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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灵芝草也治不好你妈的病。”英哥一听,伤心地大哭起来。那老头点点头,从身边摸出一根碗口粗的大铁棍,递给他说:“你把它磨成一块一分厚,一寸长的小铁片,到那时我就有办法。”英哥接过铁棍,二话没说就走了。
他在小溪边不分白天黑夜地磨起来。磨呀磨呀,胳膊累肿了,手也磨烂了,一滴一滴的血不停地滴到铁棍上。谁知那血一滴到铁棍上,铁面无私棍就缩小一点。滴着滴着,那铁棍突然“啪”一声裂开了,从里面跳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钥匙。英哥慌忙拾起来,正要去找那老头,不料一转身,发现老头就站在自己身后。老头笑嘻嘻地说:“好孩子,真有决心!好了,好了,你可以去了……”
乔无语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江蓠居士,她最喜欢听童话故事或者民间传说,小时候她的外公就经常给她讲。凌思诚则抿着嘴,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那天上有个瑶池,瑶池里有个王母娘娘,在王母娘娘的花园里,有一间小房子,那是王母娘娘的炼丹房。你只要进去拿到一粒仙丹,就能治好你妈的病。”英哥问:“天那么高,我咋去呢?”老头说:“这好办。”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只小葫芦,从里边倒出一颗红药丸,递给英哥,说:“你把它吞下去。”英哥吞下那颗药丸,顿时觉得体轻似燕,飘飘欲飞。他向老头拜了三拜,然后身子一纵,冲天而去……”
江蓠居士停顿了一会儿,喝了口茶,笑看了一眼听得入神的乔无语,继续讲道:
“不一会,英哥只见一大片亭台楼阁在五彩云中时隐时现,阵阵仙乐随风飘来,近前看时,门额上写着“瑶池”两个金字。英哥按照白胡子老头说的,左拐右弯来到王母娘娘的花园。
只见花园里面奇花簇簇,异草铺地,一座小房子金光四射,房门上写着“丹房”二字,一人比头还大的石锁锁在门上。英哥欢喜异常,急忙掏出钥匙,朝石锁孔里一拧,那石锁“哗啦”一声自动落了,房门也跟着不推自开。
英哥进得门去,见桌上放着很多长脖子细瓷瓶,瓶里装满了仙丹。他想:凡间有很多人,我应该多带些回去,送给他们一点,如果他们以后得这种病,也能治好。想着就脱下身上的布衫,狠命包起来。就在这时,只听“镗镗镗“一阵锣响,英哥情知不妙,背起衣兜就跑。
原来,王母娘娘听到丹房有动静,带人直奔这里而来。英哥来到南天门后,见王母娘娘带阒人仍紧追不放,心里想:背得多了跑不快,还是把这东西扔到人间去,不管谁拣着,都能治病。看看快到邙山了,后面王母娘娘已经追了上来,衣兜一抖,尽数倒了下去,想到只要妈妈拣着一粒,就能治好莱坞病,心也宽了……”
江蓠居士依旧不紧不慢的喝了口铁观音,乔无语赶忙再给他斟上一杯。
“虽然这是一个很儿科的故事,讲到此处似乎也挺动人的。”凌思附在乔无语耳边悄悄说。
“孝心可鉴,一定能感动天地!”。乔无语不理会他,继续用鼓励的眼神望着江蓠居士。
江蓠居士不禁再次笑笑:“乔小姐聪慧过人,相信一定能悟出故事的真谛!”他继续讲着:
“王母娘娘见英哥把仙丹全部撒到人间,勃然大怒,举剑朝英哥头上砍去。不料那剑却被拂尘挡住了,原来是那位白胡子老头来了。王母娘娘气得双脚直蹦:“好哇!又是你这个老头,你还我的仙丹!”老头哈哈一笑,说:“圣母息怒,只因天下百姓有灾难,玉帝让老朽拯救,老朽才命英哥来借你仙丹一用。”王母娘娘听说玉帝有令,只好作罢,悻悻回天廷去了。
原来这老头是南极仙翁。南极仙翁对英哥说:“你撒下去的仙丹已入土化作棵棵仙花,你把仙花的根皮剥下来煎成汤,你妈一喝就好了。”英哥回到家里,见母亲昏倒在门口,急得手足无措,忽然想起南极仙翁的话,慌忙到外边去找,只见房前屋后,溪边路旁,长满了很多没有见过的鲜花,那花千姿百态,鲜艳无比。英哥知道这是仙丹所化,急忙挖了一把,取其根皮,煎汤让他妈喝。他妈喝下去果然灵验,毛病很快就好了。当时有很多人也害这种病,英哥也让他们喝,他们的病也很快都好了。
因为这花是王母娘娘的仙丹所化,人们就叫它“母丹”。母丹因有仙丹灵气,开的花异常美丽,香气四溢,成为名贵花草,世上都称它“天香国色”。。
后来,人们又发现这花分为雌、雄两种,雌的称“牝”,雄的称“牡”。雌的慢慢演变成了芍药;雄的,人们又给他改名叫“牡丹”。至今,人们还称牡丹和芍药是姊妹花。”
凌思诚和乔无语静静地听完,“居士您讲的真生动!”乔无语望着那些花不禁笑着,“哦,我真傻,连芍药都不认识……”她倏然住口。那天凌思诚花盆里的不就是这芍药?叶子跟这花的叶子一摸一样!
无语较量
夕阳西下,薄雾缭绕的江蓠院更加显得神秘莫测,那个江蓠居士就像一个神仙,又像一个鬼魅,突然出现,又悄然消失。六戄聽突o。
乔无语紧紧抓着凌思诚的手:“凌……,我们回去吧!”本想叫他凌老师,可此时她竟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凌……?”凌思诚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呵呵大笑,“这个称呼就很好!我喜欢!”
乔无语窘得小脸绯红一片如芍药:“我、我……凌老师!”
凌思诚突然一阵心跳,小时候的韩清晨经常立在这芍药花下。他便把刚学的这首诗略作改动教给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芍药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芍药依旧立秋风!”当时她“咯咯”地笑着喊他:“凌老师!”…阑…
凌思诚紧紧将乔无语拥进怀里:“告诉我,你是清晨,韩清晨!”乔无语推开他,满脸泪痕:“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你心中的那个女孩!我连什么是芍药花都不认识……”
凌思诚愣在那里,如遭雷击,是呀,晨晨怎么可能不认识芍药花?刚才江蓠居士不是已经试探得很彻底了吗?她小的时候他一直给她讲这个故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那无辜的样子确实不是装出来的。结论只有一个,她真的不是韩清晨。
“对不起,乔无语同学,我们走吧!”他无力地牵起她的手,走出了“江蓠苑”棂。
凌思诚辞去了兼职任教的职务,他不是害怕那些流言蜚语,他意识到了自己离奇的表现已经伤害到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他不甘心,可是她的确不是他的清晨。清晨怎么会连芍药都不认得?
突然间凌思诚要来“已非珠宝设计”公司工作,韩一飞倍感意外。
“韩叔叔,我想去漓江的分公司!”
“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重新再考!”
韩一飞看着这个二十一岁的小伙子,不禁皱起了眉,这个年龄不应该这么冲动,他那么拼命的考来这所大学,又通过刻苦的努力,优秀的成绩和勇于创新能力得到导师的欣赏,作为学校最年轻的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他怎么突然之间要放弃了?
难道着年轻人都在赶潮流,老师学生也在赶激流勇退的潮?韩一飞觉得无法理解。自己难道真的是老了?
林小忆坚决不同意凌思诚的决定:“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坚持读完研究生。”
凌思诚皱着眉:“我可以去漓江边工作,边再考其它学校。”
林小忆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不行,这样我对不起你父母,还有你逝去的奶奶!”
“姑姑,我……”
“不要再说了,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来见我这个姑姑!”林小忆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如此严厉。
韩一飞进门看到林小忆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了,媳妇儿,谁招惹你了?”
“你说我是不是更年期?最近怎么老无缘无故的发火?”
韩一飞哈哈大笑:“我说媳妇儿你可真逗,还不到四十就更年期了?”
林小忆一阵脸红:“更年期提前十年!”
韩一飞再也忍不住了:“别在那儿找理由了,是不是又让秦安宁或汉林安婷气得?”
“唉!”林小忆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是他们两个就好了,你说思诚这么懂事的孩子怎么也跟着瞎凑热闹?”
韩一飞愣了一下:“哦!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思诚想来公司上班。”
林小忆愤愤的:“我绝对不允许他瞎胡闹!”
“也许,他不是真的想退学,只是在试探我们。”
“试探我们?”
“如果他决定退学的话,他大可一走了之,没有必要告诉我们。”韩一飞端着他媳妇儿给他泡的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