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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汐兰咬了咬唇,到底如何,她也无法说清。
止畅冷然一笑,“让你失望了,我是止畅。”
汐兰垂下了眼睑,她不该问,但止畅冰冷的话仍刺痛了她地心。含着泪,往门口飘去。
在她刚到门口时,止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挡住门口,“你要去哪儿?”
“我去找我娘。”
“他们睡了。”
“我出去走走。”
止畅冷冷地道:“你不能出去。”
“我以前是人,出去会被吞食,我现在是鬼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弱魂同样会被强魂吞食。”
“与其这样对着你,不如被人吃掉。”
“你不必一直对着我,等你为我办好了事,我会把杨戬还你,我自会从你面前消失。”止畅冷着脸,淡淡地着说,心却在滴血。
“止畅……。”汐兰的心一颤,母亲说过,如果她要见杨戬,也就要了他地命,她是好想和杨戬一起,但怎么能为此而要了止畅的命,“我不是这个意思。”
“如果你想早些见到他,就早些返阳做好你该做的事。”止畅说罢离开了门口,暗地里却紧紧看住汐兰。
“我不返阳了,也不再见他了。”汐兰忍着痛,飘上床,朝里而卧,不让他看见她眼里流出的泪,为何自己不能坏到底,为何不能为了自己不择手段,为何不忍心用止畅的命换回杨戬?
“为何?”止畅一愣,难道将杨戬还她还不够吗?
“止畅,有些事不是你所想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止畅沉默了,他感到了她的变化。
160 返阳
紫竹在汐兰对面坐下,“玉檀与止畅并没有什么,你为何还不肯返阳?难道你不知道止畅对你……。”
汐兰挨紫竹身边坐下,“娘,你误会了,他对我只是利用,我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他是为了让我帮他做事,才把我传回来的。”
“不会的,止畅不是这样的人。”紫竹摇头否认。
汐兰淡淡一笑,也不辩解,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说,母亲也不会相信,“如果我不返阳,杨戬会不会在止畅体内生活得很好?”
“杨戬在止畅体内,自然会很好,这和你返阳有何关系?”
“我没办法面对止畅。”
“这是为何?”紫竹不明她为何突然如此。
“我看着他的时候,分不清他是杨戬还是止畅。”
“这有何关系?现在杨戬便是止畅,止畅既是杨戬。”
“在我心里,他们却是两个人,只是共同生活在了一个驱体里。我和止畅在一起,觉得对不起杨戬,而我心里想着杨戬,这对止畅也不公平。”
“你就不能当他们是一个人吗?”
“我不能,我做不到,他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紫竹叹了口气,“你不返阳,可瑶颐该怎么办?”
“瑶颐?”汐兰实不知这瑶颐是何许人,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瑶颐就是杨戬地母亲。”
“原来她叫瑶颐。”汐兰想到当年见到她冰封在冰山中的情景。心里一痛,她的儿子没了,如果为了自己地心结。不肯接受现实的话,那她又该怎么办啊,自己又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杨戬。x君x子x堂x首x发x“娘,明日我们一起回地府,我便去返阳。”
紫竹见她终于肯返阳了,这才放下了心,“那我过去告诉止畅,要他处理好手边的事情。明日我们一同回地府。”
汐兰应着送了紫竹到门口,刚要关门,想到母亲没告诉她罗刹女之事,跟了过去,问问她,她们谈得如何。
止畅与冥王在房中饮酒,没过几杯,已有醉意,却不肯放下手中的酒杯。仍一杯一杯地灌着闷酒。
冥王皱紧了眉头,他平日哪能这么差劲的酒量。把自己喝倒了,他都没能醉,今天却是这般熊样,抢着他手中的酒杯,“别喝了,再喝可真醉趴下了。”
“让我喝,难得痛快地喝一次。”
“汐兰只是年幼不懂事,你何必放在心上,这般作践自己。”
“老黑,你多心了。我几时有作践自己,又哪能和那小丫头一般见识?只不过想喝两杯罢了。”
“你不是一直不放心下汐兰,怕她逃走吗?”
“有紫竹娘娘陪着她,她不会走的。”止畅说完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冥王叹了口气。挡又挡不住他,只得在一边干着急。
没一会儿地功夫,止畅便醉趴在了桌上。
紫竹进来见到,问冥王,“你怎么会让他喝这么多酒?”
“我哪有让他喝,是拦也拦不住。”
“先别说了,先扶他回房休息休息吧。”
“汐兰呢?”
“在房里。”
酒醉中的止畅听到汐兰二字,嘟嘟啷啷地道:“汐兰。( 君'子'堂'首'发 )坏女人。你为何要如此。”
汐兰跟在母亲身后,见母亲进了客房。想在这外面说话也不方便,不如进屋再说,到了门边正好听见止畅这酒后的醉言,身子一震,如一滴水珠滴入平静的湖水中,荡开了圈圈涟漪,难道他心里真对自己……
与他之间只是利用关系,那面对他时,还勉强能理直气壮,如果他存着除此以外的感情……她一直认为他只是为了利用她而为她所做的一切,所以当享受他的付出的时候,是那么心安理得,如今看来,她的心安理得是多么的好笑,又是多么地厚颜,在他面前显得多么的渺小。
这刹那间,再也没勇气走进母亲的客房,默默地转身离去了。紫竹夫妇更是连连叹息,架起烂醉的止畅,送回他的房门。
等将如同烂泥的止畅抬上床,才发现汐兰并不在房中。
紫竹瞬间额头惊起了一层细汗,奔出房门,寻遍了客栈仍不见她的踪影,只吓得面色惨白,哆嗦着嘴唇,拉着冥王哭道:“相公,这可如何是好?”
冥王也是焦急不安,这丢了汐兰,一来夫人伤心难过,这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二来等止畅醒来也是无法交待。但事到如今,急也是没用,只能尽快设法寻找,“夫人,稍安勿燥。只这一眨眼的功夫,想来走不远。你在这儿照看止畅,我出去寻我那几个在这异界的好友,四处寻找。”
紫竹也没了主意,只得拉住冥王,“相公,你一定要找到汐兰啊。”
冥王拍拍她地手,“夫人先不要急,在此等我的消息。”
紫竹点着头,等冥王走后,坐立不安,在房中来回渡步,不时往门口张望,每望一次便叹一口气。
冥王的身影终于在门口出现,紫竹忙迎了上去,眼里满是期盼,但看到冥王无奈摇了摇头时,美目标黯了下来,低头落泪。
止畅的酒意渐去,慢慢转醒,只觉头痛欲裂,睁开眼,见冥王在房中来回逛悠,不时地叹气,而紫竹却坐在桌边低泣再环视四周,独不见汐兰地身影,一个咛叮,酒顿时醒了,翻身跃起,“老黑,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冥王见他醒来,面露难色,“汐兰她……”
止畅心里一沉,果然又是汐兰,“她怎么?”
“她……她不见了……。”
果然如此,止畅后悔末及,如不是他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借酒消愁,哪能再出这些事,虽然心急如焚,仍不望安慰紫竹,“娘娘,别担心,我定会把她给找回来。”
紫竹泪眼点点,连连答应,“又要给你增麻烦了。”
“娘娘不必如此客气,我先行一步了。”
汐兰出了客栈,轻车熟路,直奔鬼门。
就在她出客栈的那一瞬间,已打定了主意,不能再这样利用止畅的感情,为了杨戬能在他体内好好地活着,她得为他办好他要做的事。
出了鬼门,一路去了阎王殿。
阎王见汐兰一人到此,心里便起了个疙瘩,她可别又给自己闹出什么乱子来。一面交待手下,“快去看看止畅是否跟在后面。”一面迎向汐兰,“姑娘怎么又一个人到了此处?”
汐兰向阎王行了个礼,“我是来请阎王帮忙的。”
阎王吸了吸鼻子,果然无好事,脸上却不表露出不喜之色,不知姑娘要我做什么?”
“我是想请阎王派人将我的肉身搬到冥王府中,我怕我复活后,一个生人在这地府难以行走。”
阎王大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难事,“好说,好说,姑娘尽管去冥王府等着,我这就叫人给你送去。”
汐兰谢了阎王,飘飘悠悠地去了冥王府。
果然她前脚刚到,后脚阎王派的人已将她地肉身送了来。
汐兰没忘记给差人们打发了些银两,差人们没想到这么跑一趟还有能这油水可捞,直喜得有眉没眼,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