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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连试了好几次,在十三的腹部位置,感觉到一股躁动的气息。宿主已死,体内的血蜘蛛被封住,无法出来,自然会着急。
“你们都后退一些。”我说道。谢姑娘拉着张玄薇后撤两步。
“你帮我封起来,我留着还有用处。“阿九道。阿九找湘瑶讨要了一个罐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罐子,慢慢地催动了金蚕的力气。这等血蜘蛛,乃是极度邪恶的蛊虫,也只有金蚕可以镇住它。
“出来!”我暴喝一声,一股红色的气息顺着手臂传了过去。血蜘蛛感觉到金蚕的压力,从腹部钻了出来。
我眼疾手快,用罐子套上去,又有油纸封住了罐头,用力拍了两下,道:“血蜘蛛,你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我分分钟让你化成血水。”
阿九接过罐子,道:“萧宁,谢谢你了。”阿九摩挲了两下,将罐子收了起来,用一张兽皮裹住十三,找湘瑶姑娘要了一把铲子,把少年十三埋在在长白山上。
我问道:“你可知道他的名字?是哪里人吗?”宏医每号。
阿九摇摇头道:“他来的时候,个子很小,还不懂事,根本就记不清楚自己的身世。有一次尝试着跑出去,被抓了回来后,脸上就被烙铁烫了伤疤……他……”
阿九没有再说下去,用一块木板插在坟头前,却没有名字,留着无字墓碑。
这一夜格外地漫长,处理完这些绝望的事情后,还没有天亮,就连那原本皎洁的月亮也躲到了乌云背后了。
我陪阿九回到了木屋里,沈静手上一些细微的伤口处理后,已无大碍,又吃了食物,精神好了不少。
阿九问道:“沈静小姐,你和十三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静很清晰地说道:“我最开始以为是你,后来发现弄错。弄错之后,我又跑不掉。被他抓住后,跟着这一只盗猎贼的队伍,绕了很大一个圈子,这才到了药农家里。”
阿九思索片刻,又问道:“你跟着这一帮盗猎贼一天,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沈静道:“我听其中一个说道,他们这次越境过来,是有人花钱请他们,是要寻找机会猎杀萧宁的!”
肯花钱请这一群悍匪杀我的人,不用想,就躲在孟家内部。
“靠!还真是一拨接一拨,曾家老人尸来了不少,这帮杀手也跟着来了。”我不由地骂道。
谢姑娘道:“看来这个叫做十三的少年,还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如果那晚,这群悍匪与曾家的老人尸一起动手,合围我们,只怕我们分身乏术,很难脱身的。”
十三之所以花重金收买一次盗猎贼,完全是因为阿九的关系。但他又不得不对阿九动手。他舍弃自己活下来的机会,把希望留给了阿九。
阿九听到这里,呆如木鸡,一时之间泪如雨下,潺潺不断。
我也没有想到,这次事件到了今日,才彻底显出了所有的面目。
盗猎贼,曾家杀手,毒蛇组织的十三,沈家,孟家的孟定云,孟家那一只黑手,交错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斗虫经历。
我道:“阿九,不管是你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第六十一章、过招
阿九点头道:“总有人不让我们活下去。那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活不下去了!”
阿九的话很简单,也很明确。
为了要活下去,我们要将对付我们的人,全部杀死,全部杀掉。
阿九的复仇目标是毒蛇组织。我则是回孟家去,找出当年暗算我父亲与我的人。
我们每一个人要走的路,都是充满了艰辛,都是九死一生。可如果继续忍耐下去,就没有了生路。
门从外面推开,药农从外面回来,开始安排大家休息。这屋子并不是很高,再加上晚上降温,必须小心提防些才好,不然寒气侵体,就容易感冒了。
张玄薇、湘瑶、沈静睡了一个屋子,谢姑娘到屋顶等月亮。
我们几个男的在客厅上铺上几张兽皮。又把大火烧起来,借此对付山里的寒夜。
其实寒气这种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一夜无话无梦到天亮。
天色很快就亮,一轮朝阳从东方升起。
昨晚闹腾了一晚上,大家还在熟睡之中。
我与阿九倒是早早醒了过来。
外面的露水凝重。地面也很潮湿,树梢上偶尔有鸟儿飞过。木屋旁边,小黑猫挤在三只东北虎中间,躲过了漫长的一夜。
阿九手势一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萧宁,我快有两年没有试试身手了,过来试试吧!”
我哈哈一笑,道:“阿九,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若要用上银针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兴许能刺中你!”
阿九怔了一怔,走到一边,折了一根细细的竹枝,用力折成十段。递到我的手上,道:“万一被你打中,就变成沈特那样的大蠢货了。你用小木条成十根银针,如果有一根打在我的身上,就算我输好吧。”
我将树枝放在口袋,做了一下准备动作。
阿九左右手交叉落地,各做了十个单手俯卧撑,很快额头流出了汗水。
阿九站定之后,道:“萧宁,我先攻你的右边,你注意了!”
我心中微微一惊,暗暗思索,阿九说这话,到底是该打我的左边,还是攻击我的右边。以阿九的脾性,应该不会说假话,要守着点右边。
我道:“可以了!”
阿九冲了过来,飞起一脚,正踢我中间,道:“太慢了。太单纯了,对攻的时候,对付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是假动作,是骗你的话!”
我忙调整动作,双手一挡,身子后撤两步,还没有站稳,阿九又跟着冲上前,右拳直接挥去,朝我下巴而来。
我知晓阿九拳头的威力,又是一闪,那拳头差点打在我下巴下面。
“太慢!”阿九再次叫道。
阿九最开始一脚一拳,速度并没有达到他最快的速度,两下子过后,速度渐渐加快。
每一拳每一脚如同暴风骤雨一样袭来。
我的胸口挨了一拳,好在阿九力量没用到最大,而我抗击打能力远远超过两年前,倒也无妨。
我连着躲闪,用手挡住了两回,手臂被震得发痛,十根小木棍根本没有办法打出去。
随即,阿九一招组合拳,连番袭来,右拳又变成金刚指,五指弯曲,中指以中指关节处为着力点,直取我的太阳穴。
我后背心全部是汗水,如果太阳穴被阿九挨到,不用再打,我必须无疑。
因为如果是真实的搏斗,太阳穴被阿九击中,要么倒地昏迷,要么当场毙命,绝对没有第三种结果!
我用手掌挡在太阳穴边上,掌心被阿九击中,手掌有些发痛,这气力顺着手掌传过来,脑袋也连带有些发晕。
我好不容易躲过这一步快如闪电的攻击,准备反攻的时候。
吱呀一声,只听木屋大门打开。
谢晓峰一跃而出,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快跑几步,停在了我与阿九的中间。
背着着我面对阿九。
谢晓峰不容分说,两拳齐齐推出,虎虎生威,双拳力度惊人,带着破风之声。。
我很识趣地退到了一边。
谢晓峰早就想找阿九过招,特别是知道沈静对阿九有好感之后,这一场架非打不可。
如果不打,谢晓峰对阿九肯定会心存芥蒂。打得好的,两人还可以当朋友!
谢晓峰经谢姑娘调教,一根木棍在手,打遍东北无敌手。
他赤手空拳对付阿九,是显出自己与阿九公平对决。
阿九双手交错,往前一伸,抓住了挥来的谢晓峰拳头,后退两步,站稳了身子,叫道:“谢晓峰,我与萧宁过招,你跑来干什么?”
谢晓峰道:“久闻阿九身手过人,今日不打一场,怕以后没有机会了。”
谢晓峰双手被抓,双脚还是自由。
一股暗劲蓄势已发,右脚肌肉发力,直接踢了出来。这一脚十分隐蔽,速度也极快。
谢晓峰当年就是用这一招,在哈尔滨寒夜里,将那里最能打的赵四一脚踢倒在地,赵四当场吐血,卧床三个月,自此不敢再提谢晓峰的名字。
阿九耳力极好,肌肉微弱变化都可以感觉出来,连忙松开了谢晓峰的双拳,挡住这颇有劲道的一踢。
阿九手臂也有些发麻,脸上的肌肉也冲动了两下。
我喊道:“阿九,别再防守了,给他也来那么一下子。”
我见过两人对敌,但没见过两人对打。若是单纯一方攻击,一方防守,那就不好看了。
谢晓峰逼道:“你若是认输,就让我照你脸打你一巴掌!”
这句话倒是激怒了阿九。阿九一改防守的姿态,两拳连着挥出,也还了谢晓峰一招无影脚。两人之间的切磋也在一瞬间升级了。
招招都是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