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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水牢里的人只能保持着站立姿势,才不会被臭水淹过头顶。如果没有力气再站立了,等待她们的便将是死亡。
遇到身材矮小的只怕只有淹死的份了。
每个水牢里都阴阴暗暗,充满死亡的气息。里面不知藏了多少的死灵,有的水牢中能隐约看到堆集的尸骨,遇到尸骨多的水牢的囚犯反而是幸运的,因为她们可以坐到尸骨上,而不会被淹死,免了只能一直站直的痛苦。
井口是露天的,只是用格子状的粗木条封住,身体泡在臭水中,冰冷阴寒,而头顶却日晒雨淋,只怕没几个人能在这水牢中撑得了多少日。
汐兰他们到达时,正巧看守水牢的卫兵拿了些霉烂的看不出是何物的东西抛入水牢。下面的囚犯争相抢夺,抢到了的人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得塞入口中。没接到食物的人,便只能在臭水中捞落入水中的来食用了。
一个体胖的头领卫兵丢了一支长枪给其中一个卫兵,“去,在那几个老不死的,身上多留下些窟窿,免得他们的肉烂得不够快,早些死了,我们才能乐得轻松。”
“直接杀了,且不省事?何必如此麻烦?”接着长枪的卫兵不解地问。
“你懂什么,送来这儿的人。都是女王想让她们受尽折磨的人。直接杀了。女王怪罪下来,谁担得起?”头领伸了个懒腰去一边坐下了。
卫兵果真拿了长枪,对着水牢里的人,一下一下地狠狠刺去,一时间,水牢中惨叫声不断。黑水中又泛起红色液体。扑鼻的臭气中瞬间夹杂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看到这样地场景,汐兰心里一寒,阴侧侧地扫了身边地女王一眼。本来是想将她弄来恐吓一番,没料到这女人竟弄出如此惨无人性地水牢,比吃人的妖精越加歹毒,妖精吃人尚为了生存,而她却满足她恶毒的**。
那些看守止畅的人。只不过是丢了一个男人,便全部投进水牢,可见平日有多少无辜之人命尚于此。
救三藏势在必得,然这魔女也不能不除。
当水牢里的囚犯们看到女王时,举起被泡得肿烂的手臂,哭求着,“女王殿下开恩,放我们出去吧。”
女王为下面求饶之人,视而不见。反被汐兰射来地寒光惨白了脸。身体烁烁发抖。但她认定汐兰不过只是要吓唬自己,并不敢当真将她丢下水牢。
看守水牢的卫兵见女王和王夫到来,急忙奔过来请安。女王看到跪伏在地上的人,眼里又多了三分傲慢,她是这国的一国之主。背着汐兰向卫兵使着眼色。
卫兵看着女王的暗示,一愣之下,意会了她的意思。也知道了女王是被挟持的。一纵身起来。挥了手中地武器向止畅和汐兰刺去。
女王根本没指望她们能制住止畅,只是想她们能拖得二人一时。她便可逃离。
在她们动手的一瞬间,便往来路狂奔,刚奔出几步,耳边传来汐兰的一声冷笑,顿时脚下一软。接着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顿时失了重心,向一个因为暂时没有囚犯而没盖盖子的水牢扑落。
在臭水中扑腾了好一会儿,喝饱了臭水才站稳了身子,将头探出水面,不住地喘息。
接着又是“扑通”几声落水的声音,那几个卫兵已如同被下饺子一般,被止畅尽数抛落水中。
汐兰要止畅去打开所有水牢盖子,释放了所有囚犯。而她自己却锁上女王所在水牢,坐在井边看着水牢中的风景。
女王看着满面是笑的汐兰,骂道:“你敢哪此对待本女王,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汐兰嘻嘻一笑,“要想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得你出来了再说。你还是在这儿安度晚年吧,我们就此别过。”
女王更是怒极,“你放我出去,否则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从来不曾有人敢如此对她,一时间竟忘了上面二人的本事。
“那我到要试试你的手段了,止畅,我们走。”说完当真与止畅并肩走开。
女王看二人离去,才想起现在地处境,急叫道:“回来,你放我出去,我对此事定不追究。”
汐兰放声大笑,此人真是娇纵惯了,到了这地步仍不知服软。任她抓狂耍泼,硬是不回头。直走到女王看不到的地方,才对止畅一笑,“整死她。”
自杨戬事后,止畅还难得见她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心下欢喜,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你要怎么玩,我都帮你。”
“好。”
二人在闻不到水牢里飘出来的恶臭的地方坐了,防人来救女王出去。
哪知过了一晚,也不见有半个人影前来。原来女王平日里暴虐,并不得人心。如今她被泡制,暗地里反有许多人拍手叫好。有个别与她为伍的,却多为贪生怕死之辈,早收到风说止畅将这水牢地看官守一同掷入水牢,哪还怕前来搭救,唯怕自己也被一同关入了那人间地狱。
第二日,汐兰再到水牢前时,女王已没了昨日地威风,头发蓬乱,面色蜡黄,憔悴不堪。此时正闭着眼打着瞌睡,然刚睡着,便跌入水中,被那汪臭水呛醒,饱喝了一肚子的水后,才勉强爬起来,又手紧紧扣住石壁,生怕再跌入水中,大口地呼吸着,那花容月貌,一夜间已消逝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灰白地一张半死之人惨容。
女王靠在水牢的石壁上,无神的又目睁得大大的,唯恐一不小心又合上了疲惫的双目。
汐兰看她的狼狈相,如今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请君入瓮,笑道:“殿下昨晚睡得可还好?”
女王听到她的声音,将一双空洞无神的眼慢慢看向头顶,瞬间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向她伸着手,“求你,放我出去,你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可是我想不到,你有什么价值,能为我做什么事。”
“我把王位给你,你不是想做女王吗?”
“何需你让?”
“你没有国印,是当不了女王的,这国的城民只奉信国印,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便将国印交于你。”
“好象有点道理,但西天取经之事,是菩萨交待的,如果没人去完成,惹恼了菩萨,这女王之位,我又且能坐得住?”汐兰叹了口气,“唉,算了,我还是在这女儿国,过得几日舒服日子便过得几日吧。你也就在这儿水牢里呆着吧,你那国印,我不稀罕了。”
女王沉思了一会儿,做了很大决定一般,“我告诉你三藏在何处?”
“你不是说三藏不知在何处吗?又想骗我?我可不上当了。止畅,我们走吧,明儿无聊了再来看看她。”
“别走,我知道他在何处,我真的知道他在何处。”女王大急,真怕她又如昨天一般说走就走。
“可惜你的信用太差,我实在信不得你。”
“这次一定是真的,绝不敢相欺。”她见汐兰全无相信的神色流露,越加焦急。
就在这时,那个平时缺乏锻炼的恶头领受不了水牢之苦,滑落水牢,折腾了几下,冒了几个水泡,便沉落水底。
女王更是吓得乌黑了唇,冲汐兰嚷道:“三藏他们就在女儿国中,行者他们尚在宫中,三藏被我送给了我的一个结义姐姐。”
“既然和尚给送给了别人,那想来这时候早已成了亲,破了童子身,这西天也去不成了。唉,止畅,我们还是走吧。”
“没有,没有,他与我姐姐尚未行夫妻之礼。”女王只恨不得,三藏现在就在自己面前。
“你在这水牢中,又如何知道?”
“我送他前去时,我姐姐算过时辰,说明日方是好日子。所以此时去定然不晚。”
汐兰和止畅相视而笑,打开水牢,女王和那几个卫兵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爬出水牢,瘫在了地上,直喘粗气。
135 师兄怀胎
汐兰被这水牢里上来的几个人身上的臭气,熏得做呕,“将女王丢到护城河里,涮涮干净。”
止畅使了定术,将那几个卫兵定在了水牢边上,果然又使了个法术,将女王抛落到护城河中洗涮干净。
女王泡了一晚,本全身酸软无力,又被掷到护城河中,急流将她冲得几乎散了架。
然止畅硬是等她身上去除了臭味,才将她提了起来。
女王将眼前二人恨之入骨,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定要食其肉,饮其血。
汐兰冷眼看着她,将她眼里的恨意尽收眼底,暗暗冷笑,不会给机会你重新站起来,“带我寻我师兄,再寻和尚。”
女王恨归恨,但也不敢有所表示,强打精神,将他们引到一个别宫中。
行者,八戒和悟净均大着肚子,一排地倒在地上,哼哼唧唧。
行者见汐兰突然进,然避又无处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