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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几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嘚嘚嘚”的马蹄声,她暗道这个时间了宫门都快要关闭了,是谁还会进宫?
一转头,便见燕翎骑着马,手中拿着马鞭,正一脸怒气的往这里奔来,他显然也看都了她,他打马向她奔了过来。
“二皇兄。”待燕翎到了跟前,九公主上前一步,神色哀凄的叫了一声。
“九皇妹,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燕翎一见她在这里,便知道今日的事失败了,容钰也许一早就识破了他的计谋,早就挖好了坑等着自己跳呢,可笑他还在当街上挖了坑,却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跳了下去。
“二皇兄,我被人送回宫里来了,我上了国师的花轿,他早就知道里面不是我了,所以在京城饶了半天,最后将我送到了这里。”
九公主说着便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了燕翎,燕翎听完后气得虚空将马鞭一扬,很声说道:“容钰,你欺人太甚。”
他却不想着若不是他要处心积虑的谋夺人家的未婚妻,人家又何苦反将他一军,给了他一个致命的打击?
“二皇兄,如今你打算怎么做?”
九公主看着燕翎,眼中有一丝期待,若是燕翎肯去查的话,未必就找不到国师和纳兰云溪二人,只要能找到他们,他们若是还没有拜堂成亲,那是不是就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如今,一切都晚了,国师不会给你我二人反击的机会。”
燕翎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不,我不甘心,明明我们的计划那么的天衣无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二皇兄,你行行好,去查查他们如今在哪里,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九公主见燕翎一副任命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连他都这么说,那一定是无法挽回的了,但她真的是不甘心,不想就这么让纳兰云溪和他成了亲。
“国师向来行踪诡秘,行事出于常人,我也没把握能找到他,况且,他平日里足不出户,也没什么喜好,我们其实对他都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儿还是先就这样吧,你回宫去吧,我去见父皇。”
燕翎见九公主一副不甘心委屈的神色,他又何尝不是和她如此的心情?本来计划万无一失,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了,被他看出了破绽,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容钰和纳兰云溪必然已经拜了堂,就算找到他们,又能如何,他和她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定了亲,如今成亲也是水到渠成,谁还能说他们成亲不对了?
只是,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就此放弃,他仍要找机会夺回纳兰云溪,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
“二皇兄,你会让父皇出面么?”
九公主一听他的话又燃起一丝希望,暗道他此时进宫难道是又要和父皇商量什么补救的计策么?
“怎么出面?他们是成亲,又不是犯了事,而且这本就是光明正大的事,而我们才是暗中筹谋,就算如今失败,我们也只能悄悄的忍下这口气,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出面去做什么。”
燕翎见九公主期待的眼神,不禁暗自叹气,如今国师和纳兰云溪已经成了亲,而且他们一定不是在国师府拜的堂,想必明日便会回到国师府,他们不仅不能前去闹场,还得去恭贺他们,连皇上都不例外,因为他们是暗中做的这件事,如今失败了,自然只能悄悄吃了哑巴亏,难道还能上赶着去跟人家说他们合谋偷偷换亲没有成功,倒去怪怨人家么?
“那,那二皇兄这是……”
九公主此时心里只顾着伤心和忌恨纳兰云溪,脑子哪里还能那么灵光,一时也想不过来,她暗道既然如此,那燕翎还进宫去面见皇上做什么。
“我进宫向皇上将此事说明一番而已,你也快快回宫去吧,待会儿我叫宫人来接你。”
燕翎淡淡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和她在这里耗时间,一转身又上了马,骑着马进了宫,对于九公主他心里也不喜欢,这个皇妹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自负清高,将天下人都没看在眼里,好似谁都比不上她一样,可是她自己又经常拎不清,这样的人让人着实喜欢不起来,即使燕翎是她的皇兄,但心里对她也不喜。
九公主见燕翎自己上马走了,却将她仍在了宫门口,顿时更加郁闷了,他本来可以将她也载着送到宫里,可是他却宁肯去告诉宫人来接她,都不愿意自己将她送回去。
她再次盯着轿子看了半晌,才转身一步一步的往宫里走去……
纳兰云溪醒来的时候,只觉全身酸痛,好像受过什么酷刑一般,她凝神细听之下,听到外面有淙淙的流水声传来,自从自己上次在宫宴上将武功激发出来之后,便好像有了异能似的,听力比平时好了几倍。
“醒了?”她一扭头便见容钰的头在她上方,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固定在他怀里,一只手却仍然隔着衣衫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她身上已经穿上了干净的寝衣,想来是自己昏睡的时候他替她换的,只是身上还有些潮湿黏腻的难受。
她一把捉住容钰不断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然后目光含情的看了他一眼,羞涩的道:“身上黏腻的难受,浑身疼,不许再动我。”
容钰的笑声低低的响起,胸腔剧烈的颤动着,像是从胸膛深处传来的笑声,将纳兰云溪的身子也震得颤了颤。
“那我们起来,到外面去洗温泉。”
容钰一把将她从榻上拉起来,自己下了榻,上了轮椅,然后拉着她的手到了榻边,双手一抄,一手放在她肩头一手放在她膝窝里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呀……快放我下来。”纳兰云溪冷不防被他抱了起来,身子腾空顿时觉得没有了安全感,生怕他腿脚不方便将她摔下来,吓得她大叫出声。
“老实点,要不我就将你扔下去了。”容钰被她乱动的身子差点扰乱了心神,伸手在她臀部一拍,正色说道。
纳兰云溪立即伏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了,他是往哪里拍?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真是太难为情了。
容钰见她老实了,才一手搂着她,一手推着轮椅出了房门,门外清泉和流觞早就守候在一旁了,清泉见容钰居然如此不避嫌,直接将纳兰云溪抱着出来了,差点惊掉了眼珠子,他忙上前将轮椅接过来自己推着,让他安心抱着纳兰云溪。
流觞却对这一幕见怪不怪,此时她已经俨然将纳兰云溪当成自己的主子了,甚至将她看得比国师都重要了,自家姑娘能得国师如此爱重,那也是自己的荣幸,此刻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她之前一直都是容钰的贴身侍卫,和清泉被称为国师身边的两大神秘高手。
“国师……”清泉却是个操心的命,他见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看样子还没有立刻回府的打算,不禁开口叫了一声,欲言又止。
“你干嘛?国师和夫才刚起来,还没洗漱吃早饭呢,你快去准备些菜来,一会儿我去做饭,别扰了他们的清静。”
流觞一见清泉那表情,就知道他又要和国师叨叨了,不等容钰开口,她就先拦了他的话头,不让他说话,她一边吩咐他去弄菜一边心中暗自嘀咕,别看清泉整日里一副高冷傲娇的模样,为人却很是死板,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今儿是国师和纳兰云溪成亲的第一天,二人自然难分难舍,肯定会希望能单独相处些时候,不希望被俗世打扰,他却一大早就要和国师禀报事情了,真是榆木脑袋。
“啊?”清泉素来对国师尊敬无比,见流觞居然抢在国师前面说话,不禁懵了一下,呆头呆脑的啊了一句。
“啊什么啊,听我的没错,快去吧。”
流觞见他这一副傻样子更加生气,也不解释那么多,直接代替国师命他去做事。
“哦,那好吧,你要亲自下厨?”清泉对流觞的话素来遵从惯了,有时候她的话比国师的还好使,流觞提高声音那么一说,他方才想和国师说的话便被打断了,他只好应了一声,打算去准备菜。
“自然,这里又不是国师府,又没有厨房,我不下厨,难道你要下?”流觞白了一眼,对他不懂生活俗世很是鄙视。
“我,我可不会,不过,我想吃你做的红烧鱼。”
清泉此时已经完全被流觞要下厨的话题吸引了,一心扑在了吃上,对于方才要和国师说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