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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武海就是死在他的手里,你们心里都有数。
他和平妄想找几个羔羊,就把武海的事杠了?
这事就算完了,纯属扯淡。
他和平,想的太天真了。
我这一巴掌也是给你大山上一课,让你大山知道,人固有自知知命,必须要低头,你今天怪不了别人,只能怪和平太蠢。
我韩冰确实有些狂妄,我一直在逼你大山对我动手,你大山今天还算聪明了一回,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北城区的傻哥傻的冒泡。
刚毅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接管北城区,并不是刚毅胃口大,而是我硬把北城区压在他头上。
青道,房辰安排的饭局你也在场。
酒桌上和平的内弟敢龇牙吗?
男人没有一点血性还混个屁,如果我是和平的弟弟,谁tmd敢抢我北城区试试看,老子拿命和他嗑寸土不让。
男人活着就要有霸气,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替兄弟们后路考虑。
和平如果当初,把五里营场子或者把北城区的场子,交给你和青道,而不是交给他那无能的弟弟,宋舜就不敢蚕食五里营。
你们现在是进退两难,没有主心骨,空有一腔热血。你们认为刚毅会念旧情,让你们跟着他管理北城区场子吗?我想你们心里自然有一杆秤去衡量收留你们吗?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你大山,青道,曾经也是在北城区响当当人物,如果不是雨龙提拔和平,北城区早就是你们的。
而现在呢?你们现在犹如丧家之犬,走投无路。
我说的大山,面红耳赤,始终没有抬头。
狗头见火候已到,掏出香烟,给大山和青道一人发了一根。
青道很自然的接了烟,大山犹豫许久才接。
狗头见他们接烟,一副感情至深的口气说:
“我和郭浩,比你们出道早,曾经也是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
良臣择木而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活着就为了口饭吃,你们不替自己考虑。也要为老婆孩子,兄弟考虑吧!
我现在给你指条活路。如果你们愿意跟着冰哥,五里营的场子,我们交给你们管理,有冰哥一口肉吃,绝不对不会让兄弟们喝汤。
如果你们感觉自己很义气,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我们也不强求,毕竟人各有志。
青道猛的抬起头,眼睛一亮盯着狗头说:
“狗哥此话当真。
狗头歪着脑袋。叼着烟说:
“我狗头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青道急忙站起身,把给狗头点火。
随后他用胳膊拱了拱大山,大山憋屈个脸,犹豫的说:
“我可以把兄弟带个过去吗?
狗头提了一口烟说:
“当然,既然把五里营的场子,交给你们,带多少人过去,是你大山。和青道的事。你们对冰哥,不了解,带兄弟过去,无非也是防着我们。大山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冰冰的为人敞亮,我们不是一锥子买卖。
这日久见人心,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但是丑话说前头,咱先明后不挣。既然成为我们的人,从今天起和平就不在是你们的大哥。这事你们想好。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一旦点头答应,如果想当三姓家奴,我想你们在阳北市也混不下去了。
给我一句准话,咱们再谈具体事宜?
大山有些犹豫的望着青道。
青道轻咬着嘴唇对狗头说:“能给我们一会考虑的时间吗?
狗头摆了摆手,一副悠闲的样子说:“请便。
随后大山和青道带着那十几个人,出了住院部大厅。
狗头笑眯眯的望着我说:
“冰冰,我话说的有水平吗?我配合的咋样,咱这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双簧,杠杠的吧?
我把烟头扔在脚头,用力踩了踩说:
“不战而屈人之兵,王道也。如果大山和青道同意,一会见到和平的时候,就要把这条路给封死,让他们俩没有退路。
狗头笑着说:“我懂。
我和狗头在大厅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大山,和青道才带着那十几个人回来。
从他们的表情上来看,他们显然跟我和狗头猜想的一样。
大山难得露出那张久违的笑脸,说话有了180度的大转弯,毕恭毕敬的。
随后我们带着新入伙的大山和青道上了楼。
进和平住的房间后,和平正躺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发呆。他见我和狗头进来,眉头一皱,张开发干嘴说:
“来看老子的笑话呢?
和平的口气,显然不像一个虚弱的病人。
他视乎还保持着,自身的一种强硬。
我抱着双肩走到病床边说:
“你气色看着不错,北城区的事你该听说了吧?房辰说了,和平重病在身,已经无力打理房氏集团,在北城区的所有场子。
蛇无头不行,北城区不可一日无主,北城区暂由刚毅打理,我今天来,无非是替房大少,传个话。
我此话一出,和平咬着牙,猛的想要坐起来,但是很显然他现在没有这个本事。
和平牙咬的咯咯吱吱的,他憋着一口气,对着大山和青道吼:
““大山,青道把这两个孙子,给老子轰出去。
然后他惊奇的发现,此时的大山,和青道一动不动的站在我的身后。
那一刻和平视乎明白了一切,他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盯着我,随后绝望的闭上眼,世态炎凉的说:
“韩冰,你tmd真够狠,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我此时已经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我走到和平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当初,你猖狂不可一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我韩冰做事恩怨分明,你安心的养病吧!武海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你放心,你的兄弟我会好好待他们,绝对比你对他们更好。
我说完,引天长啸,转身大踏步向门外走去。
我默默在心里说,小海兄弟,一路走好。(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章 换新衣
大山,青道一直把我和狗头送上车,又互留了电话,狗头让他们这几天等消息。
再回去的路上,狗头一直,自娱自乐地学着和平的样子,那语气神态把和平模仿的淋淋尽致。
而此时,我却没有心情和他一起乐。
我脑子里全部都是,那天晚上在一线天后门的巷内,和平那不可一世的猖狂样子,如今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当我看到和平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我却没有一丝的快感,反而心里却有些惆怅。
当汽车准备停在安康路等直行的绿灯时,狗头视乎意思到了什么,他指着去市区方向说,冰冰,差一点忘了,昨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去买衣服吗?
回去这么早干什么。
我收回思绪,说:
“没有带钱啊?
狗头斜眼,张大嘴巴说:
“我真服气你,早上出门去医院看和平,你能不想想,在市区我们顺便买衣服吗?
我笑着说:“不是忘了吗?
正好富贵,还在家?我们先回去拿钱,带他一起去。
对了,我给郭浩打个电话,问他有时间没,也给他买一套。
我说掏出手机,给郭浩打了一个电话,问他那边情况咋样。
郭浩那意思是,他和刚毅都在北城区待命,不知道和平的手下,会不会反扑。
我在电话里,把我们收复大山,和青道的是告诉郭浩后。
郭浩显然的有些意外。一连问了好几遍是真是假?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郭浩很兴奋。他问我们在哪?
说一会他再百货大楼等我们。
回到家后,丁玲正在蹲在沙发上吃饭。
我瞅了一眼。她下的面条打趣的问:
“这都两点多了,你咋才吃?强子呢?
丁玲抬头抹一了把额头上的汗,一边剥了一头蒜瓣,一边说:
“以前的一个邻居老太太去世了,我给她穿寿衣去了,忙到现在才回来?强子别提他了,最近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老是缠着丁姥爷教他下象棋。
哥!你说强子那脑子,干个体力活还凑合。下象棋是那块料嘛?
明明是个大老粗,硬装文化人。
我一听丁玲那口气,仿佛富贵在她眼里,是多么没出息似的。气不打一处来,我捂着嘴说:
“玲子,你一个大闺女,站没有个站相,坐没有个坐相,你见谁家大闺娘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