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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这情绪也说不明白,忙向旁边的米姐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孙教授怎么会这样”
米姐叹了口气:“刚才我查看了下,是心脏病突然发作。”
“心脏病突然发作那赶救啊”我催促道。
“刚才已经给做了胸外按压和口对口人工呼吸,但是没有效果,孙教授身上又没有救心丸,所以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李师傅回来看看有其他办法救吗”米姐摇头回道。
再看地上的孙教授正手捂着胸口痛苦的痉挛着,我忙蹲下身子握着他的手安慰道:“坚持住我这就去找李师傅”说完就要站起来走。
孙教授颤抖的手猛的一下将我拉住,声音断断续续道:“不不用了我不行了,阿飞,我是老眼昏花啊,你出去后找找老戴,他会告诉你其他的事情的。”
“别这么说,你身体素质这么好,一定会没事的”我大声的宽慰道。
孙教授摇了摇头,将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递到我手上:“拿着它找老戴,记记住,一定要”孙教授的话没有说完头就一垂离开了。
“老师老师”眼镜妹还有小雨疯狂的哭喊起来。
“放下他让我看看”身后传来李师傅的声音。
见是李师傅回来了,小远忙擦了下眼泪鼻涕,将孙教授平放到地上。我扶起眼镜妹也站起来闪到后面,给李师傅腾出空地。
李师傅急忙按了下孙教授的脖子,听了下他的心跳后,对我们摇头道:“已经走了,是心脏病发作。”说完抚上孙教授怒睁的双目,站了起来。
“李师傅,求求您救救老师吧,老师这么好的人不能死啊求求您了”小远突然跪下拉着李师傅的腿哭诉着求道。
眼镜妹也抹着眼泪,对李师傅央求道:“求您想想办法吧”
李师傅很为难的摇摇头:“我已经尽力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说完沉默不语。
我们劝了好长时间,小远和眼镜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停止了哭泣。
“将孙教授的尸体暂时先放在这里,等我们出去后有机会再让他魂归故里吧。”李师傅对小远还有眼镜妹建议道。
“不我一定要将老师带出去,这里如此阴冷,老师一定会孤单的”小远坚定的拒绝道。
“怎么带难道你背着就凭你这小身板估计连一袋面粉都背不动,更别说背人了。”阿三对小远不耐烦的讥诮道。
“谁说我背不动”小远争辨了一句,就蹲下身子将有他两个大的孙教授背了起来,但是很明显两只脚不停打颤站立不稳。
我赶紧扶着孙教授的尸体,对小远劝道:“先放下来吧,要是摔着孙教授的遗体你就是大不敬”
小远听到大不敬,赶紧将孙教授的尸体放回到地上,冲我们决绝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带老师离开这里。”
小远的身体根本背不了孙教授,要说现在我们之中身体能力最好的当属强哥了,想到强哥我扫视了一眼,发现他还没有回来,于是向李师傅担忧道:“强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李师傅皱了下眉头:“你在这里照顾大家,我去找找孙强。”说完照着手电飞的向身后的墓道跑去,在前面拐进了强哥走的那条右岔道。
李师傅离开后,我们坐下来歇息,小远一直呆呆的望着孙教授,好像颇受打击。我们也不敢再多劝,怕越劝他越伤心。
“雨轩,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突然就消失了”阿三冲眼镜妹问道。其他人也都望着我和眼镜妹,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她的。我于是将经过原本的告诉了他们几个,不过对于那个神秘人告诉雨轩我们之中有东西的话,没有说给他们,害怕会搞得人心惶惶。
“这样看来,墓道里的那个神秘人对我们并没有敌意,否则不会毫发无损的丢下雨轩逃走了,只是不晓得他掠走雨轩为的是什么。”米解说着用别样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怀疑我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我心说好敏锐啊,明明一点破绽没有,她是怎么感觉到我有所隐瞒的,但是装疯卖傻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于是傻笑了下:“谁知道呢”说完便转脸望向其他地方。
“米姐,刚才小远说老师是正说着话就突然犯病的,你们当时在谈论什么内容啊”眼镜妹对米姐不解的问道。
“哦,你不见了后教授很着急,阿飞和李师傅还有孙强去找你了,过了很长时间没有回来,孙教授就怀疑你出事了,于是开始自责起来,并且那喃喃自语说什么不该带你们来,不该告诉你们太多当年的事情,说着说着就突然栽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抽搐起来,犯了心脏病,对了雨轩,你们老师既然有心脏病为何不随身带着救心丸”米姐反问道。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老师有心脏病史。”眼镜妹很冤屈的回道,说着转向小远,“你知道老师有心脏病吗”
小远没有开口,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心说奇怪,眼镜妹和小远是孙教授教了三年的学生,按说应该知道孙教授的病啊,还有就是孙教授为什么不随身携带救心丸呢难道他的心脏病是第一次发作
想了一会理不出任何头绪,所以干脆不去思索这些问题,躺在石板上迷起眼睛歇息起来。折腾了这么久身体的本能早就盼望着睡个觉了,闭上眼睛没一会我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香,没有做什么噩梦,直到自己肩膀上的伤被地板硌得生疼才醒过来。
醒来朝四下望了望,漆黑的一片,我从口袋里摸出手电,打开后发现他们几个也都躺在地上睡着了,姿势千奇百怪,趴着身子脸贴在地板上的、蜷缩着身子抱着腿的、四仰八叉成大字型的,反正一人一个造型,看着让人忍俊不禁。
突然,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发现有些不对,安娜不见了。我以为是自己刚才漏掉了她,于是重新照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她,不禁紧张起来心说她会去哪里了呢正纳闷着一转头,突然看到灯光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正对着我,半睁的眼睛毫无生气。
我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两步,仔细一瞧竟然是安娜,刚要开口问她为何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身后,这女人立马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下,走到我面前低声道:“把手电熄了。”
我将手电关了后,好奇的轻声问道:“安娜小姐,怎么了”
“你没有发现吗孙教授的尸体不见了”安娜啊压低了嗓子对我一字一顿道。
我一回忆,确实刚才在小远的旁边没有看到孙教授的尸体,于是急忙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孙教授的尸体不见的”
“就在刚才,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隐隐约约听到耳边有什么响动,睁开眼睛一瞧发现一个人正拉着孙教授尸体的手将他从我面前拖过,那人背对着我,手里拎着一盏老式的煤油灯,灯光摇曳他的影子飘忽不定,很是峥嵘,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惊恐的看着他拖着孙教授的尸体消失在墓道深处后,才敢坐起来,之后附近亮起手电,我一看是你忙走过来想要告诉你,没想到把你吓了一跳,十分抱歉。”安娜向我小声歉意道。
“那人走了有多久了”我急着问道。
“你站起来的时候煤油灯的光亮刚消失,他走的不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大声说话。”安娜解释道。
“那人拖着孙教授往哪边去了”
“我们来时的方向。”安娜指了指我身后。
“那好,我过去瞧瞧。”说完我关了手电扶着光滑的墓道墙面向来路走去,心说既然你拖着孙教授的尸体,而且刚走不久,那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追上你。
很我就摸到了墓道的三岔口,四下一瞅发现右侧的岔道深处有星点的光亮在徐徐移动,很显然就是安娜说的那家伙,我赶紧轻声的追了上去。那人走的并不,而且脚步很沉重,地板上不停的响起哒哒的声音。很我就追到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观察起来,发现这人的背影似乎有些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归元村里的陈老头吗
不对,陈老头当时死在鳄鱼肚子里了,而且被剥了皮,那这个人就是祁老头的儿媳妇了,明白之后我身上一阵冷汗,心说这阴险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偷孙教授的尸体干什么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一抬头发现前面的光亮突然不见了,我赶紧翘着脚尖向前走了一会,仍然看不见煤油灯的光亮,心说怎么回事难道跟丢了,正懊恼着,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接着听见一阵阴森恐怖的老女人的尖笑声,这笑声比鬼叫还吓人。
扼在我脖子上的手力气异常大,我被掐的喘不过起来,使劲挣扎着。突然这手掐着我的脖子狠狠的将我的头向墙面撞去,砰的一下,我瞬间就觉得头像炸裂开来,涨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