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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三千
☆、第一章 狗血的初遇
赵晨曦觉得他和赵魏的第一次见面,那就是韩剧里面的一大盆狗血,只可惜不是纯正的黑狗血,否则可以大喝一声:“呔,大胆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红瓦绿树碧海蓝天这个美丽的城市再是避暑胜地也抹杀不了它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又湿又热又热又湿的桑拿天儿。
回到阔别多日的小窝儿,开门换鞋扒衣服开空调进洗澡间几乎是一气呵成,只留一地衣衫逶迤引人无限遐想。
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赵晨曦浑身上下只披着一缕从窗帘里倾斜进来的骄阳,白净清瘦身体给涂成了带磨砂质感的金棕色。
顽皮的小水珠从他尖尖的下巴滴落到高高突起的锁骨上,然后流线状下滑,从薄薄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一片茂密的草丛里,那里一只安静的鸟儿蛰伏着,偶尔随着优雅的步履晃出一点点妖娆的弧度。
扒拉开衣橱,找出一条卡其色棉布七分裤,一件白色T恤,当然在穿裤子之前先穿上了一条白色的平角内库,低低的裤腰挂在挺翘的臀上,一弯腰就能看到凹陷腰线下连着的两片圆润饱满。
趿着拖鞋哼着歌,赵晨曦拿着喷壶照顾他的宝贝花,赵某人年过三巡,不嗜烟酒,不好赌嫖,唯一的爱好就是养养花,虽然他的花都是…………总在逆境中生长,旱点涝点都能活下去,所以他养花十年的历史,最珍贵的也不过是一棵栀子花,剩下的大多是虎皮兰绿萝等不用怎么照顾就能活下去的绿色植物。
浇完这里的,还有对门的。
对门的房子也是他的,当年他爸活着的时候买下了这里的东西户,说儿子结婚了看孙子方便,五年前房子装修了婚也准备结了,在去民政局领证的路上那女的自己打车跑了,发个短信说我们吹了吧,我其实早有了你哥们儿的孩子,我爱的是他不是你。
赵晨曦第一次喝了一整箱青啤,抱着马桶吐个天翻地覆,世界多奇妙,相恋四年的大学同学竟然怀了相好十年的哥们儿的孩子,这叫世界大同吗?这叫资源共享吗?这是社会主义社会吗?
人没了,房子还留着,当初为了净化甲醛一起去买的虎皮兰绿萝吊兰却长得欢,可见这谁离了谁还是一样的活,淡忘,其实也就是个时间。
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装修简单却偏女性化,这里的每一块瓷砖每一片壁纸都是按照那女人的喜好挑的,人走了却留下个巨大的影子横亘在他心上,有几次气儿不顺的时候想砸了,但是想想又没有必要,东西是死的,钱是自己的,真那么做连自己都会觉得矫情。
在处处留着她影子的空间里把她遗忘,那才叫真的遗忘。
一进屋赵晨曦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一时却反应不过来,忽然他听到浴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当时就汗毛倒数血流加快手脚冰冷“有贼。”
赵晨曦身高180体重135属于清瘦书生型,此时为了捍卫家庭财产安全,他拿起门后的一根高尔夫球杆,悄悄的潜伏到浴室的门边。
紧张激动气愤害怕各种情绪混杂以至于赵晨曦忽略掉自己家怎么会有高尔夫球杆,他黏腻的手紧紧攥住球杆,在混乱里发挥他脑力工作者的高智商,里面那货肯定要出来,我以静制动,等他出来就给他迎头痛击,叫他知道盗窃他人私有财产是多么可耻。
只过了一小会儿,换算成北京时间大约3分钟,浴室里有了动静。
☆、第二章 我会负章责的
在浴室门开启的那一霎那,赵大侠球杆一挥,一招打狗棒的开门打狗搂头便砸,出来的那人倒也不含糊,小腰一扭凌波微步一飘生生躲过了这一击,赵大侠却下盘不稳,人字拖在一汪水里一滑,身体华丽丽的向前倾倒,以肉作盾,把来人压在身下。
“我 抄你妈。”洪亮的男中音,以兵戈相击的清越开口就是国骂。
赵晨曦从牙缝里嘶了一声,撑起上半身看身子底下的裸男,说裸男过了点,好歹人家还有条浴巾裹着下半身,经过刚的一番争斗,都成了岛国的兜裆布,堪堪掩住了胯下的风光,这年头的贼真大胆,青天白日的上门不算,还到浴室里洗澡,难道他有特殊癖好?
“你哪来的王八蛋,给我起来,丫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恶人先告状,这小偷操着一口痞痞的京腔儿,还是来自首都祖国的心脏。
赵晨曦见身下之人剑眉星目,鼻梁高蜓,怎么看都不像个猥亵的人,一时热血上头开口便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操,你丫的是贼,你全家都是贼。死变 态,给我滚开。”那人挺腰用胯骨去顶赵晨曦,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惨遭蹂躏的浴巾再也不能保家卫国闷闷的滑落在地板上,暴露在空气里的大鸟儿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和赵晨曦薄薄棉布裤里面的小兄弟亲密的依偎,正应了那句“两行白鹭上青天。”
“操 啊。”两个人同时骂出声,他们嘴里的这个词此时明明用作名词,可是身体里一部分神经指令却当成了动词,驱赶着滚烫的血液往那里涌,以便有切实的工具可以去执行,于是,这二人,都特么的硬了。
赵晨曦尴尬的想去死,果然大龄青年不能禁欲,这个月自己没有看苍老湿,没有打灰机,这不用36E都能硬起来,苍天呐大地吶,你这是在为谁出这口气呀!
底下的男人感觉到身上男人的形状和热度,眼神里闪过恶意的作弄,挺胯向上顶了顶:“哥们儿,可以呀,这尺寸老子蛮中意的,要不我们干一炮?”
赵晨曦嗷的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几乎是连滚带爬从人家身上滚下来,却因为跌倒时崴了的脚不给力有一屁股坐在人家手臂上。
“操,你这就是谋杀,我 抄你姥姥。”裸男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挺拔昂扬向上巨大的尺寸一下子缩小,最终软软的倒在草丛里,只余六块腹肌激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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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一个脚喷着药剂,一个手打着支架,两个人坐在并排的两张椅子上等着拿药。
赵晨曦是扭到脚了不过不严重,他身边的那位就不幸运了,肱骨轻度移位骨折。
他用手臂捅了捅那人:“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我忘了我妈已经把房子租出了,还以为是贼呢,那个,我会负责。”
“你负个屁责呀,老子这就废了你怎么负责,是能端屎还是能把尿?”
赵晨曦用手堵着鼻子,看着兄台长得人五人六儿的,说话怎么就一股子粪味儿,想了想嘴角勾起一个很温和的笑,折痕很深的双眼皮儿眨了眨说:“你确定伤的是手不是脑子吗?这些症状都是半身不遂小儿麻痹什么的,你也有?”有字尾音挑起,红果果的挑衅。
“操,老子帕金森,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老子的手又多值钱吗?真叫你赔,你丫的陪不起,内谁,扶我起来,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老子要撒尿,你来给扶着鸟儿。”
☆、第三章 一低低头的温柔
瞬间赵晨曦觉得眼前一群乌鸦飞过,“你还能再无耻点吗?你是一岁呢,还是一百岁呢?自己没有手吗?”
“老子今年二十四,大好的青春年华,不用再提醒你一次吧,我的这只手好像是你给弄断的,你不是要负责吗?怎么说空话放大炮?你们青岛人都这样?”
“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请不要升华为城市素质的层面,走吧,你就不怕憋死。”
“走,唉,内谁,老子叫赵魏,你呢?”
“赵薇?”
“赵魏,四声,围魏救赵的赵魏,请说官方普通话。”
“你事儿真多,赵晨曦,很不幸,我竟然和你同姓。”
“哈哈,我很高兴,内谁,赵晨曦,给我解一下腰带。
赵晨曦向四周看了看,确定厕所里除了他俩再没有别人,便面对面低下头给赵魏解腰带,赵魏比他高一些,186,这个姿势正好能看到他一截白希的后颈,看着他低眉蜷首窝在自己胸前,赵魏很文艺的想起他这辈子唯一记的挺溜一句不知内谁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特么的好一朵清新美丽的白莲花呀!
赵魏穿的是牛仔裤,很帅的扎着根白色的腰带,赵晨曦瞥了一眼那Gucci的小标,若无其事的给他拉开拉链,然后就被转过身去。
“操,做全套,给老子拿出来。”
“赵魏你可以了,你还有另一只手可以动。”
“赵晨曦你是不是男人呀,。”
“此时此刻,你可以当我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公子,奴家还是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