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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显然,人家出云的宝刀就朴实多了。磨完以后你啥也看不清楚。就着阳光能把你眼睛晃瞎。
磨完之后到是利的吓人,不过其它的也就那么回事吧。
到是磨刀的过程让人记忆犹新。
想当时,黎明到来,正是那日出东方月垂西天之时啊!当第一缕阳光射到日石之后,那原本暗红的石头是突然之间变成了明红色。本来还附着在上面的潮湿黄草是飞快的化成了灰烬。
接着青色的月石仿佛感应到日石的温度一般,颜色也鲜艳了起来。就像月亮是因为太阳的照射才能亮一般,月石也只有因为日石的灼热它才开始起作用,只不过它释放的是寒气。因为有了月石的均衡,日石的颜色才又稍有些暗了下来。
终于,沙影在万众瞩目下,提着盈天的断岩刀走到了日月石跟前,并将刀平放于石上,石头的长度竟正好卡在刀柄之前,还真像是为断岩刀量身订做的一般。
然后,只剩左臂的沙影,不,这个时候应该称人家是喀斯赤廉族的唯一后裔!喀斯赤廉。岩同志!用一只左手开始了磨刀的重任!
“好好的一条汉子……可惜就剩一条胳膊了,也不知道谁那么损给砍了的……”
我有些感慨的说。
“我砍的。”
突然有人回应了我,我一回头,竟发现是阴沉着脸的红越燃。我一惊……也不知道这沙影是犯什么事了,竟能让红越燃这样好象不怎么爱动怒的人下了如此毒手。
“为啥啊?”
我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
我问完这话以后,忽然发现红越燃的脸色明显的不自在了起来。而且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
显然大家也没注意我们,因为大家都被那奇异的磨刀景象吸引了眼球。
沙影的整条手臂看起来都在充血的感觉,通红一片。他用那仅剩的手臂飞快的磨着那把刀。只见刀锋快速的穿梭在滚烫的日石和冰冷的月石间,每一次来回,刀面就明亮一分。刃口也就又锐利一分。
“啧啧……这是剩条没劲的左胳膊,要是剩的是常用的右臂不定得什么样呢~”
我再次感慨。
“沙影惯用的是左手。”
红越燃再次泼冷水。搞了半天原来人家是左撇子!白赞叹了……
不过总觉得红越燃的神情有些怪异。
到底是哪怪异我也懒的去细想了,只当是一看一过了。
……
我一边回想一边盯着盈天的刀看。总有一种想拿来自己用用的冲动。
现在这刀是能达到吹毛立断,我想试试能不能达到削铁如泥。
“六娃!刀借我用用呗~!”
想着我就厚脸的开口了。
“不行。”
“看一下你刀能废啊?!”
“开刃之前可以借你,开刃以后就不行了,很危险。”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好歹在落海也算一‘神人’!和国师开一样俸禄的好不好?”
“哈~!就你那样的你也好意思当‘神人’啊?!”
盈天鄙夷的看着我说。
我冷笑了几声。
“我不好意思,我想死来着。但是,我后来一寻思,我~死什么啊!还有人好意思当将军呢!”
“你!”
盈天说完这句“你”之后,我转向了小绿:“绿啊,东西还带着呢吗?”
少年小绿反映了一会然后猛的会意了。连声说:“带着带着。没有丢!”然后就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小本。然后在上面密密麻麻的“正”字里又添了一笔。
“多少了?”
我问。
“恩……加上刚刚的,盈天大哥一共是一百一十二败,零胜。莫大哥全是胜没有败绩。”
小绿高声朗读出来。
“莫子畏!你简直无聊!”
“子畏!你怎么让绿儿帮你记这样无聊的东西!”
盈天和紫獠同时吼我。我赶紧转向残,但是他十分郁闷的别过了脸。
在一连串的紧张过后,此时算是唯一能让我放松一下的时刻了。
我知道,我能得意能笑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一瞬了。很快的,更多更大的压力将会再次落到我的肩上。
……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月亮也完全的隐没了。玩笑也开够了。剩下了,是等待着进行下一个步骤。
“如果刀已经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国师府。”一直脸色也没好看过的残终于说话了。
“看来要告别大哥了。大哥你保重,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我转身对武大说。
在相互道了分别之词后,我们像来的时候一样的回去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又多带了个人——沙影。
一阵眩晕后,我发现我们已经置身在国师府的庭院中了。只是霄和残都有点喘息。看来他们的身体和力量都没有太恢复。
望着两张同样苍白的脸,一个是拒人于千里的冷淡,一个是虚弱却碰不得的无奈。
正在我陷入短暂的挣扎时,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猛的在院中响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盈天的声音里夹带着清晰可辨的愤怒!
随着他的吼声,我才四下看去。
侍卫!!
留守在这里的张扬杜海等人全都瘫倒在地上,他们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个个口吐鲜血。气息虚弱。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跑到了张扬的身边,他的眼睛还能睁开,似乎还能说话。
“回大人,属下……无能……没能保护好这里的……人……大人请……恕罪……”
张扬断断续续的说着。
黑墨残听完以后飞快的向内厅跑去,我紧紧的随了上去。
内厅里,黑墨残为数不多的几个仆从全都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我飞快的从人群中找到了顺娘,把她抱了出来。
“顺娘!醒醒!坚持住!”
我轻轻的摇晃她,用力的喊着。
黑墨残站在大厅的中央,眼睛烧的赤红。
我知道他在愤怒。
我知道他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这个国师府里的每一个仆人都是他很重视的人。
尤其是顺娘,可以说是他最信任的人。
每次,御神族来送药都免不了要刁难一番,但是他从来没有让这一切的不幸牵连到他的下人身上。总是一个人默默的就承受了。
所以我相信,如果可以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伤的是自己,也不希望伤到他的人。
我很想扳住他的肩膀给他些力量!但是我却不能!
我也再一次,是这么急切的想得到巨大的力量!
顺娘终于在我的呼喊中睁开了眼睛。她在看见黑墨残回来了的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
“谁干的。”
不稳的声音从残的牙缝中挤出。他在强忍着快要迸发出来的激烈怒火。
顺娘虚弱的伸出手指,然后蘸着地上的鲜血,在灰白的空处颤抖的写下了一个字——水。
然后顺娘就昏了过去。
我看到黑墨残猛的握紧了拳头。两秒中后,血丝从他的指缝间涌出。
下一秒,幻雪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他飞快的从所有伤者身边走过,然后脸色稍有了些缓和。
“没关系的,幸好回来的及时,他们都还有救。再晚一刻就难说了。”
他安慰的对眼中暴满血丝的残说。
“叫他们到墨清池来。”
残丢下这句话以后就大步的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却连抱一下都做不到。
无力感顿时化做滔天怒火。
我不是好战分子,但是我现在真的很想暴打他们一顿,往死里打!
……
“张扬说是一个黑衣女人干的。不知道用的什么邪术,只是一抬手,他们的五脏六腑都似乎受到了重创一般,身体外表却一点伤也没有。只是在倒下前看到了一团淡蓝色的光球……那女人冷酷异常,逼问他们咱们的去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所以她就不分男女老幼的全部给伤了!”
赶到这里的盈天一边说一边看幻雪。
“幻雪,那人用的可是‘涟漪之术’?”白霄没有起伏的问。
幻雪没有抬头,他正紧急的用银针将一种灰色的丹药喂到伤者的口中。
听到白霄的话,幻雪顿了顿……
然后抬起了头。
“确实是……本应只有我会的‘涟漪之术’。那是王教于我的,是救人的力量!可他们……竟然利用这样的力量去伤人……不可原谅。绝对无法原谅他们!”
我头一次从幻雪的眼睛里看到了虚空以外的东西。那是一种圣洁被亵渎般的愤怒!他紧咬着嘴唇,指关节在微微的颤抖。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