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愤怒地呵斥,但嘴巴被布料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唔唔」声,就在他处於愤怒的状态里,凉凉的类似药膏的东西深入进後穴,没有润滑几下,坚硬又炙热的器官就挤进了身体,没有停歇地插入身体的最深处。
应该是有撕裂般的痛楚侵进身体,但因有大量的润滑剂,撕裂的痛楚并不清晰,只有形容不出的胀满充斥着身体。他挣扎着下身却使不上力,那酸胀的腰被冰冷的手箍住,深深地抵进他的身体,然後侵入身体的器官强硬地进出着。
过於狭窄又紧密的甬道令男人的进入有些困难,他摁住秦厉风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分得更开,体内的器官则慢条斯理地深入浅出,那紧密的甬道让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尽管那叹息声又轻又缓却不是慕容烨……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74
秦厉风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
没有停歇的激烈律动里深入身体的润滑液开始融化,并随着男人强势的贯穿而发出淫靡的声音,秦厉风呼吸混乱,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感到湿热的舌在身体上滑动,他的脊背开始发麻。
随着姿势的改变,深入身体的器官插得更深,不给他任何抵抗的力量,那炽热的硬物摩擦着他紧密的内壁,近乎猛兽般的狂乱动作令他全身发软,若要让他知道此人是谁,一定要杀了他!
直至那热液灌进发胀的身体。
秦厉风无力地松了口气,但那深埋在体内的欲望又再次膨胀起来,显然他还没有满足,所以屈辱的事还没结束,他的双腿被往前压,紧贴着胸前,赤裸的下身暴露在那人眼底,他感到那深入身体的欲望又粗壮了一分,硬生生撑开本就胀满的穴口,他痛苦地闷哼出声。
猛然感到束缚住他的「绳子」松了。
像有了生命力一般缓缓地在他身上游移。
那东西又凉又长拖着冰冷的体温滑过他的锁骨,再从锁骨来到起伏的胸前,紧紧地缠住他,束缚住他,他僵硬地躺在那,全身力气都像被抽空一般,直至那冰凉的生物碰上他战粟的乳尖,吐出细长的信子淫靡地舔上那敏感的突起……
蛇!
这是蛇!
秦厉风满身冷汗,全身汗毛直竖,苍白的结实身体在朦胧的夜色里微微颤抖着,头顶上再次响起男人的轻笑,而那细长的蛇身则在他身上滑动,那冰凉的滑腻触感激得他发抖,喉咙里发出低弱又恐惧的抽气声,一瞬间明白了眼前的人谁,这人是云降砂,他怎麽会在这。
「别这麽害怕,它很喜欢你,不会轻易伤害你。」云降砂略带沙哑的磁性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那炽热的器官情色地顶撞起他,用力摩擦他紧密的穴口,塞满他紧窄的甬道,不留丝毫缝隙地占据他的身体。
湿热的液体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流……
借着那些液体的润滑炙热的硬物被吞进了更深处……
「你越害怕,就将我吸得越紧,你还想逃吗!」云降砂低吟着进入他,贯穿着他,感到那湿热的甬道牢牢裹住他,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秦厉风面色煞白!克制不住地尖叫出声!「啊啊啊──」
「厉风,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容烨抓着濒临疯狂的秦厉风,惊慌地唤着他的神智,吃完药後他就睡了,怎麽半夜就陷入噩梦,并不停地呓语。
秦厉风浑身都是冷汗,疯狂地抓着身上的衣物,歇斯底里地大喊,「有蛇!有蛇!我身上有蛇!快杀了它,杀了它!杀了它!!」
「哪里有蛇?」看他精神恍惚的摸样,慕容烨又是心疼又是焦急,以为他还沈在被蛇咬到的噩梦里,於是顺着他的疑问去回答。
「它在我身上爬!」秦厉风满脸都是痛苦,眼睛像被滚烫的岩浆糊住了,只看到滑腻的蛇在身上爬行,仿佛还置身在可怕的噩梦里。
「你身上什麽都没有,你不要怕,我就在你身边,没有谁能伤害你。」慕容烨心焦地抓住他的手,温柔的声音像在安抚一个脆弱灵魂。
秦厉风扬起头。
一张艳丽的面容映入眼底,他陡然像被针一般,惊恐地推开他,「滚开!!不要靠近我!你这混帐东西!我要杀了你!!」
「你这是怎麽了?」慕容烨满脸受伤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会推开自己。
秦厉风满脸惊恐,眸子赤红,「你这个疯子,我要杀了你,你不要靠近我,不许靠近我半步──」说着不断将身体往床边缩。
看他神色这般惊骇,似乎透过自己看着另个人,慕容烨抓住他的手,愈发温柔地安抚他,「我不是你脑子里的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随风留云(美强叔受) 75
「滚开!」秦厉风视线浑浊,分辨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以至於慕容烨箍住他时,反射性抓起他的手,用力地咬下去,预感中的暴戾巴掌没有挥过来。
只有腥甜的血腥在唇内蔓延。
渐渐的意识恢复不少,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那双温暖的臂弯将颤抖的他拢入怀里,他的慢慢地他冷静下来,脸色也不复先前那麽苍白。
慕容烨关心地问,「方才你一直在呓语,梦到什麽了?」
「乱七八糟的,不会再发生的事。」秦厉风靠在他怀里,眸子里流淌着深浓的恐惧,怎麽会梦到那种可怕的事,还有恶心的蛇,他很怕蛇,一直都很怕,云降砂无意间发现他的弱点,就将蛇放到床上,惩戒他的反抗,这样的惩戒总吓得他一晚上都在发抖。
「那就不要放心上。」
「我知道。」秦厉风深色的眸子里是复杂的思绪,过往的事他不会放心上,奇怪的是却梦到恶心的事,这些事不便跟他坦言。
慕容烨深深地看着他,「下午的事很抱歉。」
「又不是你的错,怎麽对我抱歉。」秦厉风诧异地看着他,他这般没地位的人,要不是依仗他的庇佑,如何能好生待这,但也因他的庇佑被众人不待见,受人排挤,这都是预料的事。
「我太纵容霖,以至於他那般放肆,要早些教导他,也不会伤害无辜的你。」慕容烨叹息着伸手,擦拭他额上的汗珠,有些在意他梦到的人,但他不愿跟他提,只说是噩梦而已。
秦厉风唇角微勾,语气轻松,「他没有伤到我,我也没那麽脆弱。」说完身体却不配合,他狼狈地轻咳起来……
「还说没事,你被蛇咬到,伤口都感染了。」慕容烨拍着他的背,满眼心疼地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要哪里不舒服也别忍。」
秦厉风笑着颔首。
「我已让属下送霖去武当,在那他会受教导。」
秦厉风满眼惊诧,「你送他去武当,他可是你弟弟,就舍得他去那吃苦?」
「待在这我很难约束他,向来也只给他好的,他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生来就有的。」慕容烨搂住他的肩膀,惆怅地看着窗外的树木。
秦厉风沈默地望着他。
他知道慕容烨疼爱自己的弟弟。
作出这样的决定,也是考虑良久,或许还曾犹豫过,但到底还是气他放蛇咬他的行为,在他心底自己也有一席之地,且比所想的还要在意。
只是这点就让他的心很温暖。
身体痊愈後慕容烨去哪都带上他,忙完生意上的事就拉着他品尝京城小吃。
晚上带他游湖,湖岸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湖中火光点点,不时传来轻妙弹唱,唱曲的腔调圆润,念词精彩,不时响起客人的热烈回应。
风吹着雨丝落在温热的脸上。
秦厉风伸出手接住琉璃色的细雨,雨落在手心,仿佛羽毛拂过般痒,逐渐的雨势急了,远处的河岸朦胧地腾起淡白雾气,那些街边的酒楼依稀错落地亮起灯,湖面的船只也挂起红灯笼,照着船里的迤逦景色。
黑丝绒的天落下细雨。
一眼望去眼前的景色就像幅水墨画,他的家乡看不到这样的景,也无法有这样繁华的画面,这里是天子的都称,仅是如此就备受上天眷顾。
不过,这里再好也不属於他,他想待在属於他的地方,待在遥远的苏州,哪怕是留在舅舅家,但他们不需要他,於是他变成多余的人,诚然总是很孤单,好在有慕容烨在,只要有他四海皆为家。
当雨停下後,船也靠了岸,慕容烨拉着他回去。
这次没叫随行的马车,只是牵着他往庄里的方向走,他的手很暖,肌肤又很细腻,像上好的美玉一般,他忍不住轻刮他的手心,他陡然敏感地握紧他,看来是受不了痒,没撩几下就直笑。
这男人笑起来愈发妖孽,眼睫浓黑长翘,嘴唇莹润娇艳,再加上微微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