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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在少年的嘴里攻城略地,一面大力揉搓着他柔软的身体,觉得一股热流涌向身下,正想要做点什么猥琐下流的事……
“哥哥!”
房门“吱呀”一响,孝竹天真可爱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三十六
孝白几乎是立刻就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将军,惊慌失措地看着靠在门上,同样一脸惊恐的孝竹。
将军也慌了神,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和孝白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孝白那通红的眼睛,满眼的泪水……天啊,这可怎么说得清!
要不怎么说白日宣淫是不对的呢!将军心里悔恨不已,他昏头昏脑,都忘了自己进屋的时候压根没把房门关紧,就压着人这样那样……唉!
“孝竹……”最后还是孝白先开口了,“你……你来干什么?”
孝竹抿着嘴,脸蛋慢慢地皱了起来,露出又委屈又难过的表情,话却是朝着将军说的。
“孟……孟大将军……你不是说,不生哥哥的气吗?”
将军:“啊……”
“呜呜呜……”孝竹站在门口,失声痛哭,“你别打哥哥……”
将军:“嗯……啊?”
小樱桃得了将军的吩咐要看顾着孝竹,把人带回房间之后,也就出门端个药的工夫,回头便不见了人,正着急着呢,就看见走廊那边,夫人领着孝竹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小樱桃赶紧上前去,正想告罪,却发觉夫人眼睛红红的,孝竹也低着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她不解道,“夫人,您这是……”
孝白笑了笑:“没事,孝竹刚刚去瞧我了,她还没吃药吧?”
小樱桃连忙点头:“我已经把药端过来了,正要去寻二姑娘呢。”
“嗯,”孝白揽着孝竹的肩膀,低声道,“咱们进去吃药吧。”
孝竹默默地点点头,跟着他们进了屋,小樱桃侍候着孝竹喝了药,虽然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他们兄妹俩是怎么了,却还是没多问,端着药碗便关门出去了。
门刚关上,孝白便扭过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孝竹。
“我都说了,将军没打我,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身体又不好,哭成那样,我和将军都快吓死了。”
孝竹嘴巴一撅,似是难以启齿般地道:“我……我知道他没打你……”
孝白:“啊?”
“你……你们……”孝竹扭着手,苍白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薄红,“讨厌,哥哥你怎么能做那等事……真是太讨厌了!”
孝白一惊:“你!”
“我不那么说,你们怎么下得了台!”孝竹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他埋怨道,“你们……你们大白天的,简直……简直是太不知羞了!”
孝白脸涨得通红:“你……你说什么呢!”
孝竹又道:“你说,是……是孟大将军逼迫你,还是你自愿同孟大将军苟……苟合的?”
孝白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啊……啊?!”
谁……谁苟合了!
孝竹都不忍心看他,脸上浮现一丝愧疚:“如果……如果是为了留在将军府给我治病,哥哥才要这样,那……那我们还是走掉好了……”
“你说什么呢!”孝白终于找回了舌头,“别胡思乱想了!”
孝竹瞪着他:“你……你们干那等事让我撞见,还叫我别胡思乱想?”
“我……”孝白情急之下只能坦白,“我和将军……我和将军已经成亲了!”
孝竹:“……”
孝白把话说出口,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又继续道:“先前……先前我心里别扭,怕你们知道,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实话,那个……我不是来将军府上当仆从,我和将军成……成亲了……”
孝竹的脸上渐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你们……”
“因为好像大家都觉得我的来历是个有点丢脸的事……”孝白有些惭愧,“我自己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将军,可是,将军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我还没有遇到过比将军更好,更温柔的人……”
孝竹咽了口口水,微微张嘴,过了一会儿,突然露出了笑容:“这……这么说,孟大将军真的是我的哥哥啦?”
有些不放心所以尾随而至的将军在窗户外面眨了眨眼睛。
三十七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石仲沉默地坐在床头,看着脑门儿上顶着一块湿布,直挺挺地在床上呈躺尸状的青州王。
咳,虽然昨天晚上有石仲石大人的悉心爱护,但是身娇体贵的王爷好像还是没有逃过受寒发烧的宿命,刚吃过白水煮鸡没多一会儿,就哼哼着头疼脑热,躺在床上让石仲一摸,就发觉他额头滚烫,竟然发起了烧。
这荒村野店的也没处找药去,王爷狠狠一咬牙:没关系!这点儿小病小痛的,本王能挺过去!
石仲没吭声儿,回头又从自己破烂衣袖上撕了片布条儿,过水一拧,给王爷盖在脑门儿上,就权当治疗了。
“唉……”王爷躺得浑身别扭,低声哀叹,“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
石仲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会儿您带来的侍从和羽林军一定正在往荆州府和建阳去信,并且开始沿下游搜寻我们,若是您痊愈之前他们还没找过来,我们沿着官道往上游走,也能与他们会合。”
他在王爷面前从来没有完整地说过这么多话,王爷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把目光挪开了。
——果然还是没办法直视那脸上的疤痕啊。
石仲恍若无觉,伸手拿走他额头上的布条儿,在桌子上的水盆里重新拧过了水,又给王爷盖了回来。
王爷躺了好几个时辰,闷都要闷死了,他是不知道石仲是怎么做到一直坐在床头什么都不干还一点怨言也没有的,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简直郁闷得要疯掉了。
石仲似乎从他那隐隐透着些狰狞之色的表情里看出了些什么,站起身来,解开衣带,把自己早上才穿上身的上衣又都脱了下来,露出肌肉结实,却伤痕累累的上身。
王爷对于脸上和身上的伤疤,看法显然属于两个极端,默默地欣赏完了他健壮身体上散发着迷人坚韧气息的伤痕,这才闲闲地开口:“你干嘛呢?”
色诱本王,眼下也不是个时候啊。
石仲把衣服盖到他身上,漠然道:“您要是觉得无趣,就睡吧。”
青州王:“……”
青州王:“好吧。”
他闭上眼睛,脑袋里也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有些睡意,但是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又想着坐在床头没准儿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心思便渐渐地跑偏了。
他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节操,喜欢勾搭调戏阮孝白那样软糯可爱的小少年,也喜欢意淫孟骁阳那样高大俊朗的健硕青年,善于欣赏各式各样的美,从来就不缺乏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就比如说现在,虽然身处这样艰苦恶劣的环境里,而且身上还发着病,但是如果身边的这根臭木头不是那么面目可憎,那么稍微来一段裸男……啊呸!落难王爷和忠犬侍卫的大雨荒村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之类的风流韵事,似乎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虽说眼下身处的地方环境是比较糟糕吧,但是也不失为一种情趣,王爷心想,他还发着烧,火热的身躯一定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哎呀呀,真是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王爷?”
正当王爷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投入了奇怪的自我意淫活动之中,石仲那毫无起伏的死板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王爷一动不动,只觉得这人实在可恶,就连自己脑子里随便想点有趣的事情也要来打搅,压根就不想理他,假装自己睡着了。
“王爷?”
王爷呼吸均匀,心跳平和,俨然是已经睡得沉了。
石仲看着他因为发热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干燥得有些脱皮的嘴唇,眼中神色复杂,末了,终是慢慢地站起身。
王爷额头上的湿布被慢慢地取下,男人脚步很轻,水流的声音过后,又几乎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
王爷默默地等待着,可下一秒盖在他额头上的,不是冰冷的湿布,却是一个温热的亲吻。
全然不同于那又臭又硬的脾气,男人的嘴唇,简直柔软得不像话。
三十八
石仲冒着雨又去村里抓鸡。这回抓的是只大公鸡,躲在某户人家屋檐下避雨,石仲一路追到厨房里,才好不容易抓住了它,于是就在那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