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那么多尽善尽美。
笙儿挺喜欢小辉,刚学会走路就慢悠悠地跟在他后面,要和他一起玩。小辉恰巧是个慢性子,慢慢等他,并不着急。见他走不稳就去扶他一把,没有丝毫不耐烦。因此慕容郅和池绿对他们两人在一起玩挺放心,就算小辉有时候照顾不到笙儿,君岳媳妇和府里的杂役也会帮忙照看着。
正月十五地上的雪已经化了,池绿把笙儿放下来,让他在地上慢慢地走路,小辉就在一边看着。龙渊给他包了一个大红包,君岳也给了一个,笙儿捏着红包笑得合不拢嘴。
池绿笑道:“笙儿果然是小财迷。”
慕容郅伸手试探性地问笙儿道:“笙儿,这些钱爹爹帮你保管。”
笙儿眉头一皱,哼了一声偏过头去,把红包拧得死紧。
全家人都被他逗乐了,笙儿只顾着自己手上的两个红包,也不管别人笑什么。仆从端来了汤圆,笙儿的注意力终于从红包上转移,指着汤圆想吃。
小辉教他:“这叫汤圆。弟弟想吃吗?”
笙儿连忙点头,说:“想。”
小辉扶着他走到厅堂内,仆从递给小辉一只勺子,小辉舀了一个,吹凉了递到他嘴边,道:“要小口吃,不要一口气吃下去。”
笙儿伸出小手戳了戳又圆又白的汤圆,确定是温的,小小咬了一口,里面黑色的芝麻馅溢了出来,又香又甜。他把剩下的一半吃了,指着碗还要吃。慕容郅制止道:“笙儿,你晚上已经吃过饭了,汤圆这种东西你不能多吃。”
笙儿跑去抱住池绿的大腿,用哀怨的眼神看他。池绿摸摸他的小脑袋说:“你爹说得对,你是不该吃了。”
元宵节还有猜灯谜,君岳弄了不少简单一些的灯谜来考小辉,小辉挺聪明,居然能答对大半。灯谜笙儿是不懂的,来回翻着爷爷和伯伯的红包。池绿将红包里包着的银票拿了出来,龙渊的那张是五百两的,君岳的那张也有一百两。池绿道:“爹,大哥,你们也给的太多了些吧?笙儿还小,根本用不着钱。”
龙渊道:“这是我给笙儿的,你管得着?对不对啊,笙儿。”
龙渊伸手去摸笙儿的脑袋,笙儿对他呵呵笑,完全不嫌钱多。
龙渊咳了一声,又道:“你要是没钱用了,可以跟笙儿借着花。”
池绿这会儿明白了,他爹是看他无业游民一个,换着法子给他送点银钱,免得处处要用慕容郅的。
池绿重新把红包封好,放进笙儿的小口袋里,说:“笙儿,银票回去再慢慢数。”
笙儿点点头,靠着他的大腿,软软道:“爹爹抱。”
池绿把他抱起来,捏捏他的小脸,问:“笙儿困了?”
笙儿打了个呵欠往他怀里拱。
慕容郅吃了汤圆,正要和君岳小酌两杯,被池绿一把拽了过去,道:“不是说不许喝酒么?”
慕容郅道:“我的感冒已经好了。”
“不行!笙儿困了,我们回房吧。”
君岳一头雾水,无端被池绿埋怨了一回,他决定下次吸取教训,不再叫慕容郅喝酒。若是慕容郅要喝,他就躲得远远的,撇开关系。
十五元宵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这两日雪刚化不久,风大的很。一出厅堂,一阵冷风往他们身上吹。池绿站在风口处给慕容郅把风挡了大半,笙儿缩着脖子喊“冷”。慕容郅道:“孩子我抱着,或者我站风口上。”
池绿道:“你走就是,几步路就到了,又没有多远。”
他们回了后院池绿的房间,笙儿终于将脑袋伸出来,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的两个爹爹。
慕容郅问:“这会儿你不困了?”
笙儿伸手要慕容郅抱,慕容郅将他抱了过来,池绿道:“笙儿,不许乱动,要乖乖的。”
慕容郅奇道:“怎么了?我又不是得了什么大病,笙儿还不许同我闹了?再说……我不是都好了么。”
池绿只道:“现在天气还冷着,要多加防范。”
慕容郅说:“你那么担心我的身体,今年开春过后我跟你一起练功,身体多锻炼锻炼就会好了。”
池绿神色微变,说:“练功的话明年吧,今年我想到处走走,游山玩水,不想花那么多时间练功。”
慕容郅有些失望,道:“好吧,你之后想练了叫上我就是,洗洗睡吧。”
笙儿挺乖,没有乱踢乱动,在慕容郅怀里待了一会儿就被池绿抱去洗漱,洗完了就在被子里乱钻。慕容郅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他手撑着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池绿收拾了洗漱用具,回来问:“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慕容郅摇摇头,道:“还好,睡吧。”
池绿将笙儿抱进床头的小摇床,轻轻摇晃。笙儿立马打了个呵欠,睡意朦胧。
慕容郅觉得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的感冒不是好了么?难不成刚刚吹了一小会儿风,就又犯了?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从前即使受了内伤,也没有这么容易生病的。
他乖乖躺着睡觉,决定不吹风不乱动,也不喝酒了,免得池绿又要跟他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喜事近(二)
十五过后,慕容郅和笙儿跟着池绿回了苗人谷。
春寒料峭,山上依然萧索。许多外出的教众还未回山,山中静得能听见落叶的声音。
南方不像北方那样深秋便落叶,树木光秃秃的。苗人谷里有落叶乔木,更多的是长青树,因此山中抬眼望去,依然是满目的翠绿。
笙儿在正殿后面的小平场上慢慢学步,池绿牵着他的小手走了两刻钟,笙儿累了,伸出手非要抱。这回池绿没依着他,而是走得远远的,让他自己走过来。
笙儿只好自己动脚,慢慢走到他跟前,不料一个趔趄,摔了一跤。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地看向慕容郅。慕容郅虽然心疼,但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惯着他。他道:“笙儿,你自己爬起来,走到二爹那里去。”
笙儿哭了半天,见没人理他,只好自己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终于扑进池绿的怀里。
池绿给他拍了拍弄脏的衣裳,将他抱起,道:“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去。”
慕容郅站起身来,突然一阵晕眩,竟无法控制地吐了出来。
池绿连忙将笙儿放在边上,上前扶住他,问:“郅哥儿,你怎么了?”
慕容郅摇摇头,道:“还成。”
“外面风大,我扶你进去。”
灵姑念完经,慢慢踱步出来。阿彩跟在她后面,见笙儿站在一旁,将他抱起来,道:“教主,你扶王爷进去吧,笙儿交给我们就是了。”
灵姑走过去,见笙儿的衣服上全是灰尘,道:“阿彩,给笙儿拿一套衣裳换上,再端一盆热水给他洗洗手,孩子我先抱着吧。”
慕容郅躺在床上,池绿在床边细细给他把了脉,道:“没什么问题,喝几服药就好了,最近不要出去吹风了,我在房里陪你。我先出去给你抓药,一会儿熬好了给你送来。”
池绿轻手轻脚将门关上,走了几步在走道上遇见了灵姑。
灵姑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她道:“我的送子蛊你给他用了?”
池绿点点头。
灵姑眉头微皱:“你可得小心了,这东西我还没在男人身上试过,你自己看着办。”
池绿同她一起往后殿走,笙儿在后殿里同阿彩打闹,一把摘了她头上的黄花非不还给她。阿彩也不生气,笑嘻嘻说:“那我送你好了。”
池绿去左洪那里拿了药,左洪出门游历去了,还没回来。他给慕容郅查看了脉象,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状况比较稳定。不过慕容郅毕竟是男儿身,害喜可能会比较厉害,估计再过一个月他就瞒不住了。而且,送子蛊原本是给不孕的女人用的,虽然他和左洪对之做了改良,却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
二月,天气渐暖,慕容郅脱去厚重的冬衣,换上了轻便些的衣裳。
他觉得自己最近胖了不少,尤其是肚子胖了。他觉得可能是最近总是躺着,还吃得特别多的缘故。他对池绿说:“我也该活动活动了,越躺着身体越不好。”
池绿道:“那我陪你在后山走走。”
“我该练功了。”
“不行!”
“为什么?”
“你的病还没好。”
慕容郅郁闷地坐在床上,道:“我到底生了什么病?为什么总是恶心想吐,最近还越发厉害了?”
慕容郅郁闷的其实还不止这个。池绿从他“生病”开始,压根就没碰过他。从前那会儿,他不让他碰他还非要凑过来,这会儿倒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