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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等着!”陈默轩笑着向她眨眨眼。这女孩,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
阮竹君一脸诧异的看着折回来的女儿:“仪式都快开始了,你怎么还没回去?可不能耽误了人家。”
心眉生气的说:“你女儿的事都不关心,还关心人家?”
阮竹君笑着:“我不关心你,今天来这里难道自己找乐子了?”
“可是,女儿想……想让你见一个人。”本来是演戏,不知为何,心眉的脸就那么“腾”的一下红了。
细心的阮竹君也看出了端倪:“女儿,这几个月不见,你不会有男朋友了吧?”
心眉低着头:“还没正式交往,不是让您先去给参谋参谋。”
阮竹君哈哈大笑:“好、好、好,我去参谋参谋!”
看到娘俩拉着手说笑着出来,陈默轩开心的打了一个胡哨。
两个女人走近车门,他赶紧戴上墨镜,殷勤的打开车门,老老实实的对她们鞠了一躬:“夫人、小姐请上车。”
阮竹君满意的点点头,韩一飞的司机也这么懂礼貌,看她送心眉来这里是送对了。
心眉将母亲安顿好,就和陈默轩去换装了。
音乐声响起,庄严肃穆的礼堂中,新郎吕鹏程手捧一束鲜红的玫瑰和伴郎陈默轩一起站在礼堂中央等待,随着韩一飞激动人心的喊声响起:“让我们一起倒数三秒钟,欢迎新娘子的出现!”
“三、二、一!”人们翘首以待。
礼堂的门被打开,新娘沈心月挽着她的父亲沈同君顺着红地毯缓缓走着。花瓣如雨纷纷飘洒整个礼堂,新娘子美得如同天上的月亮,沈同君苍老的脸上绽放着喜悦的笑容。
阮竹君惊呆了,一切恍若隔世,却近在咫尺,她感觉整个礼堂都在旋转。沈同君刚把沈心月送到吕鹏程跟前,就回到嘉宾席上就坐。忽然,他旁边的一个女人晕倒了!凭着一个警察的机敏,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本能的抱起地上的女人向外冲去。
短暂的躁动过后,婚礼继续进行着,新郎新娘共同举着一对大红囍烛缓缓点燃,韩一飞富有磁性的嗓音充斥整个礼堂:“一对新人,燃起的是幸福,是希望……此时此刻,让爱情,点亮你们一生的辉煌!”
沈同君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等待,大脑一片混乱,这个女人真的是她?隔了二十年,她怎么会出现在香港,出现在女儿的婚礼上?
沈同君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双温柔的手将他手里的烟拿开:“不要再抽了,对身体不好!”依旧是那么熟悉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熟悉的声音。
沈同君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子:“你?竹君……”在她面前,他总是显得笨拙。
“哦!医生说只是暂时性休克,没事。”她温柔的笑着,一如当年,“能暂时替我瞒着心月和心眉吗?”
“嗯!”他点点头。
“那好,我们继续去参加他们的婚礼。”阮竹君转身欲走,却被沈同君拉住了,“你要先给我一个迟到二十年的交代!”阮竹君望着他眼里的那份固执与坚持,一如当年他不惜一切把她从歹徒手里夺回来的样子。
她羞愧的低下头:“我……我不配!”
“我说你配你就配!”一团火在沈同君眼里燃烧。
“心月的婚礼正在举行!”
“我已经把她交给了她的夫君,已经完成了对她的责任!”他拉着她向外走去,“对她们来说,现在将你带回家,完成我二十多年未尽的责任才是最重要的。”
海棠旗袍
当心眉和陈默轩赶到医院,医生告诉他们阮竹君早就出院了。六戄聽突o。
香格里拉大酒店,心眉抱怨着:“你说我妈这是去哪儿了?”
陈默轩安慰着:“只要伯母没事就好,可能出去走走了。”
他拉着她:“不如我们也偷个懒,去那边喷泉下走走?”俩人就这么走去了对面的广场。
一个卷发小女孩不小心被喷泉溅出的水滑到,陈默轩赶紧跑过去扶起她傀。
“安婷!”随着一声惊呼,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跑了过来,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紧跟了过来。
“宋大哥!”心眉诧异的喊着,看着那个女人和小女孩,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到女孩粉红色的裙子被弄脏了,心眉赶紧抱起她:“小记姐姐,我去帮安婷换条裙子。”诔。
宋诗槐笑着对林小记:“她就是我刚刚跟你提起的心眉,就像我的亲妹妹。”然后附在她耳边,“给年轻人一点机会!”林小记微笑着点点头,任由心眉和陈默轩抱着安婷向商场走去。
“你变了!”宋诗槐望着蔚蓝的天空,忽然觉得内心一片明朗,“变得随和了!”
“是呀,被生活磨砺的,不再如以前那么任性固执。”林小记低头看着满地的阳光,突然感觉有了好心情,“你也更加的温文儒雅、飘逸如风。”
他们望着陈默轩和心眉拉着安婷从商场出来的快乐身影,不禁相视而笑:“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
沈心月在卧室换衣服,那件深红色的套裙,拉了好几次拉链都拉不上,这个心眉关键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只好大喊着:“吕鹏程!”
正在外面伺候客人的吕鹏程如领圣旨,赶忙乐颠颠的跑了进来。
外面一片大笑:“我们也要帮……嫂子穿衣服!”天哪!沈心月羞红了脸。“非礼勿视!”吕鹏程“咣当”关上卧室的门。
“吕哥,还没到入洞房的环节吧!”门外再次传来哈哈爆笑声。
林小忆在布置着酒席,看到东张西望的韩一飞:“竹君大姐没事吧?”韩一飞颇含深意的笑着:“哦,早出院了。一会就能来参加宴席”
下午的喜宴开始了,林小忆将清晨交给秦牧扬和明雨璇,就继续忙活去了。
阮竹君、宋诗槐、林小记都来了,沈同军向秦牧扬和明雨璇笑着:“好好替我招待这几位‘贵宾’!”
秦牧扬和明雨璇马上起立敬礼:“YesSir!请沈局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引得一片笑声。
韩清晨望着阮竹君,挠挠头:“我该怎么称呼您好呢?”
阮竹君望着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呢?”
“我是韩清晨!”
“哦!一看就跟韩一飞长得一摸一样。”阮竹君疼爱的将她拉到她跟前,“韩一飞叫我大姐,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呢?”
秦安宁插嘴:“叫老姑子!”被明雨璇偷偷拧了一把。
韩清晨甜甜的:“娘娘好!”扑进阮竹君怀里。阮竹君望着她那件绣有海棠花图案的旗袍,不禁一怔。
她想起了一个人,这么鲜艳的海棠,只有竹韵才绣的出来,也只有竹韵才最喜欢红艳欲滴的海棠,像她的人,热情如火,让人沉醉。
“清晨的裙子真漂亮,谁做的呀?”她的手僵住了,这布料,滑滑的,柔柔的,冰蚕丝的料子,俨然是她失踪多年的妹妹的手艺。
妹妹阮竹韵,当年心灵手巧,织绣技艺无人能及,却在她结婚的那日,给她留下一件龙凤呈祥的旗袍神秘失踪了,她一直记得那种如思念般,柔柔的、滑滑的感觉。
“娘娘您怎么了?”小清晨怯怯的声音。阮竹君自知失神,不由讪笑,“娘娘被晨晨的裙子给迷住了!”
小清晨不由翘起嘴角,骄傲地笑了:“妈妈的手艺就是非同凡响。”
所有的人都笑了,这孩子就是会用词儿。
婚礼圆满结束,阮竹君追上林小忆:“韩夫人,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林小忆赶忙站住:“竹君大姐千万不要客气,有话请讲!”
“清晨那件海棠旗袍是您做的?”
林小忆松了口气:“哦,那是她秀婷阿姨绣的海棠。”
“秀婷阿姨?”阮竹君喃喃着,难道自己真的是出现了错觉?“那……韩夫人,我方便知道这位秀婷的住址吗?”
“哦!就在那玉山后面的玉山小学。”话出口林小忆有点儿后悔了。可是看到阮竹君那迫不急待又满怀希望的神情,直觉告诉她不管怎样,阮竹君都不会去伤害那与世无争、恬然宁静的一家人。
事情来得太快太突然了,阮竹君需要一件一件去理顺清楚。
山路弯弯曲曲,四周一片陌生,阮竹君硬着头皮往前走,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有百倍的信心。她要看看令妹妹不惜一切,抛弃家人,执意要嫁的是怎样的一个人?想及此,她不禁黯然伤心,自己何尝又不是,为了那个丁洪水,抛夫弃子,如今又有何面目面对这一切?但愿,妹妹会比她幸福吧。
李秀婷在给那些小菜做冬衣,女儿妞妞领着阮竹君来到菜地。
“姐姐?”李秀婷惊得手里的草苫子落到地上。
阮竹君看到那张一如二十多年前的容颜。泪如雨下:“竹韵,姐姐想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