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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让顶着一张我弟弟脸的男人上了。”云沾衣一脸理所当然,“他说我是你女人。”
“你是吗?!”
“假装是吧。”
“……”
无视脸色难看的侠客,云沾衣拖着他向前走。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清楚,她明白极限在哪,不到一天,她绝对会倒地不起。必须找其他方法。
云沾衣拉着侠客去了飞艇起落场。她要去的地方在巴托奇亚共和国附近的一个小城,如果不是因为在图书馆泡了那么长时间,她根本就不会知道那里有一池世界闻名的温泉——据说可以解百毒,因为它本身便是一池毒水。
“你是指范馥摩尔?”飞艇上,侠客接话,“那的确是好地方,一年只开放一次,每次进去的人不到5个。说来的确又要到开放的季节了。”浅。草。微。露。整。理。
他看着云沾衣,后者非常淡定地喝了一口冰水,“我知道。”
“虽说可以解百毒,但若解不了你的毒,那就死了哟。”
“我知道。”
总是要试的。阿尔说他不会解这种毒,但如果在那温泉里又中了一种毒的话,三种汇集一下说不定还能试试……于是云沾衣觉得她不是去解毒的,而是去中毒的。
这话不能告诉侠客,阿尔的存在是她最大的秘密,有秘密的女人才最有魅力!
“佩特拉,你别笑了。”
侠客望着这个女人那扭曲而狰狞的笑容,忽然有一种‘够了就这样吧’的泄气感。被迫上贼船就算了,他才刚查出来团长想要的那本手册地址,还没完全摸透那里的警卫和具体信息就被绑架……
侠客默默捂脸,他最近得罪的人为什么总是团长?换个人不行么?得罪芬克斯啊,信长啊甚至得罪富兰克林都行啊!
还有,为什么这人就贴上了‘我的女人’的标签?明明是团长的吧!
“这样说你的女人你不知羞耻么?你绅士风度被狗吃了吗?”云沾衣收起笑。
侠客无语。我的女人……很好……
“既然雇佣我做同伴,我们来谈谈价钱。”他微笑,“起价10亿不含通讯费,其他的酌情增加,怎么样?”
出乎意料地,云沾衣一口答应下来,“好啊。不过钱掉在先前那栋楼里了,回头你自己取。”
侠客:“……不出意外的话那是我的钱。”
云沾衣:“是你送我的,我是你的女人啊。”
“……”
下了飞艇,云沾衣用阿尔的办法在他身上留了印记。飞艇上两人讲好了条件,作为‘陪’她的代价,云沾衣要配合他带出范馥摩尔的温泉水,同时也要把圣洁借他,帮助保存那些水。
侠客也很轻松,至少不是受制于人而是合作关系,云沾衣的死活不关他的事,只要拿到了范馥摩尔的水,这一趟已经很值了。
范馥摩尔是这个城市的名字,因为有那池泉水的缘故,这里已经不知多少次被写入教科书。每年来这里的人很多,但就像巴托奇亚共和国的揍敌客一样,虽然是个景点,但只有外围可供参观,能进入其中一睹真相的,少之又少。
从观光车上下来,云沾衣准备上前推门,谁知却在离门三米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她回头疑惑地看着侠客,后者叹气。
“你没有用凝吗?念阵这么大,你可以看得见的吧。”
云沾衣楞,“凝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你是怎么学会念的?”侠客惊讶。
某人指着自己身外的气,【炫】恍【书】然【网】大悟,“这个叫念啊……”
“……”
于是,还没进范馥摩尔温泉所在山门,侠客首先给云沾衣上了一堂深刻的理论课。‘念’这种抽象的概念在侠客口中成为了一道道清晰的脉络,云沾衣从一窍不通到学会用‘发’再到会用‘硬’,总共只用了半个小时。
这不得不归功于她先前对‘气’的猜测以及和库洛洛对战时得出的结论,还有这一路来 (炫)丰(书)富(网) 的战斗经验。念的原理的确和灵压查克拉不同,但细想的话容易明白,尤其是像云沾衣这样似乎是天生的……头脑直接的战斗型,更容易上手。
每年范馥摩尔市都会向全世界发行5个通行证,也就是进入这个念阵的钥匙,可他们没有,因此侠客说水见式以后再做没关系,如今先想办法进入温泉。
侠客一手抵着下巴分析道:“要搞到一张通行证需要三天,除非拿到猎人协会的特许。条件我们没有,看来要试试找出念阵的弱点……佩特拉你要干什么?!”
此时云沾衣已经重新走到念阵前,身上的缠很平静,杀气却如流淌的水从她身上蔓延出来。
“佩特拉,只凭我们俩就算突破了念阵,对上那些看守也没有什么胜算!”侠客喊道。
“废什么话,三天我等不起,我现在就要去泡温泉……饿了。”云沾衣高高地把被缠包裹过的刀举过了头顶,“圣洁,发动!”
“最后一个才是理由吧!”侠客怒。
好吧,闯就闯了……反正全身而退没问题,正好还可以探一探这里的守卫情况,他又不是一定要泡温泉的那个。
一个是全身中毒变成了个番茄模样的武斗派女人,一个是在黑道上悬赏极高的幻影旅团里的头脑派,这两人想要进个山门,大概没人能拦的了。
侠客为云沾衣的横冲直撞补全边角,云沾衣为武力不足的侠客平均战力,两人虽然配合不默契,但却有惊无险地把念阵撕了个缺口,推开了高大的山门。
不出所料,门内果真有一群人等着他们。
云沾衣想做个好人,可当人命关天时,天大地大也没她云沾衣的命大,因此魔挡杀魔。她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手中的圣洁化为最强的利器,虽然攻击力不如妖精逆天,但杀这些守卫却绰绰有余。
云沾衣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因此侠客不介意成为一个吃软饭的男人,手指噼里啪啦从未停过,两人所过之处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一路杀过来,云沾衣自我催眠地把他们全部看成了天人,仿佛回到了战场,脚下的瞬步被用得越发灵活,身上的白衬衫甚至没沾到多少血。两人杀到手软,直到听到一声洪亮而饱含气势和厚重念压的呵斥,这才停下了动作。
“停下来!”
那些守卫在听到这句话时全部停下了动作,自动退到了一边,云沾衣靠着侠客的背站在中间小路上,呼吸急促,“谁?”
“一个老头。”侠客对上前方的人,“很强。”
“……”
云沾衣转身站到侠客身边,对上老人视线,却在对方眼里看了惊讶一闪而过。她皱眉,听到对方开口,“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是混合了其他毒么?”
这话无疑是对云沾衣说的,她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谁知对方却丝毫没有战斗的意思,只是多看了云沾衣两眼,二话不说走了,一旁的守卫也收了气势各归各位,被晾在路中间的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才继续朝山上走。
山腰上是一座大但简约的建筑,一进去,自动有人过来为他们领路,安排房间,送上茶点和晚饭的餐券。
在餐厅,云沾衣再次展现了她惊人的食量,这里人很少,除了他们以外还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主一仆坐在角落,另一个有着黑绿色短发的男人吃完后先行离开,路过云沾衣和侠客的桌子时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摞得极高的空餐盘,做了个滑稽的表情。云沾衣和侠客看向他先前的桌子,顿时了然。
那人也吃了满满一桌。
吃完饭,云沾衣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去温泉。这里的泉水只有一潭,因此男女并不分离。
至于被侵犯被强×……侠客说,没有男人想上一个番茄。
一句话,让某人当场亮出了标志性沾衣流出品的踢技。
侠客瞬间痛苦倒地。
温泉表面热气腾腾,云沾衣把身体没入水中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一丝刺痛像泥鳅般传进了体内。侠客不泡汤,和她约定了时间后便去参观房子去了。
先前在餐馆碰到的两人也在汤池里泡着,其中大腹便便的男人的仆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偶尔递上水和毛巾。云沾衣闭上了眼睛,温泉水像无数根针刺着她的身体,虽然水很热,但却古怪地缓解了她体内的灼热。
有戏!
得到这个结论,她放心地泡起来。随着时间缓慢而过,感觉到体内的灼热逐渐减少,云沾衣松了口气。正在这时,先前在山脚下见到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