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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用食指点了点冒着*的顶端,贾澹止不住呻吟出声,兰芝轻笑起来,不过现在她却不急,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眸子里的愤恨嫉妒如熊火窜起,她原来抱着强烈的希望,她相信姑爷不肯多看自己一眼是因为姑娘在的原因,今晚姑娘不在了,她又是精心装扮过的,姑爷肯定二话不说地将她抱上床,不成想啊!姑爷竟然这般地在乎姑娘!
兰芝将身上的襦裙脱了下来放进了傅静贞的立柜里,又从里面拿出自己今日穿的袄裙褙子撒在地上,与贾澹的官服交织在一起,那件襦裙本来就是傅静贞的,她回屋后换了下来期望能得到贾澹的青眼,她才不会蠢得穿这样的衣服让傅静贞抓包,兰芝光着白嫩嫩的酮体走到了贾澹身边,覆身挨上那片炙热的健壮躯体。
贾澹浑身已经热到极致,正自难受,便感觉一片片冰凉丝绸裹着自己,忍不住将那另自己舒服的东西抱得更紧,“啊,姑爷……”兰芝将嘴凑到了贾澹的薄唇上,细细啃咬丝磨着,将那丁香*钻了进去,贾澹张开嘴接纳这一抹香醇,两人的舌头便这么嬉戏着,兰芝虽是处子之身,没有行|房经验,却是因为年龄渐长情窦初开,偷偷与外面的三姑六婆买了些*图和淫|书回来揣摩,深知女子第一次会十分疼痛,如若男子在进去之前挑逗出女子的春潮,那么便可以将疼痛转缓一二,如今看贾澹这样是不会有心情来抚慰她了,感受着肚子刚硬的粗棍,兰芝心里还是有一丝慌的,幸亏她准备了润滑的香液,不禁能减轻痛感,还能让双方更加快活。
贾澹已经受不来这温柔丝磨了,刚开始还觉得能消退身上的燥热,越到后面分身俞难受,一把将兰芝压倒在身下,粗鲁的从脖子一路吻下,腿间的粗棍狠狠地在兰芝的幽谷磨蹭,兰芝轻轻吟哦起来,只是虽然有一些情动,春潮出得却不多,等会贾澹进去肯定会疼得不行,兰芝挣扎推开了迷糊糊欲火焚|身的贾澹,晃着白花花的胸脯跑下炕,在地下扒拉出自己额荷包,取出一枚小瓷瓶,扒开盖子倒出香袅袅的*抹在自己身下,这个是趁着与姑娘去祈福从别的道观里的一个道姑手上买来的,说是能个极乐的玩意儿,抹了一阵后,兰芝只觉得*作烧,恨不得那个东西狠狠捅|进方觉快活。
贾澹见身上的人不见了,又惊又慌,迷糊坐起身子,看不清前方的东西,只隐约见一具白嫩嫩的娇体跪坐在地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跑下去,抓起兰芝扔到炕上,自己不再由着着白绸布替自己凉快,贾澹一鼓作气便进入了兰芝身子里,贾澹的举动太突然,兰芝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不过那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便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欲仙欲死的快感。亏得自己动作快,若不然现在可疼死了,兰芝媚眼如丝地笑道。
傅祥贞与傅静贞坐着马车赶回了襄阳侯府,门房见了有些吃惊,这兰芝不是说大|奶奶不回来了吗?只是疑问归疑问,手间还是动作利索地将人请了进来,“快速速备暖轿。”傅祥贞难得不识规矩越俎代庖,她心里是真的很着急啊!静贞去傅府有一段时间,她们聊着话一段时间,她们一起赶回襄阳侯府又是一段时间,加起来已经得有近一个时辰了,要是……说不定都来不及了!那门子听令下去,很快两顶轿子便来了。
也许是内心着急的原因,小厮们走得已经很快了,她却觉得是速度如同乌龟,过了一会儿,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傅祥贞火速从轿子里跳了出来,跑了几步到傅静贞的轿子边,拉着刚出轿子的傅静贞便望屋子里进,傅静贞被傅祥贞惊诈之举唬了一跳,回过神时两人已经闯进屋子内,傅静贞心里慌乱,姐姐怎的这般孟浪了?这可是婆婆的屋子啊,而傅祥贞却不知道,她一心觉着那兰芝不怀好心,待到进了屋子,看见捧着盖碗茶细细吹拂的姚夫人时,傅祥贞脑子轰隆了一下,有一瞬没回过味来,这……怎么姚夫人在静贞屋子里?难道是姚夫人坐镇等着妹妹回来好兴师问罪?也……不是啊,她怎么就肯定妹妹会回来,还有,一个婆婆待在媳妇的屋子里也不像事儿,但凡有规矩的人家都不会这般行事。那么……这里是姚夫人的屋子!
墨书与红绡看着自家姑娘这一跑一跳,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心里慌得不行,小祖宗诶,后面的伤口还没有结痂呢,只是包着药袋子止了血罢了,能不能为自己想想安分一些啊!
姚夫人见傅祥贞慌张闯进来后愣了片刻,看着傅祥贞的小脸缤纷多姿什么神情都有,心里有些好笑,记挂这傅祥贞的伤势,不免问了一句,只是因为媳妇也在场,所以话语有些委婉,“最近身子可好。”傅祥贞心里又羞又急,只是她总不能将真正的担心说出口,襄阳侯府几代主人是没有妾侍,但是并没有特别规定不能有妾侍,说穿了只是襄阳侯府前几任男人比较‘冰清玉洁’罢了,所以她一个媳妇的娘家人怎么好将抓奸的话说出口,没得玷污了妹妹的名声,“很好,吃得好睡得也好。”
姚夫人当然不知道傅祥贞此时心里想什么,傅静贞一直就不知道姐姐心里想什么,单纯的以为姐姐是担心婆婆责怪自己丢下小姑子后还夜不归宿才这般着急地将她拉回来的,傅祥贞在马车上向傅静贞分析了一大堆兰芝的图谋不轨,而傅静贞却只是笑而不言,分明是极度相信兰芝的,傅祥贞无法,只好歇歇嘴,她的背还隐隐泛着疼呢,话说多了也是会不舒服的。
姚夫人闻言心疼的看了一眼消瘦的傅祥贞,招了招手让傅祥贞与傅静贞来到自己身边,拉起两人的手温言道:“不要想太多,你们还有很多日子要过,知道吗?”现在傅祥贞终于明白为什么傅静贞可以那般的泰然自若呆在傅府了,看姚夫人这般的温言软语,慈爱有加。根本就是没有怪罪傅静贞的意思,如果是看了她的面子也没有必要啊,襄阳侯府从来就不在乎与那个府邸交好,一直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所以历任皇帝才这般的信任他们,不过这样纯臣的风险就是会遇上一个蠢皇帝,若是皇帝都不相信自己了,朝廷又没有可说得上话的‘盟友’这不是露着后背给别人砍吗!
两人乖乖地点着头,傅祥贞暗暗掐了一下静贞,暗示她要关心关心贾珺,傅静贞醒悟,有些愧疚道:“母亲……我……”姚夫人抬起手来阻止傅静贞说话,“我都知道了,刚才已经问过了世春,那个丫鬟将详细的过程都告知与我,母亲知道你的苦衷。”傅祥贞讶异地看着露着浅浅笑容的姚夫人,她说的是问过世春,而不是兰芝,这么说姚夫人是怀疑兰芝不安好心,而且还颇不喜欢了?特别是那句母亲知道你的苦衷,含义很深啊!那样的话,她也不担心兰芝会谋算静贞了,有这么大的佛祖照着,兰芝那小魍魉能兴出什么风浪?
姚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傅静贞,“澹儿已经回来了,你回院子去看看吧,祥儿今晚先在珺儿的暖阁里过夜。”咦?她很想回傅府的,因为后背的伤口一直在犯疼,回傅府换药比较方便,而且也担心父亲和母亲,傅静贞有些不舍姐姐,只是与夫君相比,姐姐还是稍微有些靠后的,所以听了姚夫人的话后躬身行了礼退下了。傅祥贞此时很是鄙夷重色轻姐的妹妹,在心里好一阵张牙舞爪,面上的神情却一死不错,眉目舒和,嘴角带着得宜的浅笑。
傅静贞走了之后,姚夫人看了看傅祥贞,心里想着若是这个聪敏的大姑娘做我媳妇多好啊,也不用操这么多的心,竟然与一个通房斗起法来,只是以后这个家终归是要交给静贞的,不让她看清身边人的险恶用心,多学些有用的内宅手段,以后还是要吃亏的,襄阳侯府的主母也不喜这些妖媚的妾侍通房,就算一脉单传也宁可不纳,不就为了保持着百年的繁盛?看看如今的京师,还有几家世家能如初始鼎盛?不都是子孙声色犬马斗鸡走狗,内宅乌烟瘴气浑浊不堪才烂起来的?
傅祥贞看着姚夫人神色变幻莫测,轻轻唤了一句,“表姨?”姚夫人回过神来,又看了看姣若春花的小姑娘,她同静贞一起回来,就证明了是傅府的崔夫人、老夫人或者是眼前这位傅府大姑娘劝解静贞回府的,静贞聪明却也单纯,见自己平日对她温言和蔼如同母亲一般,肯定不会在乎那些规矩,哎……这性子算好也算不好,相处起来确实不用费那些勾心斗角的劲儿,只是要让这样的媳妇撑起诺大的侯府还需要锻炼啊!
傅祥贞看着姚夫人闪烁着的眼神,以为姚夫人是在埋怨静贞,忙解释道:“表姨,这是静贞自己定要回来了,我自己也担心着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