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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女子把自己挂到树上,踢翻石块的那一瞬间,只见杨晋手一扬,白绫应手而断。女子跌坐在地上,望着身前高头大马上的一男一女,视线最后定在了杨晋的俊脸上。
汐兰爬下马背,扶起女子,“你没摔伤吧?为什么要想不开?”随即见她年约二十上下,脸色虽有些苍白,但面如芙蓉,倒是少有的绝色。此时她那又桃花眼一直盯着杨晋,心里有些不快,轻咳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自杀?”
女子听到咳声,醒过神来,想到自己失态,一直盯着人家男子看,苍白的芙蓉面上渗出淡淡红晕,低下头拭着泪道:“小女子是不详之人,留在世间也是祸害,不如一死百了。”
“世间哪有什么不祥之人的说法,想来是人家编排你的,对吧?杨晋。”汐兰看她哭得心酸,也有些心软。
“正是,世上凡事都有天定,并无什么祥人不祥人之说。”杨晋点了点头。
“谢谢二位关心,但小女子的确是不详之人,出生就克死了娘,十岁克死了爹。后来跟着娘舅过日子,没几年,娘舅也被我克死了。无奈之下,卖了身给人做了妾,哪知嫁过去,没多少时日,正房夫人就死了,我以为该我当正房了,谁晓得第二天,相公也死了。。。。。。小女子这样的不详之人,如何还能留在世间?”女子是哭得肝胆寸断。
“啊?还有这么神的事啊?那你别嫁了,不就行了。”这家人也够霉的,死这么多。也不知这人是不是真的象她说的不详之人,我还是离远点,别粘上了晦气。
“这也是天定的,并非姑娘之过,姑娘不必如此轻生。”杨晋说得轻轻松松,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信命呢。
“你说的是真的吗?”女子眼中升起了希望,一对桃花眼又粘在了杨晋身上。
“自然是真的。”
“姑娘家住何处?我们送你回去吧。”杨晋伏下身,将汐兰拉上马坐仍坐于身前,又拉起那女子,要她坐于身后。
那女子连连道谢,“瓶儿多谢二位相救教导之恩。二位是兄妹吗?请问公子贵姓?”
汐兰见她左一个公子,右一个公子,完全没了刚才那寻死的模样。见她问起,正要说不是,已听杨晋道了声:“是。在下姓杨。”
汐兰翻着白眼,我才不是你妹妹呢。穿过杨晋肩头,见那自称瓶儿的女子闻他们是兄妹,目露喜色,眼带桃花,竟将软绵绵的一个娇驱全粘在了杨晋背上,顿时怒火上冲,“喂,你没骨头啊?粘这么紧做什么?”
瓶儿轻嗔道:“被妹妹说中了,刚才奴家上吊时弄得全身酸软,没了力气。”
“不防,不防,姑娘既然没有力气,靠着好了。”杨晋淡淡道。
“谢谢公子。”瓶儿越加吐气如兰。
这下可气坏了汐兰,这分明就是个狐狸精嘛,杨晋不会是看她长了几分资色,就动了心了吧?没好气地道:“你到底住在哪儿?”
“就在村口。”瓶儿半眯着眼,样子享受极了。
汐兰恨不得把她一脚踹下马去,苦于有杨晋阻在中间,强行忍着。好在没走出多远就到了村口一间院舍前。
“就是这儿了,谢谢公子。”完全忽视了汐兰的存在。
杨晋将瓶儿扶下马,正欲离开。
“请二位到屋里坐坐吧,我也该答谢二位的救命之恩。”瓶儿忙唤道。
“不用了,我兄妹二人还要赶路,姑娘好好保重。”
“哎呀…。。”瓶儿脚下一软就往地上坐去。
“你怎么了?”杨晋一把扶住她。
“我的腿软得厉害。”瓶儿整个身子软在杨晋胸前,偷眼看着杨晋。
“我扶你进去吧。”
“等等。”汐兰在马上把瓶儿的举动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只恨得牙痒痒。
滑下马背,插到他二人中间,扯开杨晋的手,扶住瓶儿,“我来扶你进屋吧,他一个男人家,进女人的房间,不大方便。”
“如此甚好,只是你力气小,小心别闪了腰。”杨晋见汐兰主动来扶瓶儿,正中下怀。
“我知道了。”
瓶儿眼里闪过失望,“二位不如在这儿住上一晚吧,明儿我跟你们一起上路。”
“你跟我们去做什么?”汐兰没料到她想法还真多。
“我反正现在无依无靠,不如跟二位去,给你们当个粗使丫头,也不至于落得孤苦零丁。”
“我们事多着呢,没办法带上你。”说完也不等她再说话,扯住她就往屋里走。
“我还没说完呢。”瓶儿赖着不肯进屋。
“杨晋,你到前面等我吧,我扶了姑娘进屋,马上就来。”汐兰可不愿她纠缠着杨晋不放。
杨晋见瓶儿的言行也不似正经人家姑娘,也有些不耐烦,听汐兰这一说,二话不说,牵了小龙马,往前面走去。
瓶儿还要叫唤,汐兰等杨晋走远,压低声音,“别费力气了,我是他自小订了亲的媳妇。”
瓶儿一愣,随即一笑献媚地道:“哎哟,小女子给妹妹见礼了。那你做你的夫人,我给他做妾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小妹妹。”
汐兰再将她打量一翻,自己脸皮都自认够厚的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手一松,将她推倒在地,“你不是说你是不详之人吗?你想克死我们?”
“刚才你们不是说没有什么详人与不详人之说吗?妹妹到能洞房的年龄只怕还差着几年,我先调教好相公。等你成年了,他就能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你以后捡这么大个便宜,有何不好?”瓶儿美目乱扫,搜寻着杨晋的身影。
汐兰看着眼前这女人,打心眼就一个“服”字,如果放妓院去,绝对是生意兴隆。让她粘上杨晋,还不把他生吃了?
“你可真会想,让我捡你吃剩的。”也不再和她耗着,拿出小刀在她脸上比划,“你如果想我将你的脸划得稀烂,就给跟来给他当妾好了。”
一边说,手中小刀轻轻一划,已在她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瓶儿吃痛,用手一摸,摸了一手的血,吓得花容失色,正要大喊。
汐兰操起地上泥土塞到她嘴中,“我的手可从来没软过,想当妾的,就跟来。”说完使了个地遁术去追赶杨晋。
瓶儿见她突然在眼前消失。使颈抠着嘴里的泥巴。暗骂:“这死丫头,居然把我的嘴塞得这么严实。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走着瞧。”化做一阵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025 和尚要成亲
汐兰追上杨晋,杨晋也不再耽搁,快马加鞭,一路西行。走了大半日路程,转到一个密山之中,远远见那些豺狼虑豹头上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打着补丁,象受了万般委曲一般,缩在树后搭拉着脑袋,偷偷眇着他们二人。
“你师傅他们肯定没走远。”杨晋拉住马头,辨认着方向。
“你怎么知道?”汐兰突然有些失落,如果三藏就在附近,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即将离开了。
“这些野兽身上的伤,定是拜那猴子所赐。”
离他们最近的一只大白虎从树后探出头,头上用了一片大树叶当纱布,草根当绷带,将半个毛耸耸的脑袋包了个扎实。它对着二人一个劲的点头,一只爪子指着前方,另一只爪子抹着眼泪,呜呜地哭着。
“哟,这老虎还能听懂人话?”汐兰看它那狼狈相,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但能听,还能说呢。我可是有五百年的修行。”白虎白了她一眼,她也太小看自己了。
“也,这还神了,那你除了会说人话,还会什么?”看来这虎也该成精了。
不料那白虎却露出难为情的模样来,“我除了会人话,啥也不会了,俺娘说俺是笨虎。”
“哈哈…。。”这老虎还蛮可爱的,“你这头是那孙猴子打破的?”
白虎一听又眼泪巴巴地了,“不是他,是那个叫八戒的做的好事。我在这儿五百年,没见过这么野蛮的人,我只不过看他长得好看,摸了他屁股一下,他就把我打成这样了。如果不是我闪得快,只怕去了阎王那了……”
居然摸八戒的屁股,杨晋也忍俊不住,嘴角拉成了半月弯。
汐兰早就在马上笑得打滚,如果不是杨晋拉着,只怕早掉下了马。
杨晋忍着笑,问道:“那他们往哪儿走了?你知道吗?”
“就在前面,翻过这山坡就能看看,你们见到他们可也得小心点,免得让你们那张丑脸变得更丑了。”白虎好心地忠告着。
“你说我们丑,那八戒好看?”汐兰更是笑得差点岔了气。
杨晋怕再说下去,汐兰真要笑死在这儿,向白虎道了声谢谢,夹了马,往白虎所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