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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和见她来了,也伸手颤抖着指着她喝道。
“二叔,我们既然两看相厌,谁都厌烦对方,那不如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既然赶来,那必然不怕你们报复,依你如今的武功,肯定打不过我这侍卫,所以,我也就痛快的将条件说出来吧。”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我方才在外面听到你说要带走纳兰云尘,我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而且,纳兰云尘得的其实并不是麻风病,我这里有解药,不过,却要你拿祖母的解药来换。”
她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手心中说道。
“什么?你说,云尘得的不是麻风病?他还有救?”纳兰和听了顿时闪过一丝喜出望外的神色,开口问道。
“对,你若想带走他可以,拿祖母的解药来换,否则,你休想带走他,就让他在这里慢慢的皮肤溃烂而死吧。”
纳兰云溪又强调了一遍道。
“你这个狠毒的女子,让他死了好了,反正,也有那个糟老太太给她陪葬,爹,你千万不要的答应她的条件,小心她有诈。”
纳兰云朵见这情形,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二叔,孙太医已经被皇上处斩了,而且如今宫里和京城已经传遍了你不尊孝道弑母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你不亏,既能得到儿子还能避开这些流言蜚语,虽然去的地方不如你以前治下的洛昌,但没有这些烦心事,这辈子你们一家若是不再祸害别人,那也应该能过太平日子。”
拿了那云溪却不理纳兰云朵,看着纳兰和缓缓的说道。
纳兰和沉默了良久,才从怀中也掏出一个小瓷瓶道:“好,你说的也算有些道理,我就答应你,这是你祖母的解药。”
纳兰云溪让清泉将解药交换了之后,又堵着他们的门,捉来一条小狗,给那小狗喂了点儿解药,等了一炷香,见那狗没事,才点了点头,在纳兰和一家愤怒的目光下离开了他们的府中。
她暗道,纳兰云尘那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被折腾了这几天,想必身子早就虚弱不堪了,而且他必然也受尽了苦处,如今即使给他解了毒,他到了雁门关那样气候寒冷终年是雪的地方,想必也活不了多久了。
况且,许兰芝虽然嘴上对纳兰和那么说,心里必然还会生恨,她到底会怎样对待纳兰云尘谁知道呢,说不定明着奉承暗地里致死他呢,她这也算给了他们一个烫手山芋,即使他们不在京城了,她也能给纳兰云朵和许兰芝添堵,对于如今这样的纳兰云朵还敢肖想容钰,她是铁了心要再恶心她一把的。
纳兰云溪当即回了侯府,让何光看过确定这真的是解药之后,给老夫人服下,老夫人没想到她还真的得到了解药,问她如何做的,她也没隐瞒,将用纳兰云尘的解药换来她的解药这事说了一遍,老夫人听了之后久久的一言不发,最后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吃了药老夫人也乏了,她便起身告辞,说等百花盛会之后再来看她,老夫人闻言又起来依依不舍的抓着她的手半天才松开,摆了摆手让她去了。
纳兰云溪出了她的屋子,又让清泉去纳兰云飞的院子里将纳兰云尘送给纳兰和,并亲自看着他们出了京城,这才和翠竹何嬷嬷回到了国师府。
这下侯府的隐患也算暂时摆平了,她也可以放心了,清泉回来后,却先来见了她,说有事要禀报。
原来清泉偷偷看着纳兰和一家出城之后,城外早就等着一辆马车了,等他们出去后,和他们的马车队伍走在了一起,清泉心中纳闷,便偷偷的跟上去瞧了一眼马车中的人,居然是被休弃回丞相府的沈素秋。
纳兰云溪听了清泉的禀报之后,顿时大笑出声,对屋子里的几人说道真是天助我也,沈素秋那般狠毒的女子,跟着纳兰和去了雁门关,必然和许兰芝纳兰云朵又是整日斗得死去活来,她还真的恶趣味的好想知道结局究竟会怎么样,这下纳兰和一家子到了雁门关,那也不会太平了,她居然忍不住笑了好久。
百花盛会的前一晚,容钰解完毒之后,突然挨着床沿站了起来,虽然没有走动,但是纳兰云溪吓得一愣一愣的,她先是怔了半晌,之后才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颤抖着声音激动的说道:“夫君,你的腿……你的腿……能自己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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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圆房
容钰解完毒突然就下了榻,沿着床沿直直的站了起来,他身材魁梧,身形高大,此时穿着白色的雪缎寝衣,头发拆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眉目如画,唇角鲜红,深邃的眸子如一汪湖水直直的看向纳兰云溪,好似要将她吸进去。
纳兰云溪瞬间被他诱惑,看着这天人之姿风情万种的模样顿时呆了。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也如天籁之音,轻轻的击打在纳兰云溪的心扉上,让她瞬间如被电击,痒痒的,傻傻的,色。色的,毫无掩饰的看着他。
“容……容……容处,你……真的能……站起来了?不是需要七七四十九日……才能……才能解毒么?”
纳兰云溪看了他良久,一直将他这番绝美惑人的容颜深深的记在心底,才结结巴巴嗫嗫喏喏的说出了一句话,但是她说完后又立即羞红了脸,容处,这个称号,意有所指,有挑逗的以为,好像并不适合这样的境况啊。
“娘子,那种鬼话你也信?为夫只是怕娘子害怕,不肯与我圆房,所以才随口那么说,让你有充足的心里准备,如今,为夫觉得娘子已经基本没什么心里压力了,所以,也不必等那么久了。”
容钰站在榻前做出最合心意的样子,然后目光温柔如水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继续沉沦。
他一直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像燕翎那般被成为东陵第一美男子,但是他长得也是不差的,因为它平日里刻意装扮的大红色衣着和邪肆张狂的性子,很容易就让人轻易忽略他的容貌而被他的气度所震慑。
他也正是需要这样的外表来撑场子,但是在纳兰云溪面前,他只愿成为一个普通的男子,做她一个人的夫君,让她以他为天,以他为荣,她的眼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人,这是他现在和以后一直努力要做的事。
“你……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你现在能站起来了?”
纳兰云溪此时被他迷得晕头转向,脑子顿时不灵光了,说话也颠三倒四,不知道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娘子,你不是看到了么?难不成你以为现在是在做梦么?”
容钰好笑的看着她,然后又小心的往轮椅上坐了下去,这么多年来没有站过了,如今再次站起来,他还有些不适应了,而且他似乎还需要多练习一下,否则还站不稳,而且也站不了多长时间。
“夫君,你真的能站起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纳兰云溪见他突然又坐回了轮椅上,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做梦,容钰他……是真的能站起来了。
容钰坐在轮椅上歇了一会儿,见她梦游了半晌,此时才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由得摇头叹息,暗道反应总是慢一拍,然后他又再次站了起来。
“哎呀,夫君,容处,你真的……能站起来了,真的么真的么真的么?我来看看,我来看看……”
纳兰云溪一激动脑子又犯抽了,自从上次严刑拷打逼问出来他还是个处之后,她暗地里就常常和丫环们叫他容处,只不过丫环们却并不懂得是什么意思,只是以为是她和国师之间的爱称而已。
她激动的叫嚷着然后便一溜烟从榻上滚下来,随意将鞋拖着,在他身前蹲下去,一把就捏住了他的双腿。
“哎哟,娘子,你轻点儿。”容钰被她这么一捏顿时疼得叫出了声,他此时双腿才刚刚有知觉,离正常人的行走估计还得有段时间。
“夫君,疼不疼,疼不疼,这才几天啊,顶多就是七八天吧,怎么你的毒就解了?你怎么就能站起来了?”
纳兰云溪有些神经质的不断的问他,明明他已经痛得叫出声了,她还要再问一遍。
“娘子,真的疼,你轻点儿,我这十几年没站了,如今一朝能站起来了,腿部还是有点不适应。”
容钰忍不住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