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路修好了,八车道的省道,楼也盖了不少,但是老阳北人都知道,这地方以前打过仗,当初日军和**为了争夺这个造船厂,厮杀了几天几夜,尸体堆积如山。
乱世的时候也不怎么讲究,尸体虽然挖个坑简单的就埋了。
继而久之,一下暴雨有些尸骨就被冲了出来,白森森的骸骨到处都是,何其的慎人。
当我们下了省道后,离老远就看见不远处的警灯闪耀。
在一个警察的指引下,我们进入一座长约五十至六十米的钢筋水泥,建立的船坞。
船坞破烂不堪,有些内壁的支柱排列着密密麻麻子弹或者炮弹,所留下的痕迹。
我们来到的时候,法医刚收拾完勘查箱正准备撤离。一群领导模样的警察正站在船坞的门口,显然在交谈什么?
事发现场来了不少警察,大约有一二十,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记录有的拍照,有的举着照明灯。
我因为不认识那些警察,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把担架从殡车上搬下来后,把手套口罩戴上后,就和田峰向尸体的位置走去。
那尸体是一具女性尸体,头北脚南,双腿自然蜷曲呈弓子。两只手指跟鸡爪子似的,撑在胸前半勾着?双目睁着双眼,面目狰狞的死死瞪着。
从死者的脸上看,此人应该在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
从死者的穿着上看和打扮上看,死者应该是一个年轻时尚的女性,死者上身穿着一件一件鸡心领的花边短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裙,黑色的丝袜粘满了浮灰。
田峰和警察简单的交接后,给我使了一个眼神,然而就在此刻,一股阴风飘过,尘土飞扬。我的右手突然一阵抖动,然而就在田峰伸手,去抓尸体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
田峰一脸迷惑的望着我,我喊住他说:“等一下?
田峰知道我有感知灵异的能力,所以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一句话也没有多少,默默的点了点头,没继续触碰尸体,站在尸体的右上方安静的着我。
我走到尸体头部位置,俯下身呢蹲在尸体的头部位置,伸手拂过死者的眼睛,感情至深的说:“大姐,不好意思得罪了?
有话咱回到殡仪馆好好的聊?我们是殡仪馆的人,拿人家工资掏苦力,我们也是职责所在,有得罪之处望大姐能海涵。
我话刚说完,右手明显的不在抖动。(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五章 胡老头
我此时的举动,把旁边一些警察搞的有些二和尚摸不到庙,他们一个二个跟看怪物似的望着我,那样子仿佛我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人似的。
我也没有搭理他们,便和田峰抬着遗体上了殡车。
一路上田峰脸色沉重的盯着我,我被他盯的有些发毛,点燃一根烟用余光瞅了他一眼问:怎么?有事?田峰扶了扶眼镜,倒吸一口气说,敲了敲身后车厢的玻璃说说:
“冰冰,你刚才对这尸体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平时和王飞翔他们出车都搞这一套吗?
一听田峰说这话,顿时明白了这么回事,这小子是被我刚才抬遗体之前所用的敬语吓坏了。
我一副轻松的表情,松了松肩膀说:
“咱是殡仪馆的人,多少一些东西忌讳。虽然人常说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出车无非求个平安,对待遗体说话多用敬语,对别人尊敬,也是给自己行方便。
我此话一出,田峰笑着说:“我还以为你看见什么脏东西了呢?吓的我菊花一紧。
在殡仪馆这几年,我听说的咱殡仪冠的怪事倒不是,但是却没有亲眼见过。
我望着田峰,一副调侃的口气问:“嘿嘿,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为那东西是好见的?
你还别不信,就那东西,如果你真见到了,保准你几天睡不早。
田峰伸了伸懒腰问:“冰冰,你真的能见到那些东西吗?
他们是不是像影子那样。四处飘荡。
我猛提了一口气,对车窗弹了弹了烟灰说:“你这话问的,我还真不好说?怎么说呢?这人死后的灵魂和我们世俗的社会也是一样。分善恶,也是弱肉强食。
我看见一些善良对我没有恶意的灵魂,因为他们没有害人之心。
但是不排除一些怨气极大的灵魂,它们会隐藏自己的煞气,我能感知到它们,却看不见。
我此话一出,田峰立马来的精神。说:“咱殡仪馆的人都说你韩冰,脑子有不正常,我看你平时说话。做事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啊?
你上次去省城住院,当时那医生是怎么诊断的?
田峰的话不免的让我觉的有些好笑,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如果我仔细的和他解释。也解释不通。
我索性笑着说:“医生说是间接性的。不能受什么刺激。
那专业会诊说的专业话,咱也听不懂?反正让我按时吃药,就能控制住?
田峰一副安慰的口气说:“哎,冰冰,你也别瞎想,有病就治,现在的医学那么发达,顾忌用了几年。医生就能把你的病治好?
我装着一副认同的表情,转移话题的说:
“田峰。殡仪馆的传言你也别太当一回事,咱殡仪馆的工作特殊,难免有些人喜欢捕风捉影的嘴賥道。
我小的时候,咱殡仪馆的老人可没有少吓我。
那传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田峰你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
人只要不敢违良心的事,你就算见到那些东西,它们也不会伤害你。
我话一落音,田峰撇了撇嘴说:
“咱殡仪馆以前看大门的胡老头你还记得他吗?
我想了想说:
“胡老头,我咋能不记得他,酒晕子一天三喝,去年喝酒喝的脑溢血,死在家里的卫生间里的那个。
我记得当时咱馆里照顾他家里条件不好,还举行募捐,我当时还捐了200块钱呢?
田峰笑着说:“对啊!就是他。我当时也捐了一百。胡老头人不错,
当初我刚来殡仪馆上班的时候,他老是跟我说以前殡仪馆的怪事。
那时候他可没有少骗我酒喝?
我记得有一回,胡老头骗我酒喝让我给他带两瓶好酒,和我说个真人真事?
我那时候也比较傻逼,刚踏出学校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就真的给他带了两瓶价值二十多块钱的,五年陈酿稻花香。
胡老头的那事,是五六年前咱殡仪馆出了一次怪事,那时候还惊动了整个阳北市?
我笑着对着车窗外吐了一口烟雾说:
“胡老头的话你也信,只要是殡仪馆的年轻人,没有他不敲酒喝的,除非碰见你这个实在人。
胡老头人其实不错,心眼好,但是坏就坏在酒上,他只要一喝多,就
发酒疯,玉田他爹刘馆长一见胡老头喝多,吓的腿都是颤的。
胡老头一喝多就提着棍,满殡仪馆的找刘馆长盘道。每次都是老蔡他们把他们劝回去。
田峰苦笑着说:
“嘿嘿,我知道,胡老头一喝多,就喜欢提着棍,在殡仪馆里转悠。其实胡老头人是个好人。他借着酒劲骂刘馆长,其实也是帮咱殡仪馆的工人出气,刘馆长心黑手长,除了老胡和王飞翔敢跟他对骂,哪个不是忍气吞声装聋作哑。
我那时候刚上班,每次来值班,都给他带一并瓶八块的阳北稻花香,那时候只要不忙,我就到门岗室和他聊天。
他说的一件灵异事,我现在一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有一次胡老头喝多了和我说,殡仪馆夜里最好不要出来乱逛。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也没有说为什么。
他当时特深沉的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他说,九几年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值班,那天他喝了不少酒,夜里呼呼大睡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一声尖锐的惨叫。
那时候他也年轻,又喝了不少酒,知道咱殡仪馆这地偏僻,以前这地方经常有拦路抢劫的。
胡老头二话不说披着大衣就出来了。
一出门岗借着咱殡仪馆门口的,路灯一瞅,咱殡仪馆正大门的安康路上,一辆红色天津大发出租车,驾驶门敞开着,十几米远外的路边一个男的,瘫坐在路边吓的抱头蹲在路边,那那鬼哭狼嚎。
胡老头一见这情况,还以为是这人被人家打劫了。
那时候咱阳北市最好的就是普桑车,天津大发面包车刚流行,胡老头开始以为是有人抢劫。
他二话不说掉头回了值班室,摸了一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