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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怕再说下去,汐兰真要笑死在这儿,向白虎道了声谢谢,夹了马,往白虎所指方向追去。
刚过了山坡,听到一阵伐木之声外加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放眼望去,只见树林中有几个人在那儿伐木建屋,却正是行者储人。走到近前,见八戒正忙着伐木,悟净忙着割草结扎,行者却在那儿敲打建屋。
屋前坐着一个满面春风,花容玉貌妖娆的女子,拿了面小镜子,将已经十分平整的头发理了又理,还不时地给三藏抛着媚眼。
再看那三藏却坐在一个角落扯着衣袖抹眼泪。
汐兰和杨晋奇了,不知他们搞什么飞机。带了马向小屋走去。
汐兰下了马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三藏听到汐兰的声音,抬头见汐兰果然就在身前,扑了过来,拉住她哭道:“汐兰,救我。”
汐兰越加奇怪,“师傅有何难处,为何在此哭泣,师兄们为何在这儿建筑房屋,不去西天了?”
三藏正要回答,行者回过身见是汐兰,愣了半响方道:“你怎么会追来,没回高老庄?”
汐兰冷冷一笑:“就那破森林,就真难到姑奶奶了吗?”
行者抓耳挠腮地把汐兰从上到下又看了个遍,“我还真小看你了。”随即看到她身后的杨晋,又是一愣,“是你?”
杨晋淡淡一笑,“是我。”
“我说这丫头怎么能穿过那森林,原来是你捣鬼,我是欠你钱了,还是泡了你老婆?还是跟你前世有仇?你怎么就偏跟我过不去呢?”行者望着杨晋,两眼冒火。
杨晋仍是不温不火地,“我只是碰巧路过,高姑娘寻你们在森林里迷了路,我就顺便送了她来,这并非跟你过不去。”
“你们认识?”虽然以前听杨晋说过他们有一面之交,但看猴子那斗鸡般的模样,不象是一面之交这么简单。
“废话……”行者扭过头喷了两个字,又转回去瞪着杨晋。
“你们怎么认识的?”这可能弄出杨晋的身份,怎么也得问问。
“打架。”八戒见汐兰来了,也围了过来,接过话头。
“打架?”杨晋能和猴子打架?居然没被打死,看来他的本事真不是一般厉害。“谁打赢了?”
“当然是猴哥……输了……”八戒边说边想,这话是不是不该说。
“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再多嘴,我把这棍子从你嘴里塞进去,从你屁股里穿出来。”果然行者跳了起来。
八戒也不是好相于的人,见行者凶他,也不罢休,嚷了开来:“你只知道冲着我吼,你有本事,再和他再打上一架。你输得还怕人家说不成?”
行者听了越加恼了,哪里肯依,抡了棒子追着八戒打。
汐兰乐了,原来猴子也不是无敌嘛。看杨晋的眼神越加不同,本知道他本事高强,不料竟高到这程度。难道说这猴子根本没有小说中厉害?不管怎么说,他能让猴子不爽,就已经大快人心了。
当下也不再理会行者,向三藏问道:“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藏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深深叹了口气。
那坐在门前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斜了一眼汐兰,一只纤纤玉手搭在在藏肩上,另一只手拿着丝帕去擦他脸上的泪水,娇声娇气地道:“相公,这大好的喜事,你怎么就哭个没完啊。这小丫头是谁啊?”
“相……相……相公?”汐兰看了看那女了,又看了看三藏。
三藏急忙往旁边躲闪,诺诺地道:“谁是你相公,休要胡说。”
八戒被行者追得气喘吁吁,从汐兰身边跑过时喘着粗气道:“四妹妹,师傅要成亲了,那是他的新媳妇。等他成了亲,我们就分了行礼回高老庄。”
汐兰正要发问,八戒已被行者追远了。
三藏指着八戒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平日我并没亏待你们,为什么你们要这般编排于我?”
026 东南各自飞
汐兰等了半晌,见三藏除了叹气就是哭泣,十分不耐烦,索性丢开来不去理会。环视四周,只见峰岩重叠,丛林深密。这样一个荒野之地,却不知他们从何处捡了这么个俏丽女子。更觉此中必有蹊跷。
冲那女子轻轻一拂,微笑道:“原来是师娘啊,弟子来得晚了,师娘不要见怪才好,不知师娘是何方人士?如何与我师傅结了良缘?”
女子刚才听他们的称呼已猜到汐兰的身份,这一声师娘叫得她心花怒放,“不怪不怪,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本就是我的家,父母过世得早,只留小女子勉强渡日,哪知昨日一阵大风,把房子吹走了,落了个无处容身。”说完就拿了手帕假意拭泪,却硬是没挤出半滴泪来,“无奈之下只得出来另寻容身之处,又偏遇到虎狼,幸好遇到这位长老,他让徒弟们赶走了那些蓄牲,才保了个周全,没落入虎狼之腹。小女子无以为报,可巧长老自见了小女子,便情根深种。强要小女子以身相许,来回复他的救命之恩。”说着,往三藏胸前靠去。
三藏急忙后退几步,让她靠了个空,喝道:“谁对你情根深种了?只怕是那个猴头吧?否则他为何硬是要留在此处,你要嫁,嫁他去。”说完狂念阿弥陀佛。
行者一听不依了,放了八戒,转到三藏身边,“师傅这样就说不对了,如果不是你想和她成亲,何必巴巴得赶着我们建这房舍?我又几时说要留在此处了?等你成了亲,我就回我的花果山。”
八戒也凑了过来,“猴哥,你别光打牙舌了,快快干活吧,和尚早些抱了美人,老猪也可以回去抱我的猪娃了。”
汐兰望着三藏,似笑非笑。这和尚还假正经,见人家长得漂亮,就巴巴地娶。娶就娶吧,还装模作样的哭,“师傅,这可是大好的喜事啊?为何还哭?”
三藏听了,连连叫冤,“小徒儿救我,我没要娶她。我见这女施主房子没了,才要他们帮着重建一间,也好让她有个容身之处。哪知他们不想保我西行,又怕佛祖怪罪,就拿这事来做借口,将我推出去搪塞佛祖。”
女人见他这样说法,急了,上去拉扯三藏放声大哭,“你明明和奴家情投意合,为何你小徒弟来了,你就这样薄情不认了?你几个大的徒弟都说得好好的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现在翻脸不认,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悟净这时抱了大捧野草来,见汐兰在这儿,满脸欢喜,“师姐来了?师兄,师姐来了,佛祖不会怪罪了,和尚也不用喂妖怪了,我们还是去西天吧。”话刚落就见行者和八戒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才知道自己说溜了嘴,急忙闭嘴。
汐兰不解了,什么和尚不用喂妖怪,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师弟,你说什么佛祖不会怪罪?和尚不用喂妖怪又是什么意思?”
悟净却看看行者又看看八戒,无论汐兰怎么问,就是不敢再说。
汐兰对八戒笑笑道:“姐夫,我引你见取经人,你答应过我什么?”
八戒鳖着脸,停了停才回答:“这一路上,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汐兰见三藏眼巴巴地望着她,这事怎么也得弄清楚,如果这在和尚留在这儿当人家女婿了,这肉还能吃得到?
八戒看了看三藏,又看了看行者,搭拉着头也不再说话。
汐兰逼近他,一把扯住他的大耳朵,用力一拧,“你是想让猪娃叫你爹呢,还是想让高家驱你出门?我以后可是高老庄的继承人,高老庄的事,以后还得我说了算。”
八戒吃痛,惦高了脚尖,来缓和耳朵上的疼痛,乱叫:“四妹妹放手,疼死老猪了,我说,我说。”
行者棒子一抡,“八戒,你敢多嘴,小心我棒子不饶你。”
八戒缩到汐兰身后,“你那棒子是厉害,但我老猪也不是你能打得死的,我可不想猪娃不认我这个爹。”
行者提了棒就要来打八戒。
汐兰溜了眼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杨晋,道:“杨晋和那猴子以前也打过,要不你们再来打局?”
杨晋微微一笑,将背在身后的紫金枪握紧,对行者道:“来,我们再打一次。”
行者白眼一翻,不再追八戒,找了节木桩抱腿坐下,“你说打就打?我不是很没面子?你爷爷我,不爱跟你打。”
杨晋也不勉强,仍淡淡一笑,将紫金枪收于身后。
汐兰暗暗偷笑,原来杨晋竟是这猴子的克星,也不道破,对八戒道:“你可以说了。”
八戒才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们穿过那森林,仍不见四妹妹追来,直到了这山中,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