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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潜一怔,扫了一眼她掉落在地的药盒,明白了过来,“避孕药?”他拾起了盒子,辨认了一下上面的字体,拿过了她手里的药片,“还是紧急避孕药。”
“给我!”禾蓝急地对他伸手。
白潜难得认真,声音也比较柔和,“这东西对身体不好,以后不准吃了。”
药片就躺在他手里,禾蓝马上夺过来,和着水咽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对他的埋怨也说了出来,“以后,你不要……不要射在里面了,我很苦恼。万一出了事……”
“你的意思是,要我带套?”他挨到她身边,从后面搂着她,唏嘘道,“可我不喜欢套子呢,还是真正的肉。xue干起来更爽,哪里是套子能比的。这样,你也不会很舒服吧?”
“不要这样!”他说得这么直白,这么下流,每一个字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羞耻经历。禾蓝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闭上眼睛平复着。
白潜也不想太过逼她,把药送进了她嘴里,喂她喝了水。
吃了药以后,禾蓝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落了下来。
白潜亲吻着她的面颊,舌尖在她的颊边扫着,弄得她心里痒痒的,禾蓝推开他也不是,就这么让他做下去也不是,心里分外纠结。幸好,这时电话响了。
禾蓝推开他,把电话接通。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是厉言——禾蓝捏紧了电话,下意识地看了白潜一眼,他嘴角含笑,很不经意地看着她。禾蓝莫名心虚,仿佛当着丈夫面跟别的男人通话一样。
犹豫着怎么开口,厉言已经说道,“你最近都不上线,手机也打不通,我很担心你,没有什么事吧?”
白潜慢慢贴了上来,在她面前跪下去,钻进了她的裙子里。秋天的季节,裙内她还穿了丝袜。肉色的丝袜里是白色的棉质底裤,紧紧扣着紧窄的臀部。
白潜把住那两瓣紧窄的小臀,伸出舌头扫过底裤中间鼓出的地方。
禾蓝浑身一震,声音走了样。
厉言奇怪地问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白潜已经褪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舌尖灵巧地舔着她的入口,把舌头伸进去,在里面翻搅,时而伸出来,含住那两片娇嫩的唇瓣,又吸又舔,弄得她水流不止。
禾蓝的腿在不断地发抖,差点站不稳,扶住一片的座椅。白潜直接撩开她的裙子,加快了速度,直接含住了她的整个阴埠,舔地她不断发出“啊”的声音。
厉言越发觉得不对劲,“你真的没事吗,声音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我……还要做饭,先挂了。”禾蓝几乎是逃逸一般掐掉了电话。
白潜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桌子上,手一扫,上面的东西就全到了地上。
她在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把他的下巴、脖颈全都打湿了。
白潜抬起头来,“姐,我给你口J的时候,你总是特别兴奋啊,有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舔,这么吸,嗯?”
禾蓝被他说得窘迫交加,“……别这么说,求你了。”
“不好意思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都是事实。那些小女生,一个个恨不得都倒贴上来,我都不理她们。我要是愿意亲她们一下,她们都会高兴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现在我用我的嘴帮你,是不是特别亢奋,特别爽?”
禾蓝被他说得简直快疯了,只想缩到龟壳里去。白潜趴到她面前看着她,“越是不敢看我,就越证明我说的是事实。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我这么做。”
他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禾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脸就是忍不住红地彻底。
——他有的时候,真的好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JULY兜兜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5 18:43:43
☆、独家首发
这算是一次不太愉快、也不算不愉快的旅行。禾蓝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具体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生理上;她并不排斥他的碰触;反而还有点喜欢。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了,只要想起;她心里就有一种罪恶感。
早晨,她去买菜的时候;白潜也要跟着她,帮她提着篮子。禾蓝心里很忐忑,总觉得沿途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偶尔碰上个和她打招呼的人,她也会被吓一跳。
“放松一点;脸色这么难看,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歹徒,挟持了你呢。”白潜贴在她的身后,声音轻快,带着说不清的笑意。
禾蓝头皮发麻,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扑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无所适从。
“不舒服吗?”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禾蓝只能忍让着他。谁知他越来越过分,在她耳边说些有的没的,走入小镇的时候,顺势揽了她的腰肢。禾蓝挣开他,忙回头去看,两个挎着菜篮子的大妈正好从巷子里走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们脸上明显闪过几丝鄙夷。
禾蓝面色涨红,一会儿变得苍白。白潜冷淡地瞥了她们一眼,二话不说,抓了她的手走入巷子里。
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
“专找比自己小的,也不害臊。”
“就是,这小姑娘长得挺清秀的,怎么这么不正经。”
……
接下来的话,禾蓝听不到了。但是,那些听到的话却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刺激着她的神经。回去之后,她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禾蓝坐在沙发里发呆。忽然,手心痛了一下,抬头一看,白潜的神色有些担忧,“那些三姑六婆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放在心上?”
他的目光沉凝自然,那一瞬,她的心情奇异地平静下来。禾蓝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其实她很敏感,有时看似淡泊,心里却很在乎别人的看法。如果有一天,她能正视自己,完全想起过去,正视那些被她遗忘的可怖事情,她是不是就会坚强一点,勇敢一点?
她比白潜大,有时候,心灵的强度却还不如他。
禾蓝苦笑了一下,“我现在好多了,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吧。”
“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对劲。”白潜伸手一探她的额头,微微蹙眉,然后摸了摸她的脉搏,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禾蓝被他看得莫名,“怎么了?”
白潜没有说话,禾蓝却觉得肚子很疼,体内有温热的血从那里流出来。她捂住了肚子,难受地倒在沙发里。
白潜说了句,到卧室里拿了毛毯,紧紧地覆盖住她,“例假来了,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身体又不是很好,每次来都会很疼。”
就算两人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前,他这么说,她也会觉得脸红,更不要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突破了那一层。禾蓝拉了毯子蒙住头,只听得白潜在上方轻笑,“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干嘛遮遮掩掩的,我又不会笑你。”
他越是用这种调侃的语气说地轻松,禾蓝心里就越是别扭。他一肚子坏水,心里指不定怎么嘲笑她。
谁知,白潜只是摸摸她的头,一个人去了厨房。禾蓝把毯子掀开一个口子,厨房的门关上了,里面传来一些瓦盆碰撞的声音。她约莫知道他在煮东西,却不知道他要煮什么。等了一会儿,白潜端着碗出来,里面是暗红色的水。
“什么东西?”禾蓝看着他。
“红糖水啊,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居然问我这种问题。”白潜失笑,把她的身子拖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勺一勺吹冷了喂她。有时候,她其实挺二的——这个认识让他觉得好笑,心里温温的,仿佛水流静静淌过。
就算一辈子过这种清新寡淡的日子,他也是很乐意的。
禾蓝被他喂了半碗红糖水,肚子暖暖的,觉得没那么难受了。白潜给她泡了热水袋,用毯子裹着抱到了自己的卧室。这个晚上,他什么都没做,就抱着她,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虽然他们也很亲密,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讲过这些。
“……那个地方,天气很冷,总是下雪,每到冬天,一眼望去就是一片白茫茫的,看也看不清。他们不和我玩,我就一个人玩。刚开始的时候……她也会陪我玩,对我笑,后来,她和他的关系变坏了,整个人心情都很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发脾气,砸东西。我们的那个院子,渐渐的也没有人愿意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讲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故事。禾蓝心里说不出的凄楚,佛国的素描画也是这样苍白的,黑白勾勒,层层叠加最后只留下更加黑白分明的界限,而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
年幼的白潜在那个世界里并不是他,而是一个旁观者。在她眼里,在旁人眼里,白潜都是光彩夺目的少年,如果不仔细想,不去了解,没有人会知道他的过去。现在,他把这些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禾蓝在沉默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