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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来回耗时间的必要因此我又用更坚决的口气强调了刚刚说过的话:“你们不必要在这件事情上争执也没有必要谈论或思考此事。这件事情早已经解决好了。你们只需要把这件事情落实到法律结构上面去再加上一些财务上面的细节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庆祝一番各自回家。”
我想一次完成所有事情。
我转头朝惠曼那边看一眼说:“汤姆您想补充什么吗?”
惠曼看上去很不自在。他从座椅上直接站起身来。“是啊我们已经就此达成一致了。”他有些犹豫地说“5人委员会也许会发生变化我们不能肯定我们这边的人会在委员会或董事会里担任什么职务也不知道你们那边的人会担任什么职务。但是大体上说你们大家可以商量此事。”
我立即看出我已经把事情弄砸了。我说得太直接了也太不留情面。惠曼的人第一次从我这里而不是从惠曼那里得知消息。
消息不是错误所在是送信的人出了毛病。
当惠曼听到别人对他的手下说他将处在第二位的时候他的感受跟我们在他的私人餐厅里说起同样一件事情时的感受很不一样。
我应该让惠曼来解释这些事情的。这样他就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得更婉转一些。我满足了自己的自大却牺牲了他的自我意识。
但是尽管会议的气氛不太对劲不是我想像的那个样子但是我觉得把关键事务摆在桌面上谈易于打破僵局。惠曼本来是支持我的哪怕他有一丝勉强。路上可能还有些磕磕碰碰的事情但至少我们可以打破这笔交易的僵局。
商谈当天继续进行下去。他们就财务细节达成了总体的一致。惠曼的代表在相对不太重要的管理事务上仍然保持法律用语。
但是我们已经走了很远的路我觉得我们可以在24小时或48小时内完成交易。
纸上的明白话
在加内特公司关于重要事务的新闻稿都是我亲自写或重写的。这有助于把一些事情存留在脑海里──在我的脑海里。也有助于让所有人都用英语而不是法律用语来理解所发生的事情。一旦在纸上把话说明白了差不多所有人就都能明白你的意思。
接下来的那个早晨我给惠曼打电话告诉他我想把新闻稿的草稿拿给他看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意见。“我们以前一直在谈公司的名字”我说“我想听听你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惠曼跟以前一样欢迎我去我感觉他已经很快恢复了自己的状态。我把新闻草稿交给他看一些关键的数据空下来了等确切数据弄完以后再填进去。
纽约消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和加内特公司今日宣布双方董事会一致同意以免税股票交换的方式合并两家公司。
这两家媒体公司当前的股票市值合并起来约为85亿美元。两家公司合并起来的年收入约为70亿美元去年的税后利润约为4。69亿美元。
该项合并案要求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和加内特公司合并成一家新公司计划将名字改为环球媒体公司。每股 公司的股票将兑换 股 公司的股票。全部 股股票将兑换成环球媒体公司的股票。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在纽约股票市场上星期三的收盘价为117美元加内特公司收盘价为61。75美元。以当前股价论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股票在环球媒体公司内的价值约为每股税后价值 美元。
经过股票交换后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当前股东将拥有环球媒体公司约45%的股份加内特公司股东将拥有约55%股份。
我注意到惠曼看稿子的时候直接去看谈到他和我的那一部分。“现年61岁的纽哈斯将在新公司内担任主席和首席执行官55岁的惠曼将出任总裁和首席运营官。”
惠曼的情绪只有极小的变化他好像对新闻稿不是太高兴。但是他并没有提出任何修改意见我给他留了一个副本。
我解释说我觉得环球媒体公司是个不错的名字但现在也没有确定下来。我之所以把它放在新闻稿里面是因为希望他能够思考这个名字或者再提出新名字来。
第三天商谈组的人工作的时间短一些但是我猜那是因为前两天他们日夜商谈工作时间太长的缘故。我的目标是第二天把所有松线扎紧。
我和惠曼商谈过准备在接下来的7月4日那个周末在纽约召开由两家公司的董事参加的特别会议。我们觉得可以搞一个极热闹的庆祝大会大家似乎都为此做好了准备。
但是谈到第4天麦柯金戴尔和克雷中午的报告说气氛完全变了。
“事情完全进展不下去了。”麦柯金戴尔说“梅耶真是他妈一个婊子养的。”
“你们觉得我和汤姆有必要再去一次吗?”我问。
“我不知道。”麦柯金戴尔说“但是你可能得和汤姆再谈一谈因为事情无法进展。”
黑岩山突然发怒
我们三个谈话的时候电话响了。
惠曼找我。
“你好汤姆。”
“艾尔我打电话告诉你交易流产了。”
我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交易流产了”他重复说“因此再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嗯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一致意见如果中途遇到什么问题你我能够坐下来慢慢商量的。我们在很短时间内走了很长的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交易流产了。我不能够与你谈下去我再也无法谈这件事情了。”
“可否说得详细一点?”
“有几件事情。”他说“首先是这个改名字的疯狂念头。我们为什么不称它为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我们有历史很长的优秀传统而且我们有全国最好的名字之一。”
在我看来相当清楚的是他这是为了一同坐在黑岩山的那些人的利益在说话。回顾起来他明显的在利用公司的名称改变作为一个借口使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主管人比尔·帕雷反对这笔交易。
惠曼的口气突然变得难听了。
“另外你也对我撒了谎。”
我按住了自己的心头怒火我希望这笔交易能够成功。无论惠曼有多蠢我都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避免因为自己大发雷霆而使交易流产。
我故意用平静和镇定的口气回答:“我没有撒谎汤姆。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你说过不对别的任何人提及交易的事情的。”
“我对你说过我们不会与别的任何人商谈此事我明白。你知道我在与你的朋友、时报公司的迪克·曼罗谈事。但是那都只是一些讨论而不是商谈。”
事实上我一直在与曼罗进行讨论因为在我看来很明显的是时报公司不可能永远独立下去。但是在我看来这些谈话从来都不是认真的因为曼罗坚持要当共同首席执行官。我和他在兼并的益处上达成一致意见但是曼罗并不明白只能由一个人来当首席执行官。时代-华纳1989年发生派拉蒙之争的那段时期他还想着共同首席执行官的事情。
如果有两个共同首席执行官那就没有裁判可言了话到老板那里就应该打住。如果没有明确的老板话头就打不住一般来说事情根本就不会开始。
无论怎么说惠曼都不会明白讨论与认真的商谈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跟惠曼不一样的是我会跟所有人谈话总在四处走动希望达成新的交易希望找到新的机会。
惠曼在这一类的事情上经验不足他认为每一次谈话都是一种商谈。
惠曼在找借口在我看来十分明显的事情是他在想办法从交易中退出。
“你对我撒了谎”他坚持自己的立场“我根本无法再处理此事了。”
“看来你是弄错了。不过除撒谎者以外还有人骂过我更难听的话因此……这算不得什么。你还没有对我讲足以让这次交易做不成的严重的话。我们肯定还没有在公司名称上做出最后决定。我只是在给你的新闻稿里随便想了个新名字以便于看看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无论怎么说交易已经结束了”他再次说“我再也不想谈论此事了。”
我的话音里开始带有一丝愤恨了。
“在我看来十分奇怪的是像你这样一位有身份的人这样一位管理着像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这种规模的公司的人这么一位在过去4天里一直十分严肃认真的人竟然会拿起电话来说什么什么事情不再搞了就完了。我觉得你一定是听信了你那几位银行理财人员或律师等人提出的一些糊涂建议。我们两个今天下午坐下来好好谈一谈看看能否把你真正担心的事情摆出来你觉得如何?”
惠曼对着话筒大吼:“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交易已经结束。”
我信了他的话因此镇定下来:“好吧汤姆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