你写信回长安,看你怎么办?”
余长宁晃了晃脚踝上粗长的铁链,无奈道:“有这沉重的玩意儿绑着,想逃也逃不掉啊,不如就等姨娘拿银子来将我们赎回去吧。”
“你还好意思提起此事。”陈若瑶一脸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九十万两银子是多少?只怕就连我们陈家也得掂量掂量,也是那些山贼愚笨,竟相信你的鬼话。”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一笑,熠熠目光盯在了那扇铁窗上,久久无语。
不多时山贼打开房门送来饭菜,余长宁早已肚腹空空,虽只是简单的稀粥青菜,然却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陈若瑶却没有他这么好的胃口,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道:“这等环境你也吃得下,我真应该佩服你才对。”
余长宁扬了扬手中竹筷,笑道:“你这小妞忒笨,难道没发现宁哥我一直是胸有成竹,临危不乱,哈哈,逃跑妙计早已在心中。”
陈若瑶睁大美目不能置信地看了他片刻,惊喜出声道:“你想到办法了?快给我说说。”
“哎,小声一点。”余长宁对着她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一脸侥幸地轻声道,“也是我那心上人早有先见之明,为我准备了一把无坚不摧,削铁如泥的短剑,待会等到那些山贼睡去之后,我们便斩断铁链偷偷逃跑。”
听他说得如此笃定,陈若瑶狐疑问道:“什么短剑如此厉害,竟能削断铁链?先拿来我看看。”
余长宁从长靴中拿出了短剑,依言递给了她,笑道:“就是这一把,今夜我们是死是活就靠它了。”
陈若瑶把玩短剑片时,轻叹一声道:“即便逃了出去,这深山野岭的,你知道路吗?”
“当然知道。”余长宁正色点头,“总之你紧紧跟着我便是,我一定将你安全地带出去。”
其后,那两名看守的山贼又进来察看了数次,余长宁与陈若瑶都老实地依在墙角打盹,已经睡着了一般。
忐忑紧张地捱到三更,眼见窗外圆月已是中天,陈若瑶轻轻地推了推余长宁,悄声道:“喂,时候差不多了。”
轻微的鼾声终于停止,余长宁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问道:“怎么,有事吗?”
听他突然如此大声说话,陈若瑶真恨不得立即掐死他,气急败坏地低声道:“你疯了,这么大声干什么?这里可是山贼营寨!”
余长宁愣了愣,恍然笑道:“啊,对不起,刚睡醒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哈哈,多亏你的提醒。”
见他这种情况都能睡着,陈若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正色道:“快将你那把短剑取出来试试能否斩断脚链。”
“好。”余长宁霍然站起利索地抽出短剑,瞄了一眼陈若瑶道:“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劲量将脚链绷直,我先试试剑锋如何?”
陈若瑶依言躺在了地上,纤足动了动,突见余长宁正一脸坏笑地站在前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