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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心里胡思乱想起来:男人可以拥有众多女人,但女人就不可以有几个男人。这太不合理了!
她躺在被子里,无意间手碰到了自己的两个乳房,心里不觉一动,使她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不久前的一次家宴上,努尔哈赤让她给四大贝勒敬酒时,当她走到大贝勒代善面前,提起酒壶,正要往他面前的酒碗里添酒。代善猛地站起来,说道:“俺已喝……喝多了,再不能……,”
他话还未说完,身子一个踉跄,倒了下去。这时候,乌拉氏右手提着酒壶,急忙伸出左手去扶他。不曾想,代善的大手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突然住她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正好抓住她的乳房,不由得她啊呀一声,立即用尽力气去扶代善。
这时,阿敏走过来,帮助她将身材高大的代善扶起来,他的手才从乌拉的胸脯上抽回去。
当晚,她把内衣脱了,发现自己的乳房红红的,还有些痛呢!
这件事每次想起来,思想里就不平静。代善比乌拉氏还大五岁呢!
代善已经被立储了,汗王也说了,在他百年之后,要代善照应俺和儿子们。
如今,俺若能与代善……
乌拉氏想到这儿,浑身立即躁热起来,觉得能跟他好上,这后半生俺就不会孤单了。
她又想到代善那只有力的大手,牛一样壮实的身材,真令人神往啊!
想来想去,乌拉氏拿定了主意,心里说:“你汗王不买俺的帐,俺就去找代善,俺总不能老是守着活寡呀!”
于是,乌拉氏说干就干,她精心做了几个菜,喊来尤拉菲说:“你把这些菜给大贝勒送去!就说是俺亲手做出来,留给他补养身子的。”
一天,代善来了,在门口问道:“父王在这里吗?”
乌拉氏听出来是代善的声音,急忙走出来,笑着说道:“哟!是大贝勒呀,为啥不进屋子?是嫌俺屋子脏,还是乱?……”
那乌拉氏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把代善拉进来了。嘴里又说道:“在大贝勒眼里,只有你的父王,哪有俺这大妃的位置呢!”
代善急忙说道:“你说到哪里去了,俺怎能忘了大妃的好处?你做的菜味道真好,谢谢你的一番好意!”
刚说到这儿,尤拉菲进来了,乌拉又说:“好吃么?那真是碰巧了!本来,俺做不好菜,只是看着大贝勒辛苦,东拼西杀的,吃不上,喝不上,连一个安稳觉也睡不上。俺将来还得依靠大贝勒照应呢!汗王已经说了,现在,俺只能做这一点事。……”
代善听到这里,忙接过来说:“父王的话俺敢不听!大妃,你就放宽心吧,只要有俺代善在,你就甭愁了!”
说完,代善就告辞出去了。
当晚,乌拉氏心里乐滋滋的,回味着代善的话,还有他那火辣辣的眼睛,真有点意思呢!
后来,她又想起与四贝勒皇太极的一次相遇情景。那是不久前的一天上午,她从庶务大臣那里回来,手里提着两条大鲤鱼,准备为汗王做人参鱼的。
正走之时,迎面碰到四贝勒皇太极,未等她开口,皇太极急忙紧走几步,来到跟前,说:“大妃,你太辛苦了!怎么自己拿呢?”
他说着,便从她手里夺过那两条鱼,说:“俺帮大妃送去吧?”
当时,乌拉氏记得很清楚,皇太极握住她的手,把鱼夺过去了,还没有松呢!她心里想,难道这四贝勒也对俺有点意思么?……
后来,乌拉氏又连做了几次菜,让尤拉菲分别送给了大贝勒和四贝勒。
且说尤拉菲把那个装着蜈蚣的瓶子带回以后,按照与泰恩察商议的意见,趁着乌拉氏不在家的工夫,倒出一条在乌拉氏的枕头下面,另一条倒在她的欤B靴子里面。
那一夜,她一直未睡好,等着听消息。可是,乌拉氏却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次日天一亮,尤拉菲就起来了,刚到院子里,突然她发现那两条蜈蚣全跑到院子里了。
慌乱之间,她大声喊道:“呀!怎么跑来两条蜈蚣!……”
听到尤拉菲的喊声,乌拉氏连忙来到院子里。她一见到那两条红头大蜈蚣。吓得咋唬道:“俺的老天爷!哪里爬出来这么大的两条蜈蚣!若是咬住了人,还得了吗?快把它打死!”
尤拉菲忙跑进屋里,拿出一个铁锤,对准蜈蚣的红头砸去,一连几下,那红头被砸得稀巴烂。但是,那身子仍在动,它那密密麻麻的脚,还在动哩!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正是讲的这种情况吧!
原来,尤拉菲将蜈蚣一条放在乌拉氏的枕头下面,一条放进她的欤B靴里面。
谁知乌拉氏平日喜欢用鹿茸精香料擦身,久而久之,床上的杭垫被褥,身上的衣服鞋袜,全都染上鹿茸的香味。
鹿茸又是去毒的良药,蜈蚣一闻到它的气味,唯恐避之不及,随即从枕下、靴子里慌忙爬出来,跑到院子里。
尤拉菲来到泰恩察家,向她讲述了这一情况,泰恩察说:“这一次算她命大!不过,躲得了初三,也躲不过初四,还有初五和初六呢!”
再说大贝勒代善,自褚英被处死,他被立储,特别是父王曾当着他的面,向大妃乌拉氏和众兄弟允诺过,在他百年之后,要自己去照应他们,他深感重任在肩,决心不负父王的托付,协助父王管理好政务,决不当第二个褚英!
这一阵子,大妃乌拉纳喇氏的亲近姿态,对代善确实有诱惑力。
乌拉纳喇氏的美貌,在父王的众多后妃中,是无人可比的。
那次在家宴上的酒醉失态,当时的情景他还有较深的印象。
他见乌拉氏鹅蛋形的脸盘,两道又黑又弯的眉毛,大小适中的鼻子,两面粉腮上的深深的酒窝,特别是那粉砌似的白玉脖颈,真使他看呆了,不由得魂灵儿早已飞出腔外,飘飘荡荡地不知如何是好。
当大妃提着酒壶来到面前,要给他添酒时。她那高耸的乳峰,胸前深深的一道乳沟,裸着雪白的脖颈,代善真恨不得扒上去亲上几口!
但是,酒精并未将他麻醉得完全失去理智,父王和众兄弟们都在注视着他。
这时,代善心中明白,自己一旦失礼,越轨,将在众兄弟面前丢丑,会失去往日的尊严与威信。说不定还会激怒父王,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可是,又不甘心坐失良机,便假装醉了,虚打个踉跄,引来大妃的弯腰搀肤。于是他趁势一把抓住她的双乳,略微使劲地拽了一下。仅这一下,他便觉得骨酥神摇,周身的血液膨胀,离那高唐梦雨已是近在咫尺了。
以后大妃又几次送去亲手烧成的饭菜,更使代善想入非非,不由得前去登门致谢,借以了解她的真意。
可是,未能深谈,便被尤拉菲回来扰乱了。只得怅怅地告辞。代善想着,回忆着这些刚刚经历的事情,便决定二次去访。
这天午后,代善趁着人们歇晌的工夫,二次来到乌拉纳喇氏的院子里。
他先到几间下房里转了一遍,见一个人也不在。然后走进上房,见乌拉纳喇氏的门帘低垂,估计正在休息。
代善心想,现在不去,还等什么时候?
他轻轻挑起门帘一角,往里一看,见屋里正中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那不是乌拉氏么?
代善迟疑一下,如此贸然进去,她苦翻起脸来,不好向父王交代的。
于是,他重又放下门帘,在外间屋里轻声咳了一下,给她报个信息。
其实,乌拉氏并未睡熟。她早已估计到大贝勒不久还会来的,一连盼了好几天。刚才她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已判断那不是汗王的,也不是尤拉菲的,因为前者声重,后者音轻。
凭着经验得知,那是大贝勒代善的。她也想到四贝勒皇太极,这小东西机灵得像只松鼠,他是不会来的。
前次家宴上代善的酒醉场面,至今她还历历在目。她越来越感觉到:那是代善故意借酒醉表演出来的,是送给自己的一个信号。
于是,她故意装着睡熟了。代善的咳声,她觉得是呼唤自己的信号,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遂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问道:“谁在外间屋里?”
“大妃!俺是代善,是来看望你的。”
代善一边说,一边又掀起门帘说着,把头伸进帘内觑着。
乌拉纳喇氏立即从床上下来,对代善说:“进来吧!家里也没有别人,屋里说话方便。”
代善正想进屋,听她这么一说,便掀起门帘,侧身进来了。
代善进了她的卧室,乌拉纳喇氏心中便有了底儿,心里说:“鱼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