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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义想了半日,终于决定要命人注意巡逻,看晚上王爷要做什么。
倒不是敢管王爷的事,只是怕王爷出什么事而已。
寒靖阳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张望。
尘落怎么还没来呢?
他听到外面有巡逻的侍卫走来走去,似乎戒备分外严密,几乎要冲出去叫他们都滚蛋,别挡着他的尘落进来见他。
没有吃晚饭却半点不觉得饿,寒靖阳等得心急如焚。
尘落到底什么事绊着了,这么晚了还不来,昨晚不是说好了晚上来的么,这天都黑了好久了。
寒靖阳终于走累了,坐到桌子前趴在桌上。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外面的侍卫跑起来,脚步凌乱,有人在喝问:「什么人?」
寒靖阳的心突的跳起来,连忙去窗边张望,却不料身后有人拍拍他的肩,他猛一回头,竟是慕容尘落站在他身后笑盈盈望着他。
寒靖阳大喜,一把搂住他,正要说话,慕容尘落却掩了他的嘴:「嘘!」
脚步声渐渐走近,李忠义在门口问:「王爷无恙?」
寒靖阳连忙道:「有什么事?」
李忠义见王爷没有叫进,便在门外回道:「刚才似乎有人潜进来,怕惊扰到王爷。」
寒靖阳一边望着慕容尘落笑,一边说:「没事,你们外面搜去吧。」
「是。」
听李忠义的脚步渐渐走远,慕容尘落才道:「今天怎么了,那么多人在外面守着,我差点进不来,丢了块石头引开他们才进来的。」
寒靖阳皱眉:「这个李忠义,我明明叫他今晚少安排人巡逻的。」
慕容尘落笑:「啊,原来是你。」
他见寒靖阳还皱着眉,又说:「他也是一片忠心为你,你别怪他。」
寒靖阳道:「你怎么这么晚?」
慕容尘落说:「我本想等你睡着了才悄悄进来的,可等到这个时候实在等不下去了,只得来了。」
寒靖阳心中十分高兴,慕容尘落话语中情意动人,寒星般的双目中再不复往日冷冽,一径是笑盈盈的,他觉得自己真是喜欢他如入骨了一般。
只看着他就满心欢喜。
慕容尘落道:「你怎么了?怎么看着我只管笑不说话?」
寒靖阳道:「我看着你就高兴了,不用说话。」
慕容尘落笑道:「那么你看罢,我找本书看。」
寒靖阳连忙拉住他:「你不理我?」
慕容尘落奇道:「你说不用说话的,明日我请人画张像送你,也免得我两头跑。」
寒靖阳见他如此不解风情,不由一阵懊丧,摔脱他的手,坐在桌子前不说话。
慕容尘落见他这么容易生气,倒也觉得好笑,便过去哄他。
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欢爱,自然难免患得患失,有时不知分寸有时又太过谨慎,尤其是寒靖阳,第一次在人前忘了自己王爷的身份,对着这慕容尘落几乎不知如何是好,他一句话也要在心中掂量几遍,自然更容易喜怒无常。
幸而慕容尘落肯容让。
寒靖阳本来没有真的生气,慕容尘落只软语哄了他几句就又高兴起来,拉他去吃点心。
慕容尘落打开盒子一看:「这是寒飞雪送来的吧,下午也叫人送了一盒到我那里。」
寒靖阳连忙说:「寒飞雪对你们这么殷勤,不见得多好心。」
慕容尘落随手拿起一块栗子糕吃,一边道:「你们兄弟这么防备?」
寒靖阳道:「生在帝王家,哪里还有什么兄弟情谊,也都是这样了。」
慕容尘落微微出神,然后道:「那么你与寒飞雪也是这样互相防备?」
寒靖阳点头:「寒飞雪是先皇后亲生,本是嫡子,虽上面还有个大哥,大哥之母云贵妃却出身微寒,按理本该寒飞雪封太子,只是云贵妃深得皇上宠爱,专宠多年不衰,大哥又聪慧过人,深莩众望,是以前年立储,竟是大哥入主东宫,寒飞雪哪里服气,想的也不过就是东宫之位罢了。」
慕容尘落皱起眉头:「那么你对他来说有什么用呢?」
寒靖阳道:「我是争不了皇位的,不过我手里有本朝一半兵权。」
他笑了笑:「你今天怎么了,突然问得这么详细,我不做皇帝也委屈不了你,你放心好了。」
慕容尘落也笑道:「我可不是关心这个。我见你们看起来这么亲热,以为自然也是兄弟情深。」
寒靖阳皱眉道:「面子上自然是要过的去的,而且寒飞雪只怕也是想要我听他的。」
慕容尘落道:「你自然是不肯的了?」
寒靖阳点头:「储君之争历来惨烈,略失分寸就万劫不复,我好好一个正统的皇子,谁当皇帝还不一样做我的王爷?何苦去淌那混水。本朝又有祖制,成年皇子全指了封地放出去,未经奉诏不得回京,也是为了保护皇帝的意思,就算有擎天之功也没用。再说了大哥不仅皇上喜爱,在群臣中也是声望极高的,寒飞雪断争不过的。」
慕容尘落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寒靖阳偏偏头:「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寒飞雪做了什么?」
慕容尘落笑道:「没什么,我一时好奇罢了。」
寒靖阳便把他搂在怀里,说:「那么好好的老说寒飞雪,我不高兴了。」
慕容尘落破颜一笑,低声道:「王爷要我补偿你吗?」
在烛光下,慕容尘落的笑颜竟是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妩媚,似有一种枚红的光华蚀骨而入,寒靖阳心神俱醉,哪里还把持得住,搂住他的手不觉就紧了紧。
夜渐深,月华满地。
早上寒靖阳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慕容尘落又已经走了,他坐起来,对着自己身边被子呆了许久,有些莫名的发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过了好一阵子才唤人进来服侍。
早饭早巳送来,寒靖阳这才发觉自己原来饿的很了,突然想起原来昨晚忘了吃饭,怪不得这么饿了。可是吃到一半,又心神不宁的,突然想起来似的叫跟着自己上京来的王府管家:「你派个人去落翠楼看看尘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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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笑道:「王爷要看尘落公子什么呢?尘落公子问起来的时候,总不能说王爷就只叫过来看看。」
寒靖阳也笑,想了想,指了桌上几样菜说:「那么你叫人把这些送去给尘落公子。」
管家便答了个是字,命两个侍女拿盒子装了菜,送去落翠园。
落翠园离多玉轩也不远,不一会两个侍女就回来复命,寒靖阳道:「尘落公子在做什么?」
侍女回道:「禀王爷,奴婢并未见到尘落公子,只见到遗痕公子,说尘落公子吃过了早饭就去见二王爷了。」
寒靖阳皱皱眉,尘落去找寒飞雪?他不是说他不太理寒飞雪的吗?
难道他口是心非?而且昨晚慕容尘落又突然对他那么关心,问了又问。
寒靖阳站起来,走到窗前,心中疑惑越来越大。这些天沉迷于慕容尘落从未见过的那面,温柔而多情,竟是说不出的诱人,让从来没有真正领略过男欢女爱的寒靖阳一头栽进去,几乎什么都忘了,只觉得这些天是他一生中从未有过的甜蜜日子,每时每刻都那么甜蜜难以自持。甜蜜的慕容尘落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毫不怀疑。
而且慕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