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感觉很丢脸,尽管引诱慕容烨不是真的想法,但他的确为借用他的青龙剑而使出浑身解数,想起来就是奇耻大辱。
而秦厉风明明什麽都知道了,还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假正经地说他幼稚,以往可是跟他说两句就翻脸,要不就甩面瘫脸跟他对峙,再恶劣些就直接对他动粗……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78
「我不会因为别人倒霉,就暗自幸灾乐祸。」秦厉风无奈地叹气,说完这句话就走,尹维澜跟慕容烨在书房的事,慕容烨跟他说过,说起来这方面慕容烨远胜他,任何事都不会隐瞒,而他却做不到坦坦荡荡。
尹维澜愕然地望着他,没来由的想试他,想知晓他话里的真假,於是,没有犹豫地朝秦厉风喊,「你要真这麽想,就过来背我回去。」
背他?!
秦厉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不是向来厌恶他,不屑他,更别说亲近他,要自己背他不是过分贴近了,只怕他是玩笑话,用来试探他的真意,因而也没多想的答应。
没想到尹维澜陡然要他过去!
他却像是被雷劈到一般僵在原地,这份意外太过突然,突然到他反应不过来,因为笃定尹维澜不会付诸行动,想不到他会直接要他过去。
「大叔,既然答应了,还不过来。」
「……」他不是玩真的吧。
「我的脚很疼,你再不送我回去,我就更严重了。」
「……」脚伤又不是他弄的。
「难不成你不过是说说而已,啧啧啧,你这人就是喜欢装模作样,明明就幸灾乐祸的要飞上天了,还假惺惺的说我幼稚。」
秦厉风面色铁青,这小鬼的嘴巴未免太过厉害,就算知道他存心刁难,或者是不怀好意,都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怎麽做都是自己在吃亏,未免他继续说难听的话,只得走过去背起他,他看尹维澜身材高挑没想到──挺沈……
走了不长的一段路,着实让他出了一身汗,本来不舒服的脑子也愈发晕眩,膝盖都在发软,但既然答应他,也不便找借口让他下来。
尹维澜神色复杂地伏在秦厉风背上。
以为他会拒绝自己的要求,印象里他很做作,又总目露凶光,眼睛像含着把锋利匕首一般,但身旁的人对他印象好,说他气质坚定又从容。
他目不斜视地注视秦厉风……
他穿着青色的衣衫,简单又清爽,不过出来的有些匆忙,衣衫有些凌乱,领口松散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微微垂着头,暗影笼住他的脸。
月色里他的睫毛很长……
那睫毛沾染着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有些湿,他不着痕迹地眨了下眼,凝成晶莹珠子的汗水就自睫毛上滑落,湿润着过分苍白的肌肤……
他出了很多汗。
脸上的痛楚如同阴郁的乌云越来越密集。
背着他累是原因之一,另点是本身不舒服,他就趴在他的脊背上,感觉得到他急促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不像故意装的,而他不舒服,却还坚持背着他。
他想要秦厉风要他下来走,也不会讥讽他,他可没兴趣欺凌生病的人,何况本来也就没对他抱期望,要他背自己也不过是试探而已。
谁想到秦厉风全身是汗也没提出这样的要求……
直至将他送回别院,而他也像耗尽所有体力一般,晕倒在他身上,没想到他会晕倒,尹维澜被他撞在地上,秦厉风压在他的身上,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有些歉意的声音……
因为自己就那麽直接地压住别人,秦厉风尝试着起来,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相反还因浑身无力摔在对方身上,听到身下人发出的闷哼,他有些焦急起来,胡乱动半天却没力气离开他……
最後是尹维澜推开他,「你在干什麽呀!」说完就要起身,但看秦厉风没意识地躺在地上,俯身拍了下他的脸,却像被触电般缩回手。
他的身体好热,像是发烧了一般,低声又喊了几声,秦厉风完全没反应,他陡然紧张起来,身体这麽烫会死人的,他不由将他抱到屋里的床铺上,又去厨房熬了药端回屋。
自始至终秦厉风都没有醒……
他的面容苍白得可怕,细密的汗珠从额上流下,像在承受极大的痛楚,他的整个身体都不像自己的,全身又热又烫,喉咙干得缺水。
万分痛苦……
偏偏自己又浑身无力……
恍惚里尹维澜的手滑入他的衣襟,试图把他的衣衫脱下来,他着急地伸手抓住他,对方却没理睬他的抵抗,甚至不满地扯他的衣衫。
很快。
衣帛破裂的清脆声响起。
秦厉风急得眼眶都热了,却是连跟指头都动不了,紧接着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下来,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被慕容烨意外的人这般放肆的脱下衣物让他羞耻得全身发颤,感觉到细腻的手抚摸上胸膛,顺便擦去他身上的汗泽,他想动却没办法动,想喊却连声音都发不出。
直至没了意识。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79
睡不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喘不过气来,秦厉风下意识张开嘴呼吸,苦涩的药汁陡然涌进喉咙,呛得他睁开眼,淡淡的白光里,尹维澜拿着黑稠的药汁坐在床沿,一手捏着他的鼻子,给他灌药。
「你醒了?」尹维澜笑着眯起眼,明亮的眸子撩人的很。
「咳咳──」秦厉风狼狈地咳嗽起来,他是被浓稠的药汁苦醒的,被他这般野蛮的喂药,不醒是不可能的。「你怎麽在这里?」
「我要不在这,你今早就醒不来了。」尹维澜俯视他,看他脸色没昨晚那麽差,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秦厉风跟他道了谢,忍不住问起在意的事,「我睡了多久?」他昏睡那麽久,要卧房里的慕容烨醒来,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怕要着急了。
「三个时辰。」尹维澜放下手里的药,视线又再次落在他身上,「现在天刚亮,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我睡不着了,何况我睡在这,你也没法休息。」秦厉风起身,蓦然发现身上的衣衫被换过,陡然惊寒地问,「你帮我换的?」
「你衣衫那麽脏,不脱了怎麽能睡我床上。」尹维澜的眼底是复杂的神色,他以为发烧跟身体有关,毕竟他跟慕容烨在一起,又是情人关系,要发烧也不外乎那地方有伤,
於是脱去他身上的衣衫。
没想到他身上并没有那样的伤痕,看来慕容烨很珍惜他,知晓他身上有伤也没碰他,相反是他小腿上被蛇咬到的痕迹还很清晰。
关於他被蛇咬到的事他也参与其中,会发烧也有大半原因是蛇毒带来的後遗症,诚然愿意照料他,也算还欠他的人情,要不是他被霖牵制。
他也没办法顺利接近慕容烨。
听他这麽一解释,秦厉风没再多问,昨晚是他晕倒在先,又麻烦他为自己熬药,要没他的帮忙今早也起不来,因而没多说什麽,只是起身理好衣衫离开。
然後来到厨房。
准备好了早饭又回到慕容烨屋里,陪同刚起来的他用饭,到了午时又随他去外面谈生意,一天的时间用去大半,这样的日子很惬意。
但近来他的身体不好。
有时头疼得炸开,不头疼就腹部剧痛难忍,大夫看过也瞧不出问题,只说他受了凉,要他多注意休息,遇到这种状况他就在庄里休息。
庄里的下人很恭敬。
要什麽都满足他的要求。
让他意外的是尹维澜会来看他。
为他煎药或跟他一起吃饭,看到他出现他备感惊讶,下意识就客气的要他离开,但尹维澜不听劝,强硬地待在他屋里,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态度温和许多。
不像以前那般横着眼睛瞅他,说他脏死了,活着都很丢脸,他的态度和缓下来,尽管不知原因,也让他松口气,他本不舒服,没力气跟他争辩,要他还出言讽刺只怕头更疼。
而尹维澜之所以找他想法也简单。
前几天晚上秦厉风看到他在竹林里练武,会武的事慕容烨知道,但慕容烨不清楚他武功深浅,他担心秦厉风会将那晚的事告诉慕容烨,要慕容烨知道也不怕。
但他的脚伤未好,现在离开连云山庄也有太多不便。於是暂且带在这,时间到了不用他们开口,他就会消失干净。而在此之前,他想安稳的待两个月,所以不能跟秦厉风的关系搞太僵,也不能太过亲密。
他就像普通朋友般来看他,看他不舒服就给他熬药,要他好些就跟他交谈,看他没力气起来就扶他,不可避免的就碰到他的腰,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细微声音,就有些诧异地望着秦厉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