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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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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失望,原来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个人,还是和自己颜面相似的一个人,在身边陪着嬉闹着,就算没有真的动心,与自己形单影只相较,也是极不公平的。
    “晚知,别走,求你了。”祁沐封不顾几人在场,放下身段说起软话来哄。
    “滚开,我现在没什么想和你说的,累了。”晚知冲他胸口捶了一拳,看着气势很强,实则不痛。
    “我有话和你说,很多很多。晚知,我好想你,我是该打,别疼着你的手了,我自己来。”祁沐封抓了晚知的手,啄米般细吻着。
    “那行,既然知道错了,自己领罚吧。”晚知憋着气,语气冰凉冷淡。
    “喂,你这个人!沐封受着伤,你怎么这么狠心呐!”那少年不乐意了,冲到二人跟前,并不敢去捏祁沐封的手,只攥了衣角拉扯着。
    “我自己的男人,我愿意,怎么了?”晚知按着祁沐封的手,啪的一声拍到脸上。“看见没?你的沐封也愿意。”
    “您你你!”那少年就没见过祁沐封这般柔情模样,不知该说什么,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晚知,咱换个清净地儿,你也好歇歇。”祁沐封多想横抱着晚知,紧紧地不撒手。
    “这地儿挺好的,说清楚吧。”晚知是有些累了,一路着急跑着,屿西比京城暖一些,但毕竟是冬日。呛了些冷风入腹,捂嘴咳了几声。
    “怎么了乖?可又是病了?”祁沐封知这事逃不过,早说早了,半抱半搂地将晚知放在腿上坐好,顺便盖上小薄毯。
    “死不了。咳咳咳,这哪位啊?”晚知越是生气越是面上不显山露水的,以往拳打脚踢甚至爆粗口辱骂,那都是明面上的,其实心里就等着祁沐封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再塞几口亲昵的吻。 
    祁沐封深知这一点,故而不敢唬弄,老实答道:“这位是暮晓,我从京城回屿西的时候,遇上的。”
    “是你取的名字?”晚知十分不乐意了,在紧实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呃……”祁沐封吸了口气,后背沁出些冷汗来。
    “是,哼!那又怎么样!沐封说这是大有寓意的!”唤作暮晓的少年仰着脸,吃味地看着搂抱的两人,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沐晓?知晓你祁沐封才取的么?呵呵,不是只有我才知你懂你么?这个少年你们才识得几日,就知心知意了?
    还是暮晓?这名字……总觉得与自己有些关系。
    晚知委屈的不得了,又不想在人前示出脆弱一面,勉强压抑着,咬牙切齿道:“祁沐封,你取的一手好名字啊。”





     第九十九话 冰释求 自责悔恨上心头
     更新时间:2013…6…19 18:31:46 本章字数:3400

    “呵呵,弃尘也来了,让你见笑了。殢殩獍午”晚知不停在祁沐封腿上扭动,意图摆脱。祁沐封单手按住,紧箍住那细腰,见弃尘暗灰袍子闪进屋内,求助道。
    弃尘讲沐屋。“无妨,暮晓。今日我与你讲一个故事,如何?是可歌可泣,让人心生羡慕的一对儿。”弃尘面带微笑,柔和地对着暮晓。
    “哼,你不是和尚么?干嘛讲那些六根不净的,我才不要听。”暮晓的脾气也不小,嘴里没个把门的,挑人痛处说。
    晚知斜撇了他一眼,料定祁沐封不会被那皮相所惑,虽与自己面颜七八分相似,性子也烈,但内里却是相差甚远,骄纵不堪。
    弃尘何等度量,岂会为恶语生气。仍是那副好说话的模样,牵着暮晓的衣袖道:“我便是因坠入红尘,不忍再污了我佛才入世。故事中的人你也识得,危难之中才能寻见真情。你还小,但却比我想的更能切中精髓些,所以我向你请教一番,可好?”
    暮晓原以为他会恼怒,意外地多看了弃尘几眼,那谦虚的态度不像作假,再观祁沐封并不看自己,一双眼睛只恨不得黏在怀中那人身上,跺脚道:“那我想知道的你都会告诉我么!”
    “出家人不打诳语,自然是我知晓的会告知,其余随缘。”弃尘不理会他的无礼,淡然笑着。
    “那……沐封,我晚些再来看你,可以吗?”暮晓咬着下唇,居然有卑谦的味道。
    “呵呵,我与他长话短说,这位暮晓公子,你稍等片刻便可来。”晚知掐了祁沐封一把,站起身来要送。
    “暮晓,你在院中休养几天吧,若是想回去了,再来找我。”祁沐封牵着晚知的手,对暮晓颇为冷淡。
    “哼!”祁沐封虽平日对暮晓不上心,但在人前也维持着谦谦君子不亲近却亲和之态,哪有这般狠话。嘟着嘴摔了袖子,将阖扇木门踢得更开些,而去。
    “咳咳咳。”晚知本着礼仪,将暮晓送到门口,却不提防他动作之快,门外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涌入,呛了满口,止不住地咳了起来。
    暮晓本和弃尘都走到院子了,听得晚知声嘶力竭地咳嗽,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弃尘忙折回,担忧道:“沐封,我们来时晚知就是这样,先唤了人来瞧吧,有什么事等歇了再说。”
    暮晓远远地看着,怔怔地看着祁沐封抱住晚知,抚顺着他胸口,焦急地喊随军大夫,依稀能猜出这二人所经所历,那不经意间流露的真情,让人好生羡慕。
    “祁王爷,敢问这位公子是从何时开始咳的厉害不?”大夫扣了脉,示意祁沐封去轻拍晚知后背。
    “这……我并不知晓。”祁沐封懊悔又心疼,自己欠了晚知太多太多。
    “没多长时间,也喝了汤药的,快好了。”晚知强压下口中腥甜之气,反握住祁沐封的手,安抚着。
    “您这是伤了肺气,是受了极寒所致,加之操劳未好生调理,有些棘手啊。”大夫摸着小山羊胡须,看了眼两人相执的手,道。
    “是长途跋涉了,我知道,晚知苦的很。陈伯,可有法子治?”祁沐封心如刀割般,非常自责。
    晚知感受到他的情绪,仰面往后靠在祁沐封怀里,轻声道:“我说了没事的,不打紧。”
    “祁王爷勿须担心,可有治的。只是咱们军中药材稀少,费些时候的。这位公子,你是如何伤的。”大夫在脑中思索着药方子,看他咳的凶猛,不仅要止,还要防着毁喉头疼甚至昏迷之症。
    “是……落了水。”晚知小声说了,靠着的祁沐封猛地一震,手臂收的更紧。“祁沐封,你松开些,我又不会跑。”
    “哦,想来当时是极其凶险了。”大夫琢磨着,鲜枇杷叶加之竹茹陈皮,该是最缓和之策,但这个季节,实在难去,再者冬日治这种病症,难好。
    “是了,多亏陈太医及时出手,我醒来时全靠他救治。”晚知仔细看这大夫,听得祁沐封唤他陈伯,与陈太医有几分相似,故意试探道。
    “陈太医?哈哈,那是我同胞三弟,不错不错。公子,他定是不止开了几付,怎么会不全好?”大夫果然对晚知温和了些,问着。
    “我……还有些事,便没管那么许多了。”再多一次选择,晚知也会毫不犹豫地做同样的决定。
    “那成,我看你咳中无痰,用些下气平喘之物便好。公子请放宽心,我与胞弟师出同门,他能治得,我也不差。对了,可曾咳过血沫?”大夫笔尖捻了毫墨,在方子上书写。
    “呃……从未。”晚知见祁沐封搁在床沿的手已青筋爆出,不敢再说了。
    “哦,还好,那我就开方子了。”大夫执笔写着,天竺黄五钱,天麻一钱,白附子、防风、半夏、胆星,再加辰砂。
    晚知探头过去瞅了眼,又怕自己落了病根,迟滞半天道:“可能有时候咳了我并不知晓。”
    “我就说嘛,脉象上气血上涌,怎可能不带血。得,我再给您开一张。”大夫将那页撕去,又徽墨着,生百合生地麦冬二钱,元参贝母生桔梗白在岑钱半,黑地榆黑黄泊黑栀子杭菊甘草二分……
    祁沐封见这两张纸,差异相当明显,遂盯着晚知一声不吭。
    “我……我常备着参片的,时不时地含着。”晚知被那眼神看的发毛,忙解释道。
    “是有些好处的,仍需用药。”大夫收了各式物件,对着祁沐封拱手。
    “多谢陈伯,这事还需你费心了,晚知他……他若不好,我拿命相抵也是愿意的。”祁沐封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我知晓了。”大夫笑着点了头,又与弃尘一起走出。
    一时间,屋内极静,城中人烟稀少,大多是历代亲卫及家眷,养之有素,并不喧闹。晚知平息了会儿,抱着祁沐封臂膀道:“我没事了,别担心。”
    祁沐封并不答话,晚知心中不安,刚张了嘴还要解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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