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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玟,妳二哥好帅哟!怎么不早些介绍给我认识?”凯儿用力地拍了下傅玟的肩膀。
个子小的傅玟当场脚步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幸好她及时拉住身旁的人。
“谢谢!”当傅玟抬起头时,下巴差点掉了,天哪!是纪德威!她又在他面前出糗了!
“大哥,玟玟交给你了。”在公寓门口,凯儿意味深长地说,以旁观者来观察这股暗潮,看着他们双目交接,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其实,她早该在玟玟常常对空冥想中看出来,这个迷糊女孩已陷入恋爱的漩涡中了,只不过玟玟的自卑心作祟,再加上不敢放下感情,还有大哥过度膨胀的沙猪主义,太自视其高,而流连百花丛也从不付出真心,甚至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
所以照这情况看来,这场感情仗是有得打了,不过,她会慢慢去期待的。
随着电梯一层层地向上攀升,傅玟的心情却是愈见沉重,唉!又在他面前出丑了,这下他对她评价一定是一文不值,非但没有半点淑女气质,更别提女性的魅力,跟今天那位高雅大方的叫什么“罗鳗鱼”的女子一比较,她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黯淡。
还好他不至于讨厌到要把她赶出去,这足以慰藉她弱小的心灵。
“我很抱歉。”纪德威打破僵局为自己近日失态道歉。
然而这突兀的一句话,弄得傅玟一头雾水。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她狐疑地盯着他,莫非他还有下文?她非常担心,深怕他接下来的话是她不愿意听的。
“叮咚!”电梯到了十三楼,把傅玟到嘴边的话给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蓦地,傅玟心一惊地想到:该不会是他想谈要她搬家的事吧?怀着疑问和戒慎的心跟在他的身后,连他家的大门都不太敢进去。
“怎么了?”纪德威诧异地回头看她,手握着门把,“进来呀!”真是奇怪,该不会是跌昏了头吧?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妳在说什么?”纪德威扬起一道眉,这小妮子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吧?都跟她道歉了,她还要他低声下气不成?
“你跟我道歉是有什么目的?”
“有没有搞错?”纪德威哭笑不得地抚着额头,“妳以为我想干么?”
“你不是要我离开这间屋子?”好不容易跟家人争取到在外学习独立,吸取垃会经验的权利,她才不会轻过放过这大好机会。
“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我搬那是不可能的。”她持着高度警戒心地走进屋,两眼疑惑地直盯着他。
“我有说要赶妳走吗?妳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纪德威带上门,跟着她身后进屋,脸上不掩笑意,这小丫头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是浆糊还是豆浆残渣?
“因为……”一听他的口气似乎并无意叫她滚蛋,她松了口气之余,说话难免会有些紧张,“因为我惹了那么多麻烦,又常常认错人,还让你看笑话,你一定不会愿意让我再留下。”说着,怯怯地眨动长长的睫毛,透过厚镜片发现他唇角竟微微地往上扬,他在笑,浅浅低沉的笑声令她心魂俱失,整个人都呆掉了,根本听不见他接下来的话,更不晓得他已走进厨房。
“妳不坐吗?”待他端了两杯茶走进客厅后,看她还愣愣地站着,遂问。
“啊?”被唤回神的傅玟这时才发觉自己竟傻呼呼凝视着他,连他走开了一会儿都不晓得,于是便窘涩地赶紧坐下,“你刚才说什么?”
纪德威把一杯茶递给她,优雅地坐在她对面,“我是说妳搬来都快半个月了,而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地谈谈,不如现在坐下,一起喝杯茶。”
“要谈什么?”她囫囵吞枣地仰口灌茶,然而下场是“噗”的一声,“哎呀!好烫!”
而造成的结果是正前方的人莫名地被淋了一场茶雨,而且还是温热的,看到这种情形的傅玟当场慌了手脚奔到他身旁,用牛仔外套替他擦拭。
“你要不要紧?我不是故意的。”她又窘又难堪地拚命擦着他的脸、他的衣服。
纪德威遇到这种热雨,再加上这一件比抹布还要粗糙的外套抹脸,真是有苦说不出,幸好这场热雨经空气一冷却,到他脸上已成了温水,否则他这张俊脸岂不是被毁容了?
“没关系。”他轻拉开她的“牛仔抹布”,免得没被烫伤,也会被她猛力地擦去一层皮,“妳坐下。”
“可是……”傅玟被他拉着坐在他身边,一双眼战战兢兢地死盯着他俊美的侧脸,浑然不觉他们坐得如此近,连他浓厚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我……”当纪德威偏过头,察觉她那双明亮清澄的黑眸挡在厚片眼镜下实在可惜,于是伸手将它取下,“现在坐那么近不必戴眼镜了。”
这时,傅玟感觉他们这种距离似乎过度亲昵,不由得霎时涨红了脸欲退开,可却被他一把揽住腰,吓得她不敢动。
他该不会想对她怎样?虽然她没什么姿色,但可也是身世清白的女孩,怎容许他任意轻薄?傅玟的小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妳干么?我又不会吃人。”见她紧张得全身僵硬,纪德威忍俊不住地轻笑,慢慢地缩回手,“放心,我只是想跟妳握手言欢,没别的意思,妳不必退那么开。”
被他说中了想法的傅玟面颊发烫,真是羞死人了!他条件那么好,随手一招就有女孩子自动靠过来,他怎可能会看上她?更别提会有什么企图。
何况她这张平庸无奇的脸也不可能会引起他的兴趣,她早该有自知之明,想到这,她一颗心宛若掉进深谷那样空怅、自叹。
随着思绪的流转,傅玟突想如果他对她有遐念时,她会不会兴奋地自动献身?这……也许有可能,想到这,她脸蛋不禁热烫了起来,内心不掩娇羞,脑海中皆充满绮丽浪漫的梦幻。
而坐在一旁的纪德威瞧她一会儿困窘、一会儿蹙眉、又一下子含羞带怯,但那双藏不住心事的目光始终忽略了他的存在,着实让他大男人的自尊轻微受创,他皱着眉问:“傅玟,妳在想什么?”
“想你。”这句话她想都没想地就脱口而出,在惊觉自己说了些什么的傅玟连忙捂住嘴,心下大喊糟了!
“想我做什么?”纪德威笑得像只偷腥的贼猫,原来她对他并不是全然没感觉,他并没有失去男性魅力。
“我……我是想说,想你会不会要我搬走?”她赶紧把话题拉回正题上来掩饰心虚,表面上装出若无其事,但双颊的红晕可是骗不了人的。
她羞赫的语气让他不觉莞尔,“那么紧张干么?我只是问问而已,妳别那么怕我把妳赶出去,更何况妳的钱都付了,妳若走,凯儿说不定会怪罪我没好好地照顾妳。”
“那你是让我留下?”她小心翼翼地睨着他。
“放心吧!妳就安心住下。”他道,看她那副如临大敌般的对此事的担心,彷佛她一离开这间屋子,就会成为沦落街头的流浪狗。
她真的穷困潦倒到这种地步?那她的家人呢?纪德威突然想起傅玟搬来都快半个月了,但都不曾见过她的家人来探望她,难道她是孤儿?
“妳家在哪?”
对于他突来的问句,傅玟有些反应不过来,“碍…家?”
“妳不会连家都不知道吧?那妳的亲人呢?”
“噢,你问这个呀!”傅玟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真实的家庭背景,即使略提一下应该没问题,反正他们也不可能会认识。
看出她的踌躇,他连忙澄清,“妳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以后若有什么状况发生,也好通知妳家人。”
原来如此,傅玟会意地点点头,心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告诉他,“我父母住在美国,只有我和大哥、二哥在台湾。”
“那妳是华侨啰?”
“不是,我们是移民过去的,家在美国,根在台湾。”
“那妳为什么不去美国念书?美国学校环境都比台湾好。”
“话是没错,但我就是没办法跟那些洋同学打成一片。”她耸耸肩,“反正我父亲总公司在台湾嘛!那我就回来啰!”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聊自己的事居然能侃侃而谈,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在从前别人问到她的私事,她常常不知所措,深怕同学把她看成异类,会排斥她,所以她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而在拒绝方面,她这双大近视也帮她不少忙,同时也让她没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白白失去了认识别人、交朋友的机会,再加上大哥、二哥过度的保护,她的生活圈就更加地狭隘了。
进了大学,生活自由些,视野开阔,她决定不再局限自己的生活圈,所以学习独立是第一步。
“妳怎么不跟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