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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冬暖故回握着司季夏的手,未有停下脚步,依旧与他往前走,也没有转头看他,只平静又温和道,“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也是我愿意为你做的事。”
他没有去风城要他想要的答案,那便只能从段晚晴身上要答案,她知道他想见段晚晴,很想见。
所以,她要帮他。
司季夏的手又抖了抖,半晌,才听他颤着声音道:“谢谢你,阿暖。”
他何德何能,能得她如此厚爱。
冬暖故却在此时动动自己被司季夏握着的手,将五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将身子更挨近他一分,浅笑了起来,“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他守她护她,她便疼他爱他。
阿暖,阿暖……
司季夏的心在一片温柔中浸得厉害,浸得他极想拥她入怀。
“平安,我说过,无论你是谁我都不在意,我只要你再回到我身边来。”这是司季夏随黑鹰走之前冬暖故与他说的话。
司季夏沉重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冬暖故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安。
她不随他一起去,不是不想,是觉得不妥,因为有她在身旁,他只会更不安。
待司季夏的身影在冬暖故的视线里消失,她也才转身,往浮院的方向走去。
092、嘘,看戏可要安静
柳清这个左相府来的四小姐此刻成了让大管事头疼的问题。
照说柳清来到羿王府,应由侧王妃余氏来接待才是,或者直接将她领去浮院见柳漪,然自那夜寂药里生出的事来后,羿王爷下令王府的所有女主子不得离开自己的院子半步,否则家法论处,至于期限到何时,羿王爷没说,也没人敢问。
那夜,羿王爷虽说将处置权全权交给了冬暖故,但柳漪毕竟是左相柳承集的掌上明珠,覃里就算想当场就给她施黥刑心里却也还有所顾忌,更兼事后黑鹰来说暂且先不动她,先将她禁足在浮院里待羿王爷做最后决定,覃里心中才实为不甘地随黑鹰回了荆园。
至于素日里来最得羿王爷宠爱的余氏也没能得羿王爷网开一面,与其他姬妾一样不能走出自己的院中半步,府中人人都道是定是余氏不敬王妃以致惹怒了羿王爷,王爷一怒之下迁怒了府中众姬妾,所以就算这些日子里来余氏再怎么关心她的宝贝儿子再怎么想知道他的情况也不能得见他一面。
而那一向趾高气扬的小王爷司空明经由冬暖故的那用力一脚再加段晚晴那用力一刺,死倒是不会死,至于他现下如何了,倒还无人知晓,只知这些日子他曾到荆园和羿王爷闹过,谁知却是连羿王爷的面都见不着,最后还是侍卫长覃里将其劝走,司空明这一回浮院竟是再没有出来过,院中的婢子家丁全被他给撵了出来,如此一来就更无人知晓浮院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小王妃情况如何?小王爷情况如何?无人知晓,也无人敢去瞧上一瞧,因为寻日里与小王爷挺是要好的黄公子少爷这几日曾有来找过小王爷,却被小王爷不给面子地给轰了出来,这还有谁敢不想要命地上去撞。
羿王爷没有来浮院看过小王爷,然每日都会派覃侍卫长前来探望小王爷,若说王爷不喜欢小王爷这个儿子了吧,似乎不大像,若是不喜欢,又为何会每日都让覃侍卫长去浮院看小王爷?
不过,主子们的事情不可乱猜,免得苦的是自己,还有就是府里的事情绝不可乱嚼,没人知道王爷动起怒来的后果。
是以外边的人几乎无人知晓羿王府里的情况,就算是那夜在寂药里发生的事情府中也无几人知道个详细,因为当时在场的家丁婢子根本不敢就当夜的事情说上多一句话,羿王府的规矩他们很清楚,要想好好过日子,就少说话。
府中人只知那日寂药出了大事,事情和主子们有关,其余的,就不甚清楚了。
不过现下这左相府的四小姐到访是没有主子来接待,府中下人倒是看得清楚了。
大管事很是头疼,这种在羿王爷眼里根本不算得上事的事情他又不能去烦王爷,让覃侍卫长或者黑鹰来接待也不合理,毕竟他们都是男人,可就这么晾着这四小姐或者将她请出府去更不合理,这左相大人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左相府的小姐,怠慢了总归对羿王府不好。
正待大管事为难之时,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抹人影,这使得他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他如何就忘了如今在王府里能走动的女主子还有一人!
“世子夫人!”眼见冬暖故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视线里,大管事一个激动,扬声唤了冬暖故一声。
冬暖故微微顿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哦?大管事?她可是记得这个大管事上一次配合了余氏欺负了平安来着。
然冬暖故只是停下,目光平淡地看着大管事,没有要询问大管事唤她何事的意思,反是大管事小跑着到她面前,竟是难得的恭敬有加朝她躬了躬身,有礼道:“老奴见过世子夫人。”
冬暖故未理会,只是微垂着眼睑冷眼看着眼前的大管事,这般反常的恭敬态度,必有事相请或相求,她不是司季夏,可不会给每个人都是好脸色。
大管事见着冬暖故没有理会,略显尴尬,但看着冬暖故没有走,便厚着老脸接着道:“世子夫人,左相府的四小姐来访,道是来探望世子夫人与小王妃,正在偏厅歇着。”
大管事没有说请冬暖故去待客,而是直接将她牵了进来让她就算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尽管那四小姐只说了来探望小王妃而已。
“左相府的四小姐?”大管事的话让冬暖故有了兴致,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哦?柳清?
“正是,世子夫人。”大管事忙应声。
“偏厅是么?”
“回世子夫人,是。”大管事心下稍稍舒了口气,看来这世子夫人是想要去接待那四小姐的了,否则也不会这般问了。
“那便劳大管事给我领个路。”冬暖故眸中浮上笑意,呵呵,柳清来得可真是时候,她可正缺个人将消息带回左相府给柳承集。
大管事听冬暖故这么一说,完全舒了口气,立刻给冬暖故带路。
偏厅里,已经久坐了柳清不耐烦了,没有人来接待她,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她尤为想发怒却又只能忍着,只在婢子上前来给她将半空的茶盏满上时冷冷道:“羿王府便是这么接待左相府来的客人的吗?”
柳清这话里有怒意,气无处可撒,只能死死盯着上前来给她斟茶的婢子,盯得那婢子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茶壶给摔了。
正当此时,偏厅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笑声,继而见着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厅门处,带着轻笑声道:“四小姐与一个下人说这般的话,她也回答不上四小姐的问题。”
站在厅门处的人逆着光,一时间让厅中的柳清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觉来人的声音不是她所熟悉的声音,也不是柳漪的身影,是谁?
正当柳清蹙眉想着这个问题时,来人跨过门槛走进了厅子里来,浅绿衣裳,倾城之姿,一直为左相府里的姐妹所嫉妒的容貌,不是冬暖故还能是谁?
“冬暖故!?”柳清一个激动,震惊万分地将冬暖故的名字脱口而出,“你,你居然会说话了!?”
冬暖故在左相府没有名字,她还是叫冬暖故,柳清曾耻笑她这个名字取得实在接地气,俗不堪言。
她还曾笑她长得再漂亮又如何,不会说话的哑巴在这荒芜的院子里一辈子只能是一棵谁也不会在意的野草,她就适合这样直到老死。
可,可她竟然会说话了!?怎么可能!?
“呵呵……”冬暖故只是轻轻一笑,不答柳清的话,缓缓走到厅中主位前,边坐下身边缓缓道,“原来这便是左相府的礼教,四小姐见了我应当与所有人一样,称我一声‘世子夫人’。”
“你——”柳清的脸色白了白,想要说什么却被她身旁的嬷嬷拉了拉,倒是那嬷嬷先向冬暖故恭敬道了一声,“老奴见过世子夫人,世子夫人福安。”
冬暖故看着柳清,眸中有轻笑,“原来四小姐的奴才比四小姐还懂礼,看来左相大人该重新给四小姐请个教习嬷嬷才是,以免以后嫁了人家给左相府丢人现眼。”
看着柳清的脸色白了又红,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冬暖故会冬暖故眸中的轻笑更浓了一分。
好在大管事将冬暖故领来这偏厅后便到会客大厅去了,否则他定该后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