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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这丫头,酒量不错啊,海量都不足以形容你这逆天的酒量啊,你看看周围那些探究的目光,古有一战成名的典故,你今儿可是一喝成名啊,估计宰相的酒量都没你的大。”
纳兰云溪盯着看了她半晌,见她的确没有丝毫醉意,不由得惊叹出口,她此时是真的好奇,公孙婉儿为何会有那么大的酒量?
“表嫂,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有点,而我的有点就是酒量大啊,你今儿这件事找我来做,可算是误打误撞,真找对人了,不过,这蒙古王子的酒量也算不差了,我在落日族的时候,还没遇到过像他这样的对手呢。”
公孙婉儿此时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对拓跋羽的酒量还是称赞有加的。
“噗,婉儿,你这酒量是天生的?并不是后期培养的?”
纳兰云溪见她一副扼腕叹息的神情,不由得摇头笑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问出口。
“当然,我在族中享有盛誉,喝遍族中无敌手,如今来到东陵,我本来还以为我没法展示我这项神技呢,没想到您就给我搭了个台,让我今儿不仅自己喝了个痛快,还让东陵的人也知道我的这一项神技。”
公孙婉儿将自己的这项技能引以为傲,不顾众多朝她投射而来的目光,无所谓的说道。
“咳咳,婉儿,看来以后表嫂要仰仗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我敬你一杯,若是没喝够,我再陪你喝几杯好了。”
纳兰云溪笑着给她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又陪她喝了起来。
公孙婉儿此时正在兴致上,自然乐得有人陪,便也接了杯子又和她对饮起来。
众人见她如此好爽,酒量如此之高,不禁又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看向她的都是一片崇拜的目光,而今日百花盛会之后,公孙婉儿便得了一个“酒仙子”的美名。
拓跋羽被人送到宾客休息的地方,宫女又熬了醒酒汤端来给他喝,喝了醒酒汤之后,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只觉头痛欲裂,只觉大殿之中静悄悄的,他一翻身坐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回想过来之前的事,然后,他便惊得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自己居然败给了公孙婉儿那个小小女子,他的酒量就算放眼整个蒙古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之前之所以跟她喝酒,原本是想要将她灌醉,在送她去休息,然后趁机成好事,却没想到被灌醉的是自己。
而他此时对公孙婉儿也突然有了浓厚的兴趣,有种久逢知己的感觉,也对她没了亵渎的心思,他虽然长相粗犷了些,却不如公孙婉儿以为的那样是个笨蛋,他坐在殿中慢慢的回想之前的事,便想到了公孙婉儿和他喝酒必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依她之前对自己的不理不睬,哪里会和他喝酒?
他心中思虑了半晌,扶着床榻站了起来,然后在休息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异样,他暗道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但是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之谈,她这么做必然有什么用心,他现在对公孙婉儿的态度已经从最开始的色。欲熏心到有了兴趣,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见,他心里是真的有要求娶她的心思了。
他缓了缓神,信步走出了房间,往旁边的房间逐一看去,虽然他醉倒的时候她还没有醉,但他觉得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一定也会支撑不住吧,说不定刺客也在房间里休息,他倒是没有了亵渎的心思,只是想要趁着没人的时候真心的向她表白,想要求娶她。
走了几步,鼻间突然传来一缕淡淡的香气,那味道闻着十分舒服好闻,他便忍不住循着香气一路走了过去,最后停在一间屋子的门口。
这香气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想了想实在忍不住诱惑,便左右看了看,然后推门而入。
屋子里这股香味更加的浓郁馨香,闻着让人顿觉神清气爽,好像置身花海云端,又如清风逐浪拂过全身,舒服得只想再好好得睡一觉。
虽然拓跋羽觉得这情形有些不对,却终究忍不住诱惑,慢慢的朝里走去,屋子的尽头,床榻上,一名脸色酡红,衣衫半褪的女子横卧榻上,她醉得厉害,此时好像很热,踢着被子,衣裳也都扯开了,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里面水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她身上香气弥漫,刚好和拓跋羽方才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
“好香。”拓跋羽用力吸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
他看到榻上的这一幕霎时血脉喷张,脑子里“轰”的一下子就被点着了,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步一步走向榻前,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声音,便再也管不了许多,合身扑了上去。
而此时榻上的苏玉落还难受的撕扯着衣裳,心里又痛苦又难过的想着容钰,嘴上也不断的叫着钰哥哥三个字,却被突然合身扑上来的拓跋羽吞没在狂吻中……
其实拓跋羽此时脑海中已经清明,也想到了这事可能不是偶然,但他生性好色,被香气所迷惑,又见到苏玉落这般撩人的姿态,哪里还能忍得住,况且他也没想着忍,对于苏玉落他还是有些印象的,最起码在他看来,她也是个美人,虽然比起皇族公主,身份差了些,但他也可以将她带回去,做自己的姬妾。
他的理智已经被淹没在疯狂的欢愉中,在苏玉落嗯嗯啊啊的呼叫声中,渐渐的沉沦进去,按着她一次一次的发泄自己心中的欲火,而脑海中划过的却是公孙婉儿那张生气灵动的小脸……
苏玉落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疼痛欲裂,身子像散了架一般,四肢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喉咙里干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她嘴唇动了动,想要喊个人进来服侍她,却发现自己嗓子嘶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到底哪里不对劲了,她发现她身上此时居然不着寸缕,她心下大惊,挣扎着手脚并用坐了起来,首先入眼的便是榻上流下的一滩血迹,之后她才看见了她浑身赤。裸。的身子,此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用手指轻轻一碰,都疼得令她战栗。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就算再不经人事也猜到了发生什么事,她嘴角一扯想要哭出声,却发现自己此时根本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她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泪水,手指不经意间便碰到了一团滑腻的肌肤。
此时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恐惧的,小心翼翼的,缓缓的将头转了过去,看向床榻的另一侧,便见一人和她一样赤身。裸。体的躺在榻上,他的身上也到处是抓痕和掐痕,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可以想到当时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哇……”苏玉落忍不住心中恶心,想要大哭出声,嗓子却也喊哑了,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待她在细看和她同榻之人的面容时,才发现居然是那蒙古王子。
她心中激动,挣扎着身体几下越过她,从榻上爬下来,捡起已经被撕烂的衣裳套在身上,衣裳实在是无法遮盖。裸。露在外的肌肤,无奈之下她只好捡起拓跋羽的衣裳,套在身上,然后像个老妪似的一步一挪的准备离开房间。
“去哪儿?”就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一声低沉狠戾的声音。
她浑身一震,惊得头发都几乎竖了起来,她站住了,只是没有转过头来。
“占了本王子的便宜,吃干抹净之后便想偷偷溜走么?”
拓跋羽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在苏玉落手脚并用的从他身上爬过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从他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得好像再睡一觉,便闭着眼睛没动,想看看她要如何,没想到她居然没有哭闹,想要偷偷的离开。
他顿时皱了皱眉,一般的女子发生这种事*之后,不是应该哭着要男人负责么?而她却一言不发的想一走了之,这是藐视他的意思么?还是瞧不上他的身份,觉得*于他是一件丢人的事?这么一想,他心里立即就不舒服了,觉得苏玉落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还敢小瞧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而且他从她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前在蒙古的时候,他也有过众多姬妾,却没有一人能如苏玉落这般身娇体软让自己如此癫狂,他此时还不想对她放手,所以,哪里能任由她离开?
而苏玉落听了他的话顿时心中大怒,暗道被她一个娇滴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