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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百里瑾,萧启抬手摸着他脸上被打肿的地方,笑着说道:“一种古方,说是吃后会对第一夜行房的人死心塌地,眼里心里都只会有那个人的药。朕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但是试试也是好的。这药就是有些麻烦,要连着吃上二十一日,但是等你吃完也差不多到了出宫的日子,到时候朕带你出宫游玩当做补偿吧!”
“皇上!”百里瑾震惊的看着萧启,简直不敢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药,撑着身子说道:“臣对皇上觉无二心,臣不要吃药!”
“朕知道你忠心!”萧启冷冷的看着百里瑾,手指顺着他的轮廓画着,冷声说道:“可是朕不单单要你的忠心!你已经是朕的人了,那你的心给该是朕的!你的心里只该有朕一个人,其他人……尤其是陈子陵,朕决不允许你想他们!”
“皇上,臣是人!有感情的……有喜有怒,怎么可能……”撇头躲开萧启的手,百里瑾又伸手去扣喉咙。
萧启抓着他的手,怒道:“这药又不会让你变成行尸走肉,只是让你只爱朕一人,对朕千依百顺。你莫要再惹朕生气了!朕只是想要你的真心而已,你既然口口声声的说效忠朕,怎么让你给出真心又不肯?”
“不是臣不愿意!皇上,这样用药得来的真心那还是真的吗?”挣开萧启的手,百里瑾摇头说道:“皇上,您说要真心,可是这样真的还是个人吗?那只是个会动的人偶罢了!”
皱着眉头看着萧启,百里瑾疑惑道:“皇上要臣的真心做什么?”像是想到什么事,百里瑾脸上一红,不可思议的望着萧启,抬手捂着嘴,低声说道:“皇上您……难道……”
萧启脸色一变,伸手抓着百里瑾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一手扼住他的下巴,冷声道:“你想太多了!朕是天子,天下都归朕所有。你百里瑾也一样!以前朕没要你,你心里想着谁朕不管!可现在你已经是朕的人了,那你心里只能有朕!”
“呵呵!”百里瑾轻声的笑了笑,一种怜悯的苦笑,静静的看着萧启,轻声问道:“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就连人心都能用药控制!可是皇上这样强夺而来的又有何意?皇上现在喜欢了,就当宝一样的宠着,甚至强行让人变心。若是那日厌了那怎么办?弃之如履?那变了的心又该怎么还回去?皇上也喜欢洛大人,为什么不那么对他?为什么单单对我这样?就因为我是御龙卫,就因为我们这些御龙卫生是皇上的人,死也是皇上的死人,就可以这般糟蹋吗?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凭什么不但要我们一个个都给你镇陵,还要任你糟蹋?”
“朕何时糟蹋过他们?”百里瑾的眼神让萧启不悦的皱了皱眉,扼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紧了几分,冷声道:“你不配合洛卿比!至少他从来没骗过朕,可是你……”手又收紧了几分,萧启低下头看着满脸痛苦的百里瑾,说道:“可是你竟然合着外人一起骗朕!朕待你还不好吗?为什么要骗朕?你这样让朕怎么有耐心去等你交出真心?再说你和陈子陵之间少说有十年的感情,你的心早给他了,让朕怎么相信你会给朕真心?与其等个没结果的事,倒不如……虽然是用药,可是你的心只会有朕,绝不会忤逆朕,也不会背叛朕……”
放开百里瑾的脖子,萧启重重的呼了口气,看着捂着喉咙猛咳的百里瑾,又说道:“朕既然要了你,就要你的全部。既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若是那日真的厌了,朕准你站在离朕最近的地方,一睹相思!”
百里瑾没说话,只是重重的咳着。他知道萧启有时候霸道的跟个孩子一般,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如此霸道,竟想要改变人心,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百里,朕不想这么对你,可是朕现在又不能给你名份,只能让你跟陈子陵暂住在一起,朕实在是不放心。你不是说朕是你的天吗?你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夫为天。那朕就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娘子你就好好的顺着朕的意思吧!”
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萧启,百里瑾微微的皱着眉,哑声的说道:“皇上错了!您是臣的天,可您不是臣的夫君!臣的夫君是您当着文武百官,下旨钦赐的陈子陵!圣旨为凭,玉牌为证,金科玉律,怎可朝令夕改?这一生他都是臣的夫君,哪怕臣与他……”说道这里话顿了顿,‘已经不可能’五字怎么也说不出口,百里瑾整了整语气,又开口道:“哪怕臣与他有些误会,可俗话说得好,床头吵床位和,臣心永远向着他……”
抬手就是一耳光,萧启瞪着双眼,怒喊道:“取朕的鞭子来!你就不能顺着朕吗?就是因为你这样,朕才要对你下药!”喊完就看到百里瑾抖着身子往床角缩着,一脸惊恐的捂住脖子。萧启身子一顿,微微的皱起眉头,啐了一口,放低语调说道:“便宜你了,朕的鞭子断了,等重新做一根再教训你!这二十一天里,你就禁足未央宫!来人,找根链子把他拴在床上!没朕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殿!”
“不要!”百里瑾才叫出声,身子还未作出动作就被突然出现的影龙卫压制住,挣扎的看着萧启,叫道:“皇上您杀了我吧!”
“别伤了他!栓他的地方记得用锦布包好。”说罢萧启就离开了未央宫,回头看着寝宫的门缓缓的关上,又轻声的吩咐道:“小安子,去找个乖巧的太监,好好伺候他!”
小心的端着粥放在桌上,陈子陵看着到处都是的兔笼有些无奈。不知道皇上在想些什么,突然就弄这么么多兔子来。伸手摸了摸碗的边缘还热着,小心的那盖子改好。陈子陵走到门外,站在走廊上往下看,静静的等着百里瑾。
天灰蒙蒙的,像是随时会下雨一般,让人心里不安。陈子陵双手按着围栏,想着以前百里瑾也是这般的等他吧?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还是他自己改变的。若是当初没有做那个决定,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陈子陵不知道,只知道他和百里瑾除了兄弟之外,是再也不会有别的可能了……
君子苑的大门被推开,换班回来的御龙卫伸着懒腰鱼贯而入,陈子陵探着身子找寻着百里瑾的身子,直到最后一个人踏进大门也不见百里瑾的身影。忍不住担心的问道:“百里怎么还未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更多的是犹豫,最后有人低声的说道:“百里昨夜被叫进未央宫,到现在都没出来……”
“知道了,你们快去休息吧!我出去走走!”说罢陈子陵一个撑手翻身,就从二楼的走廊上跃下,走出了君子苑的大门。
动了动手,发出金属的碰撞声,百里瑾垂着手盘坐在床上,斜眼瞪着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的小太监,皱眉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似乎有些惧怕百里瑾,那个小太监说话都不利索,“奴才……奴才叫小林子,给……给娘……给大人请安!”
“去给我找根簪子来!”百里瑾又动了动手,上好的乌金玄铁链现在正拷在他的双手上,手腕的地方裹着一层锦布,防止被挂伤。原本随身带着的匕首也不知道被收到哪儿去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里衣。叹了口气,想着该怎么逃出未央宫去找杨毅解身上奇怪的药。
“大……大人,安总管吩咐说……说不能……不能给大人您危险的物件,恕奴才……奴才没法子为你……”
“算了!你下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挥了挥手,又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百里瑾有些烦躁的扯着链子,才扯两下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身子仍旧没什么力气,这该怎么办是好?难道坐以待毙的成为萧启的玩物人偶?
“真像是个没糖吃的小孩!都当了皇帝了,还这般胡闹!”百里瑾轻声的嘀咕着,微微闭上双眼,不明白萧启为什么一定要他?难道就因为萧启是皇上,所以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然后厌了宁可扔在一旁也不给人。可是他有什么值得让人想要的啊?
寝宫的门慢慢的被推开,百里瑾闭着眼,淡淡的说道:“我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我是来送药的!”进来的是墨辰宇,端着一碗药慢慢的向床边走去。
听到药字,百里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跳起,大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