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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羽说着眼神狠戾的看了她一眼,在她更加剧烈的颤抖中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他伸手一把扯掉苏玉落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只见黑布已经湿透,她闭着眼睛,眼睛虽然红肿,去还是有泪水一颗一颗流出来,滚落在榻上,看到他这副娇柔懦弱的模样,他的心里又起了一团火,有点蠢蠢欲动,却也知道若是她再承受一次自己的狂风暴雨般的虐待,说不定直接就会死在床上了。
她现在对他还有用,不能轻易的就让她这么死了,所以,看了半晌又慢慢的忍住了,压下心中那股邪火,只是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回,便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苏玉落的身子在他的抚摸之下简直如受凌迟,他的手滑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疙瘩,一瞬间她便抖得不像话,她还以为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凌虐了,顿时吓得哭也哭不出来,只是无助的抖动着,突然好想就这么死了也好,也比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强。
可是,她隐隐觉得她被拓跋羽这般是人为设计的,而且,她前后联想了一番,便想到一定和公孙锦公孙婉儿有关,她在醉酒之前公孙锦来过自己身边,而公孙婉儿她没记错的话,一直是和拓跋羽在喝酒的。
但最后为什么和拓跋羽睡在一起的不是公孙婉儿而是她?她心里怨气冲天,恨不得立即去国师府将公孙婉儿公孙锦纳兰云溪全部质问个遍,却因身上疼痛连话都说不出来,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如今她已经彻底的毁了,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来,所以,她还得坚持着,忍着,只要活下去,就还有希望。
只是,拓跋羽抚摸了一阵之后,便又站起身走了,还吩咐侍女好好的照料她,给她的身上抹药,她终于放下心来,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国师府中,容钰和纳兰云溪被浪翻红,云歇雨收之后,抱着因太过疲累已经昏昏欲睡的她到隔间的洗漱间去将她放入浴桶中,随即自己也沉了进去,小心的细细的搓洗着她的肌肤,因为肌肤太过细嫩柔滑,他又因太过激动控制不住力道将她弄得浑身淤青,所以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用水淋着她的香肌,抱着她泡了半晌,才起身擦干她的身子又抱着她回到榻上,重新躺了下来。
昨日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迈出了步,今日他一直用内力在打通腿上的各处经脉穴道,到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动了,并不需要像她说的需要跟平常人一样做什么练习啊复建的,他若是要和那些普通人一般,还有什么资格当东陵的国师?
所以,再有三五日,他就算不能健步如飞,也能正常行走了,只是这个消息暂时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楚秋歌现在身份不明,目的也不明,他已经派清泉去了大尧,去查她在大尧十年中所有的事了,也许等他回来,便能知道她和纳兰云溪之间有什么瓜葛了,现在,他还需要再耐心的等一等。
“在想什么?”纳兰云溪一觉醒来,便见自己已经清清爽爽的换了寝衣躺在榻上了,容钰伸出一支胳膊垫在自己颈下,自己正眼神明亮的望着上方发呆,她不由得文出声来。
“娘子,为夫又将你累坏了,我已经给你身上涂了药,明天就会没事了。”
容钰拍了拍她的肩膀,侧过身面朝她,看着她惺忪的睡颜,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神清气爽的说道。
“哼,既然知道你也没放过我啊,禽兽。”
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她只是累极才昏昏欲睡,并没有睡得很沉,他抱着她到隔壁房间去沐浴又给她涂药膏换衣裳她都知道,只是懒懒的不想动,才任由他服侍自己的,同时对于他的双腿恢复得如此迅速,她也是满满得惊喜。
“夫君,你的腿怎么恢复得那么快?和常人比这也太神奇了,我还想好好琢磨一下我的复建方案,在你身上试用呢,你就这么牛气哄哄的能自己走了?”
纳兰云溪见他一直躺着,眉眼间都是笑意,知道他又在回味方才的事了,心里顿时大囧,忙转移话题,说起了他的腿。
“娘子,你夫君如果和普通人一样,那还当什么国师?不如我们就隐于市井,做平凡夫妻去了,那样也倒快活。”
容钰回味了半天,神思又被她拉了回来,捏了捏她的脸蛋一副向往的神色说道。
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不同的时期会有不同的想法,总是在变,而无论怎样变,最后沉淀下来的唯一不变的仍然只有初心,只有坚定不移的爱恋。
如容钰这般位高权重,可以掀起血雨腥风的人经历太多,便会将世间一切事都看淡,反而会返璞归真,向往最平凡的生活,而普通人因为没有经历过身在高处的孤独寂寞,所以一直向往位高权重,荣华富贵的生活,这不过是人最平常的一种心态罢了,并没有严格的对错之分。
“那倒也是,我的夫君怎么也不能是个平凡人,等有一天,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的站起来时,我要向天下人昭告,让他们知道,我……喜欢你。”
纳兰云溪本来想说爱字,可是心中羞涩,扭捏了半天,还是只低低说了个喜欢。
“娘子,为夫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站起来,安全取决于你,到时候,让你来做决定。”
容钰拍了拍她的头郑重的说道。
“我?什么意思?你现在不是怕皇上知道你双腿恢复的事么?不是怕他知道后猜忌你,对你起疑么?为什么要我决定你会不会站起来?”
纳兰云溪脑回路跟不上他的思路了,一时间怔怔的,琢磨不透他话中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容钰却不回答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就那么搪塞了过去。
纳兰云溪见他不回答也没在意,只当他开玩笑哄她开心,顿了顿又问道:“夫君,刺客之事你怎么看?心里可有怀疑的对象?”
她想到今天刺杀容国公的蒙面人,容国公分明知道他是谁,却不肯说出口来,究竟他有什么秘密瞒着众人?若是容国公知道刺客的话,那容钰会不会也知道一些事?知道他之前和什么人有过过节?
“不知道,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知道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而且……”
容钰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却又不肯说全,搞得纳兰云溪好想掐他,每次都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
“夫君,什么事,你说啊,到底是谁和父亲有仇。”
纳兰云溪急切的追问道。
“娘子……”容钰突然神色有些悲悯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手臂渐渐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轻轻的叫了一声她。
“嗯,夫君,你怎么了?”纳兰云溪见他神色不对,应了一声,好奇的问出口。
“娘子……娘子……娘子……”容钰却如堕入了魔道,不死心的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纳兰云溪的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夫君,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不会承受不住的。”
纳兰云溪从他的手臂中脱了出来,然后坐直了身子,目光如水的看向他,眼波盈盈满含情意,等着他说话。
“娘子,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可以打我骂我,恼我气我,却不准离开我,你能做到么?”
容钰看着她,眼中有一丝化不开的冰霜结于他深如寒潭的眸子深处,如古井般深邃清幽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直要将她吸入进去,永不再放她出来。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事?我答应你,只要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不离开你。”
纳兰云溪感到了他的意思惊慌和郑重,她也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
“哎,无论你如何选择,我总是不忍拂了你的意愿的,容家确实做错过事,有一个仇家。”
容钰叹息了半晌,最终还是嘴唇动了动,说出了这句话。
“这……这和我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关系?夫君,你想多了,那仇家是谁?是不是和今日刺杀父亲的刺客有关?”
纳兰云溪心中更加迷惘了,原来他要和她说的是这件事,容家的仇家和她能有什么关系,怎么就扯到她离不离开她的问题上了?
“今日刺杀父亲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仇家的后人。”‘
容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
“也就是说,其实当年真正和他们有仇的是父亲?他们又和他有什么仇恨?”
纳兰云溪想了想便明白过来,那刺客是冲着容国公来的,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