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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铭强忍着控制自己胀得发痛的分身,手指还在探索着耶律苏的身体深处寻找能让对方更动情的所在。很快谢泽铭左手中的东西猛烈哆嗦起来,却因为下端被匝紧,什么也吐不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后面肠壁的反射性收缩,将谢泽铭的两根手指死死咬住,竟是不能抽动分毫。
耶律苏一直极力控制的呼吸终于紊乱起来,胸膛不规则的起伏,皮肤上密密的浸出汗珠。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轻皱,古铜色的脸上隐隐有些发红。
万岁!总算破解了这张八风吹不动的冰块脸了。
谢泽铭等他稍一放松,抽出手指,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扶起早已迫不及待的分身一刺而入,目的地当然是刚才找到的那个位置。
谢泽铭甚至根本不用抽插,只在那个点上轻轻一磨,耶律苏有力又弹性十足的肠壁便自动一波接一波的强烈痉挛,夹得谢泽铭差点当场丢脸的一泻千里。
不行!一定要忍住!不然他就算不被耶律苏笑死,也没法在耶律苏面前抬头做人。
谢泽铭咬牙不动。等那波快感过去,他才移动自己的分身作小幅度活塞运动,竟是不敢再碰那个点了。饶是如此,耶律苏那排斥异物进入的后穴仍是紧一阵慢一阵的有力收缩,谢泽铭既觉舒畅销魂,又忍得不知有多辛苦。
想不到练武之人,连那里也活力四射力量惊人。
再插十来下,无意中又触到那一点,立刻又引起一次激烈收缩,谢泽铭只觉无法抵御的快感顺着脊柱闪电般爬上,脑子里仿佛轰的一声响,滚热的体液控制不住的全数射进耶律苏的体内。
谢泽铭从高潮中回神,立刻羞红了脸,把手中颤巍巍的抖动着乞求谢泽铭让它释放的小东西都忘记了。可恶啊!都已经这么小心了,可是居然才坚持了两分钟,不,也许还不到两分钟!
他不要活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本该无法动弹的耶律苏手足突然能动了!
谢泽铭甚至都看不清耶律苏的动作,只听几乎同时响起的“喀喀喀喀”的四声脆响,谢泽铭的手腕和足腕宣告脱臼,他本人重重摔在地上,分身也自然的从耶律苏体内滑了出来。
幸好他前日服过苦痛去无踪,否则现在铁定痛得哭出声来。
耶律苏翻身而起,低着头,单手支地,另一手迅速扯掉自己分身下捆绑的布条,白浊的液体泉涌而出。
谢泽铭突然明白,耶律苏作为皇族,肯定从小就服食特殊的汤药来增加身体对毒物的抗力,因此才能提前十个多小时恢复活动能力!待得他想起补药,脱臼的手却无法承担这一救命的工作,而耶律苏却已抬起头来。
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瞬间布满谢泽铭的四肢百骸。
他看到了。
他看到在倾盆大雨下稍显昏暗的洞穴中,森冷刺骨、残忍的叫嚣着要见鲜血的眼睛。他看到紧紧抿着的嘴角露出可怕的笑容——以前他从未想过笑容居然也能如此令人胆颤心寒。谢泽铭首次觉得自己离黄泉的大门如此接近。
耶稣、玛丽亚、上帝、佛祖、太上老君!他刚才说自己不想活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流着鲜血的左手如一只铁钳般抓起谢泽铭的右手,举高。谢泽铭恍惚记得那手指是被自己咬伤的。
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粗壮有力的手臂横架在谢泽铭显得纤细的手臂下,仿佛电影的慢镜头般,猛然向上一击。
“咯嗤!”
谢泽铭手肘和手腕间不合常理的出现一个锐角,断骨刺穿了谢泽铭的皮肤,露出尖利而不规则的断端。鲜红的血肉挂在骨头上,血液四处喷洒,刺痛了谢泽铭的眼睛。
谢泽铭呻吟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当然不是痛晕的。而是,非常丢脸的,被吓晕了。
凉!
什么东西冰凉的打在脸上?
谢泽铭张开眼,遥远的地方是黑沉沉的雨云,密密麻麻的雨丝打在他的脸上。那一瞬间,他以为耶律苏已经把他丢弃在野外了,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没那么好运气。
脖子一紧,谢泽铭一阵天旋地转,又重重跌倒在山洞的石地上。
耶律苏那冷酷无情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仿佛是重放镜头,谢泽铭看到自己尚且完整的左手臂被耶律苏抓在手里,粗壮的手臂又横在那面临厄运的前臂下。
谢泽铭一阵头晕,移开眼睛。
“咯嗤!”
不用看也知道,他又断掉一条手臂。就算在苦痛去无踪的强烈药效下,还是有些疼痛,如果他没服药,此刻不知该有何等的痛苦。但苦痛去无踪所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去除痛觉,折断的手臂必须及时清理,复原固定,打上封闭。不然的话,他的双手都会废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咯嗤!”
这次轮到左小腿。
“咯嗤”
右小腿也不保了。
谢泽铭只觉心如死灰,他的下巴却被人托起,眼前出现耶律苏冷笑着的脸:“你倒是硬气,居然一声不吭。”
谢泽铭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再一次感觉到头晕——大概是血液大量流失引起的:“谈……谈不上……什么硬气,有,有大辽十……二王爷陪葬,咳!咳!我的……待遇也算不错了。”
“陪葬?哼!你说什么梦话?”
“咳,咳!王爷你,你都……都没有向……向……外看过一眼么?”
耶律苏刚才把谢泽铭推出去淋雨时,满腔杀意,竟没留心四周。这时得谢泽铭提醒,他一把丢下谢泽铭,将信将疑的走到洞口勘探。
他们栖身的山洞其实不过是山腰上的一条大的裂缝。陡峭的山石犹如被刀砍过一般,没有任何植物。整个山崖向外倾斜,向下看去,山洞所在的那块岩石仿佛是飞在半空一样。既不可能向下爬,也不能向上攀缘。远远望去,山脚的矮树林小得像一片草坪。除非长了翅膀,否则决不可能离开。
第4部分
第二十二章
他来的时候被蒙着眼睛,不知道谢泽铭竟将他带到这种绝地来!
耶律苏转身回去,打算拷问谢泽铭逃离之法,却见谢泽铭脸色灰败,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昏死过去。身下的暗黄色山石,被血染上大块大块的湿黑,还在不住侵润扩张,。电子书。空气中也是刺鼻的血腥。如果放任不管,谢泽铭最多半个时辰就必断气。
耶律苏犹不死心,在洞中敲打搜索一番,没想到洞穴四方全是坚硬厚实的岩石,连个蚂蚁窝都没有。
耶律苏捏紧了拳头,心里潮来潮往的都是愤怒和杀意。但他毕竟不愿意陪谢泽铭一起默默无闻的死在这悬崖绝壁之上。想他堂堂王爷,满腹兵书,武艺高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暴尸无名悬崖,死后连口棺材都没有,实在太不值了。
他常年在军中,自然懂得接骨止血之法。此时虽然万分不愿,也不得不将谢泽铭的断骨接回,用衣服绑紧固定,止住了流血。又用手捧来雨水,给谢泽铭灌下。
他暗暗后悔把谢泽铭伤得太重,几乎把所有的衣服都用来给谢泽铭止血和保暖,他自己反而没了衣服穿。
尽管如此,谢泽铭仍是不给面子的很快发起了高烧,脸颊火红,身体却惨白冰冷。耶律苏这次出来不过是接风,并没带疗伤药物在身;谢泽铭的衣服里瓶瓶罐罐倒是不少,但耶律苏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药,不敢乱用。
第二天,谢泽铭虽还有呼吸,但继续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还有更紧迫的事情摆在耶律苏面前。
两人都几乎三天没有吃东西(昨天那点干粮可以忽略),悬崖上没有食物。而天空在下了两天大雨后,有放晴的趋势,饮水也即将成为问题。耶律苏还可以咬牙坚持,谢泽铭却是伤病交困,急需能量补充。
耶律苏脑子转动,却是束手无策,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一把拖起已经病恹恹的谢泽铭,想着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先讨回自己所受的羞辱,把此人折磨至死,然后将其从洞口扔出去——就算死也不跟他死在一起。
刚扯掉谢泽铭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耶律苏的眼角瞥到一个黑影。他抬起头来,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洞外的空气中竟漂浮着一个小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制作十分精美的木偶女娃娃。她只有两尺来长,眉目画得很是动人,长发结成一根大辫子,仅有几块极小的布料遮着重点部位,怀里还抱着一个奇怪的铁器(是激光枪啦,没见识)。
这个木偶女孩就那么纹风不动的悬在洞外,大得可怕的眼睛一眨不眨,没有任何表情,额发被山风吹得乱飘。
耶律苏正愣神间,木偶娃娃却突然动起来。她举起手里的铁器,将铁器上的一根长管对着耶律苏。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