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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说瞎话,就是政坛人物的拿手好戏,利安德尔在这方便也是高手,对当地的保护措施给予肯定和赞誉,心中闪过的是怎样的不屑就不说了。
对方按照上面的指示,要让利安德尔一行人,一个都不在船上留着,最好是让他们多留几天,利安德尔非常清楚,这伙人的上司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么顺从可不符合利安德尔的性格。当场表现了,一个世界富豪,一个能源巨头该有的傲慢和对这伙军人的藐视。
面对利安德尔的强势,没办法只能和上司沟通了,利安德尔说,他的船上有非常多的财物,对方表示,在军港没人会偷东西,利安德尔可以先行清点造册。对方心里想着,他们要的不是财物,而是这艘船上所有的技术。
对方请利安德尔方向,多在这里停留,欣赏当地的美妙风情,并且邀请利安德尔和苏远到首府一叙,该国首脑会亲自接待。接着全部是没有意义的废话,如果是苏远的话,他会怎么认为,但是对利安德尔他们而言,这些废话当中可以获得很多的信息。这就是大脑回路的构造不同了吧。
面对一个国家的首脑,哪怕是一个不值得一提的小国,该有的风度利安德尔绝对不会失去,礼貌的表示不用如此麻烦,他们呆上一两天的就会走,对贵国的热情表示赞赏的态度,等等等。这一耽搁,就是半个多钟头过去了。利安德尔和苏远顺利的下了船,也如该国所愿的带人离开了船,剩下了的几个,正在把苏远的宝藏登记造册,随后会离开。这清单会很实用,因为不少国家都会采取同样的一招。
士兵们看着那一批批灿烂夺目的箱子,眼睛都有种瞎掉的感觉,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对方如此不放心没人在船上了,负责人连忙电话给上司,说明现在的情况,上司固然很吃惊,但是想要的重点是不一样的,命令重兵把守好东西,他们的计划本来就不正当,会尽量做到隐秘,但是这财物丢了,以利安德尔的身份地位,在国际上叫嚷一下,他们本国军队的名誉就该扫地了。
“我总觉得事情怪怪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苏远依然觉得其中有某种异常、不对劲。
“管那么多干嘛,他们能够拿我们怎么样。”我们得知道,这是利安德尔在误导苏远的思想,这件事情可是他惹出来的,他却把原因推给了对方。
“也是。”成功被误导的苏远,听到利安德尔这么说,觉得很正确,也把这件事情给放下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该玩就玩。这种异常一遍两遍之后,苏远也当作了正常。每次在某个港口停泊,类似发生的情况,让苏远很淡定了。
船给他们留下了,人也带走了,军队这边开始行动了,但是开始行动之后,才发觉这是一件很难完成,甚至可以说完成不了的任务。在整个船上,怎么也发现不了所谓的武器装置,透视的设备都给搬来了,但是根本就没有发现到武器的影子。主控室里的程序,完全的锁上,很多的房间,完全关闭,开锁高手来也没有办法,气到采用爆破的方式,都不过是在金属外层涂上了一层黑,一擦就会抹掉。让专家们又发现了一种形象材料。电锯、激光,可怜的远利号饱受摧残,但是它都顽强了□了下来,让一干专家们根本拿它毫无办法。
只有一堆的数据,没有一丝的进展。在苏远他们启程会去的路途上,利远号成为了很多专家的挑战,在苏远不知道的军事科技领域,很多人已经开始在私下探讨关于利远号了。它有太多超越当代科技的地方。比如制作材料,比如难以入侵的程序,比如说隐秘的武器装备,很多人看到了未来发展的方向,但是能够用来干嘛,已经有人走在了他们前面。
这且不说,M国政府打的主意更好,这船以后当然是停在M国的海域,他们准备长期进行数据研究,那些国家没弄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是他们没本事,它M国拥有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和人才,有什么搞不定的。M国是讲究利益的地方,只要和利安德尔好好协商一下,弄到资料也不是没可能的。M国同样不敢用强的,在成为能源巨头和其他的财阀家族联系起来之后,利安德尔已经成为了能够左右政局的大人物。得罪这种人物,只有下台的份。
远利号被停泊在了军港,反正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远利号是不会被启用的,所有的武器系统进入休眠状态,没有来自他的命令是绝对不会暴露和启动的。被研究了成果又如何,利安德尔多得是可以更新换代的东西。叫了几辆大车,将一对对的宝箱装上了车,如果这些没有变现的东西要收税的,想必今天的M国财政收入会很富裕,没有赤字,可惜的是,这些没有准确估价的意外所得,也没办法交税。
和拍卖公司、鉴定专家的联系早就好了,回到陆地上之后,这些人就该来拜访了。只是看过图品,就让拍卖公司知道是大买卖,几家公司在私底下已经开始了争夺战,最终没有分出个胜负,决定了联合拍卖,不久之后,这必定将会是藏界的一大盛会。鉴定专家们一个个也是摩拳擦掌,他们本身又算是小有资产,准备看看能不能手上一两件,增添自己的宝库。
苏远回到自己的家里,把行李一方,就在自己的床上给倒下,大大的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蹭蹭被褥,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远,我们以后一起睡吧。”利安德尔对苏远提议道,正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苏远,不用全身一僵。
第九十一章
利安德尔的话成功地让苏远很为难;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但是现在一起睡的意味显然是不同的,他和利安德尔走到如今这一步,同寝是必然的趋势,但是苏远总觉得很快,正确的说,就目前的状态而言,他觉得很以前两人一起生活的差别不是很大。一旦利安德尔搬进了他的房间;或者他进入了利安德尔的房间;那就是某种正式的宣告。
利安德尔看着苏远为难的脸,上前;把苏远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我会很老实的。”在这件事情,他不能由着苏远在耽搁下去,他表白了,苏远接受了,但是整体情况的进展实在是太微弱了,他需要苏远作出某种表示。
“好。”苏远沉默了一会,然后同意了,抬头,看到利安德尔正在扯开的灿烂笑容,苏远严厉的说了一句,“你最好老实点。”不过,这话的威慑力绝对不高,看,利安德尔那张脸就知道了。
床上,利安德尔的笑容灿烂中带着期待,给苏远一种自得其满的幸福感,在利安德尔的期待下,苏远抱着一种感慨赴死的悲壮心态,上了床,盖上了被子。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利安德尔是保证过没错,但是有些东西,靠保证,靠理智是很难做到无动于衷的,比如此刻,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肌肤的温热触手可及,呼吸近在咫尺,发丝就在鼻尖,利安德尔难免蠢蠢欲动了,接近再接近,苏远当做不知道。伸手在苏远的腰间,轻轻一揽,苏远依旧闭眼,睡觉睡觉。可是,当腰际感觉到某个坚硬物体的时候,苏远没办法在让自己睡下去。
“你给我安分一点,不要再乱动了。”苏远背着利安德尔警告道。
利安德尔见苏远醒了,也不偷偷摸摸了,守在苏远的腰上用力将人拉得更加靠近自己,那个坚硬物体,还蹭了蹭,“你不是怕冷了吗?这样温暖一点。”
“现在不是冬天,你不想睡的话,就起来到外边跑圈,跑累了回来睡觉。”苏远没办法的暴躁了,这份暴躁中蕴含的更多是一种害羞的情绪。
被吼了,利安德尔却没胆子吼回去(无措:鉴定完毕,利安德尔是妻管严。利安德尔:我乐意,我爱,我骄傲。),他还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是真的到外面跑几圈,而是到浴室里面去了。苏远就这样感觉着,听着浴室里的哗哗啦啦的水声开始作响,没有关的浴室门里,甚至飘来了含糊的,但是却可以听到的,利安德尔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
苏远的脸红透了,作为男人,他当然不会觉得利安德尔在浴室里只是冲澡而已,他懂得属于男人的欲望和纾解的办法,可是亲耳听到,想象着那个画面,保守的苏远,怎么可能不羞怒。利安德尔怎么就不懂得这种事情要避人的,有必要让他在外面听现场吗?
埋头,把被子拉高,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他什么都没听到。过了一会,水声停止了,接着是利安德尔一步步走进的声音,被子被掀开,冷空气泄露进被子里,一个温度很低的物体就在身边躺下。
感觉着那份冰冷湿凉的温度,苏远心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