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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作孽!
墨书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为此她建议改了盘点的时间,可是姑娘说那不过碰巧罢了,整日有空还不如多做针线活计,以后但凡有人来便看紧一些,人走后检查检查便行了,没得为了一个人鸡飞狗跳的。傅敏贞看看红绡,又看看大姐姐,见众人脸色有些深沉便也不再询问,她确实是很好奇,好容易与姐姐相好,可不能太嚣张了。
“按说,傅四夫人能去参佛这不是很有面子的是吗?”当时众人对傅四夫人可是很敬畏的,当然有太后的因素在,但这也说明了修佛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要不是她修佛,太后凭什么对他另眼相看?
墨书笑道:“大姑娘您还不知道呢,她母亲要是单纯进去修佛的,她们姐妹也不至于这般的不顾脸面地来求我们这出了五服的亲戚了。”难道还有隐情?傅祥贞愕然,这个亲戚与福仪公主陷害她名声,她当然不会关心她们嫁得好不好,却也好奇那傅四夫人因何进那庵子参佛,她隐隐感觉这个事与她有关。
墨书有些为难,“雪纹当时还有点埋怨来着,那傅四夫人因女儿偷盗了兵部尚书府大姑娘的金簪心生愧疚,所以彻底遁入空门,为女儿修得半生福。”这话一出,傅敏贞便明了了,原来是那傅四爷府上的姑娘偷了自己姐姐的东西啊,明确点出兵部尚书府那便是说的她们两个了,要是与静贞有关,应当说的是‘贾大|奶奶’,而她与那对姐妹连面都没见过,所以只能是大姐姐。
“雪纹当时说,夫人听了之后很是震惊,说姑娘您遇上这般大的事也不与夫人说说,”当时雪纹确实带着责怪意思,但是语气却不失恭敬,傅祥贞尴尬地笑着,当时她又没有在当时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不过是嘴皮子上处于下风,她是真的忘记了。
傅敏贞赶紧解围,“那她们两人来这里又是为了那般?做了那般丢人的事,难道还好意思来求助了?”
墨书冷笑道:“可不是吗?说都是一家人,虽说出了五服,好歹同是一姓呢,求夫人去族里说几句话,让族夫人出面推掉这项婚事,然后让夫人给她找个好的。”
傅祥贞一听便气得七窍生烟,“真真是打得好主意,她凭什么要求我们傅府这般帮她?先不说她们姐妹两的亲生父母还在,祖父祖母还在,大伯大伯娘还在,又是出了五服的亲戚,倒着轮十次二十次也轮不到我们傅府出面,单就两家结下这样的仇怨,还是她们先挑起的,我们傅府就肯定不会插手帮忙,这两姐妹是想荣华富贵想傻了吧,对了,就她们两个来吗?不包括身边的奴婢小厮。”最后一句虽是询问,傅祥贞心里却猜测差不多就是这么个光景了。
墨书一副你怎么知道的神情,“姑娘真是先见之明,只有两个奴婢跟在身边,所以刚开始通报的时候,夫人吓了一跳呢,若是还跟着长辈夫人早就将人打发回去了,见只是两名小姑娘,害怕路上出了事牵扯自己,于是便陪着说话,一面还派人给傅府的人传话。”
傅家庄离这里这般的远,来回得需五日呢,难道母亲是让那两人留下来住个五六日吗?墨书见傅祥贞皱眉,开解道:“姑娘无须担心,两姐妹许配给的是京师近郊的人家,两姐妹说是各种礼节都已经办齐了,就等着下个月一顶花轿子先抬姐姐,后两个月一顶花轿子再抬妹妹,因着婚事连续又急,她们大伯娘便在京师里赁了一个院子暂住着,所以请人过来也近便,听着路程也就是小半个时辰的事。”
傅敏贞惊讶,“这也太快了。”
墨书笑道:“这有什么,人家祖父祖母可都是不管的,父亲母亲又那个样,最亲近的可不就是她们的伯父伯娘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只要不出人命,谁会管?”
最后傅大爷的媳妇来将两人接走了,当着崔夫人的面也不好出气,只一个劲儿地向崔夫人谄媚说好话,“都是同族的,还有了这样的缘分,以后一定常来往。”傅大夫人眼露精明,嘴皮子利索道。
崔夫人只勾着嘴道:“这位夫人,您知道傅四夫人是如何进白马寺附近的庵堂吗?来往这话回去好好打听打听再思忖着该不该说。”这般谋划她的女儿还想从傅府里得到好处?这人贪利起来连脑子都不转了。
傅四夫人为了富贵当着那么多贵人的面诬陷她女儿,要不是这姐妹俩以为她老早就知道跪地求原谅,她心里奇怪开口询问下才得知,估计还不知道,并一时心软便帮了两姐妹一把,当然不会帮忙找亲家,帮着推掉这样不靠谱的婚事还是行的。还有这傅大媳妇为了富贵卖侄女,真是猪狗混一家去了,这样的人有多远她就躲多远,怎么可能还会‘常来往’。
都说做了亏心事的人心虚,一惊一乍便吓出实话来,更何况这两个不精怪的小女孩儿,还是在有求于人的情况下,但是傅大媳妇可不这么体谅人,心里早已记恨下了,赧然着告辞后,拉着哭爹喊娘的两姐妹离开。
在租来的马车里,傅大媳妇扇了两姐妹几个耳光,只把脸打得都肿了半边高,嘴角也流下血丝来,“你一定不得好死!”傅琳琅恨声道,“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傅大媳妇笑得嚣张,“哼,我死不死你们是看不到了,我知道的是你们下半辈子肯定是毁了,姐姐嫁给一个痨病鬼,能不能撑过明年六月还是未知数,我就告诉你吧,”终于可以报复四房了,因为傅四爷是最小的儿子,傅老爷老太太最是疼惜。
她刚嫁进来的时候,傅四爷经常捉弄她,不是放条无毒的小蛇在她立柜里,便是放虫子在她的绣花鞋里,还无数次用脚将绊倒,她忍不住告状,傅老太太便护着说小孩子顽皮一些又如何,你是长辈就该让着些。
这些没有关系,她忍,可为什么最后傅四爷娶媳妇还要她出嫁妆,不出便以不孝公婆将她休弃,她自问不曾违犯七出哪一条,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是傅老爷夫妻出面,她只好含泪将嫁妆奉上,最后,那个用她嫁妆才讨进来的女人还带着她的金簪首饰回来炫耀,私底下还在妯娌间亲戚间笑话她寒酸,胡乱说傅府拿了聘礼娶她却讨不得半点嫁妆,想着以前,看看现在,傅大媳妇说着话时,因极度兴奋脸颊不停地抽搐,看着就怪可笑,“大姐儿,我告诉你把,那个痨病鬼不能行|房,但是他们家又不能断了香火,所以得瞒着让你公公与你……哈哈。”
傅明珠闻言额间青筋暴徒,握着拳头就要挥向傅大夫人,傅明珠十五岁的姑娘,常年养在深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傅大媳妇自从夫君在县衙里做了师爷后,家境好了一些不用常务农,但是因此留下的粗壮腰肢兼正值壮年,一掌便将傅明珠拍到一边,马车外有傅大媳妇的请的两个婆子,还有傅氏姐妹的身边的丫鬟,帮手情况高低立见,所以即使听了里面有微许挣扎响动,也没有人询问或是查看。
傅明珠被一掌拍晕了,傅大媳妇又阴森森地看向傅琳琅,“还有你……那个男子有龙阳癖,他是不会与你圆房,只因他极度爱恋那个男子,我进那府邸与主家的交换庚帖时隐隐听丫鬟说你未来夫君打算让自己的相好睡自己媳妇。好为自己相好延续子嗣。”
傅琳琅一听瞪着眼看傅大媳妇,喃喃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傅大媳妇笑道:“是吗?你知道为什么疼你们爱你们的祖父母会将你们交给我吗?”傅琳琅有种不好的预感,傅大媳妇笑道:“因为你们大堂哥也就是我儿子中了举人后得了知府老爷的看重,要将女儿嫁过来……”傅琳琅盯着傅大夫人得意洋洋的嘴脸,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听不见,但是意思她懂了,祖父母害怕大伯娘,也贪求以后的荣华富贵,所以只好牺牲她们姐妹两了。
傅大媳妇哈哈一笑,“以前你们父亲用了我的嫁妆娶媳妇,现在你们就用聘礼来帮助我儿子娶媳妇吧,这也算是因果报应!”
☆、第一百四十七章
喧闹声透过五彩琉璃隔板窗传了进来,宋寄柳一袭大红明丽缂丝嫁衣面无表情端坐在古朴的大铜镜面前,因婚事仓促,嫁衣只能在尚宫局里找现成的,这还找了许久才找出一件气派得宜,合乎新娘身段的嫁衣,领口处用金丝线绣上一圈的牡丹团纹,这只有正式才配有团纹,是顾昭仪明示补绣上的,为的就是告诉宋老太爷,这个‘媳妇’很得自己看重,希望两族因这层‘深刻’的关系更加和睦共处,并互惠互利,携手共创美好未来。
打扮得喜庆可爱的碧落开心地前后伺候着宋寄柳,一会跑腿端茶送水,一会在一旁替姑娘抹抹额间的细汗,一会儿又探探熏笼里的炭火暖不暖,做得不是最紧要的事,却是整个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