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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归庭将脸埋进枕头里,羞得都没脸见人了,给自己调配这样的药。
符鸣很快便开拓好,提枪一冲而入,石归庭惊叫出声。符鸣吻上来,将他的呻吟全都吞入腹中,开始猛烈的攻掠。这一夜颠鸾倒凤,直到后半夜,两人都撑不住倦意,这才草草收拾了,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在灿烂的春光中醒来,日头已经升得老高,窗外鸟儿婉转地高歌,石归庭惊跳起来,却因身上的各种酸痛而摔回被窝里。符鸣不睁眼,伸手将石归庭牢牢揽在怀里:“石头,再陪我睡会儿。”
石归庭与他肌肤相贴,温暖而舒适。他想起来一件事,掀开被子,查看符鸣的伤口,胸膛上新生的肌肉纠结而暗红,看起来非常狰狞。石归庭鼻子一酸,在他的伤口上吻了一下。
符鸣将被子拉上,然后将他搂在自己怀里:“别看了,都好了,不痛不痒的。”他的手在石归庭的背上慢慢摩挲,又渐渐勾起了两人心里的邪火。
石归庭连忙抓住他的手:“阿鸣,别。该起来了,今天我还要去替沉水坐堂呢。”
符鸣睁开眼睛:“不去了,你这样子还坐什么堂,你坐得住?”
石归庭脖子都红了:“可是已经说好了啊。”
“就不能休息一天?他自己也可以去吧。咱们这都多久没见了,你陪我好好说说话。”符鸣死命不松手,禁锢着不让动。
石归庭只好叹口气说:“好吧,我去跟沉水说一声总是要的吧。”
“你躺着,我去。”符鸣将他压在床上,自己套上衣服,然后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了,依然脱了衣裳爬上床。
石归庭:“……”都已经起来了,怎么还上来,“说了?”
“说了,叫一个下人带了句话去,说我们久别重逢,喝多了,你宿醉未醒。”符鸣掀开被子爬进被窝,将石归庭搂在怀里。
石归庭:“……”
两人相拥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符鸣在石归庭唇上啄了一下:“跟我回去吧,石头。”
石归庭差点就要说好了,但是想到那几个病人,还有自己一直都没有找到解决马帮难题的办法,不由得迟疑了:“阿鸣,你再等我一阵子好吗?”
符鸣不高兴了:“还有什么事没解决吗?”
石归庭小声地说:“我手头还有一个瘫痪病人,尚未治愈。”
符鸣叹口气:“不能交给你侄子吗?”
石归庭摇摇头:“一般来说,除非是自己治不了这个病了,或者是病人提出要换大夫,我们才会停止治疗。否则我这样撒手而去,病人就会以为自己无救了,这是为医者的大忌。”
符鸣知道他热爱自己的事业和病人,便只好问:“那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好?”
石归庭小心地说:“目前的病人恢复得还可以,乐观的话,大概还有两三个月就好了。”
“那我等你治好病人再一起回去?”符鸣叹了口气。
石归庭摇摇头:“这是只是预计,我不能确定。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事情一办好,我就回来。”
符鸣有些懊恼地揉着石归庭的脑袋:“石头,我想你啊,睿睿也想你,娘也想你,小石头也想你,大家都想你,你为什么不能早点回家呢?”
石归庭明明在自己家里,却被符鸣说得自己好像在外做客一样:“娘她没生我的气吧?睿睿还记得我吗?”
符鸣说:“我跟娘说,你回老家办事去了。睿睿每次都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家,他还想跟你学写字呢。”
石归庭闷闷地说:“我对不起娘和睿睿,我会尽快回去的。”潜意识里,他已经认可那个家为自己的家了,虽然自己在这里生活了一二十年,父母不在了,哪里还算得上是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三章,加两个小番外,终于快完成了,撒花*_*
☆、第七十二章 彩云之南
石归庭一有空,便带着符鸣去体会江南风情,荡舟、游湖、钓鱼、喝茶、听戏……比起天高云淡的云南,吴州更多了一分水润和温婉。
符鸣常常看着水边柔韧的柳条,以及荷塘面上冒出的点点清圆,就不由得将它们和石归庭联系起来,也只有这样细腻温润的水土,才能养得出石头这样温柔善良的人儿出来。这平城青青的石板路,幽窄的巷陌,滴滴答答的雨声,以及哗啦啦的流水声,与丽江真有几分相似,难怪石头会那么偏爱丽江。谁人不爱自己的故土呢?纵使她有千般的不如意让你去数落,但也有万般的好处让你来眷恋。
符鸣在平城呆了半月之久,石归庭朝夕陪伴,格外珍惜两人共处的时光,恨不能将所有好吃好玩的都堆给他。石沉水觉得小叔的这个朋友很奇怪,怎么跟小叔同进同出的,而且他还发现,自从符鸣来了之后,小叔那从来不闩的耳门每晚都关得严严实实的。这倒不是他故意去推门,而是有一次有个病症要跟小叔讨论,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关上的,接下来几晚都是。他深以为怪,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有什么好关门的,怕谁偷看啊。
符鸣离开平城之后,石归庭落落寡欢了好长的时间。石沉水发现小叔的笑容好像被符鸣带走了一样,自从那人走了,他就很少开怀笑过。并且在他为偏瘫病人治疗时,强烈要求自己去旁观学习,说是要教会自己这一招,当然他这倒没有什么怨言的,活到老学到老,技多不压身,但是总觉得小叔是在安排什么事一样。
夏天过去了,石归庭治疗的那个病人还没有好转,他心里急躁得很,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不断地写信给符鸣,汇报自己当前的状况。这次他将信都寄往他们常住的大理马店,符鸣果然能够收到信,并且还有回复,这让石归庭的心情稍微有了一点安慰。秋天过去,冬天来临,石归庭的焦躁不安已经达到顶峰,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走了。他正想将病人托付给沉水,不料病人竟自己好了起来,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和惊喜了。
石归庭推辞掉所有的病人,收拾好包裹,准备去云南。临行前被沉水拦住了:“小叔,你总是一去就是几年,这马上要过年了,你过完年再走不行吗?”
石归庭看着石沉水,想到自己这次去了可能真是几年都不会回来一趟,便决定留下来过年。这一留果然是对的。
腊月,去京城做生意的杨沐回来了,他年初辞了账房之职,开始经营自己的生意,这年轻人宅心仁厚,竟一路得遇贵人,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两人聊了一会,杨沐得知他年后还准备去云南,便动了去云南做药材生意的念头。石归庭心里也冒出一个念头,若是杨沐能够将云南的药材生意做起来,那么符鸣的马帮是不是也可以趁此机会自己做生意,不再受约束于各位雇主,赚的钱肯定比单纯的运货要多得多,如此一来,马帮的境况便可慢慢得到改善。
因而他极力支持杨沐去云南,并且答应帮忙寻找马帮运送货物,当然,去云南的各种风险他也不瞒杨沐,全都分析到了。杨沐是个一心想做事业的人,对云南之行很是心动,两人商量好大部分细节,决定待年后杨沐去一趟京城之后便一起出发去云南。石归庭将自己的计划有变写信告诉符鸣,说自己大概明年五月才能到昆明,并且让马队在昆明等着。
石归庭对这个计划充满了信心和希望,他激动地筹划着:将杨沐的药材送回来之后,马队便可以自己买一批吴州特产的药材到云南去,这样便可以赚取差价。如果杨沐的生意做起来,一直需要云南的药材,那么马帮的生意也便可以长久做下去。这个想法让石归庭高兴了许久。
过年完,石归庭归心似箭,他在家望穿秋水,终于将杨沐从京城盼了回来。三月中旬,他们踏上了去云南的旅程,同行的还有一个叫杜书钤的少年,据杨沐说是在京城结识的朋友,一起跟着他们去云南游历。石归庭对热心游历的年轻人总有格外的好感,大概觉得能够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这两人是绝好的旅行伴侣,杨沐见识不凡,能说得出各地的很多典故。杜书钤虽然一身贵气,但是却毫不骄纵,十分谦虚好学,也很能吃苦耐劳,大概跟他从小便从师学武的经历相关。
这年春天南方普遍雨水少,各地都呈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干旱。石归庭看着各地的旱情,不由得紧锁眉头,干旱会导致粮食无收之外,还极有可能会引起各种疫情,到时候百姓的困苦可不是雪上加霜?果然走到贵州东南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