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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雯痛得一声惨呼,捂着胸||口弯腰往下蹲。
打手们楞了,御凰雪又转身往地上砸了几只小药瓶,带着恶臭的五彩粉末被风吹得漫天飘飞,沾哪里染哪里,让你变成五彩脸,没有十天半月洗不掉。
想整她,嫩了点!她冷冷一笑,拔腿就走。
一路疾奔,气喘得越来越不正常。她猛然醒悟,糟糕,不是迷||药,于雯给她下的是更下三滥的东西!
等我好了,有你受的!她眸色一寒,拎着裙摆跑得更快了。
药||性极猛,她没跑多过远就喘不过气来了,靠在冰凉的青砖墙上,掩着发烫的脸颊,浑身发颤。
潺潺的水声传入耳中,她猛地一个激灵,这里有井水!她瞪着杏眸,模糊地看到右手边有一道小门。什么都顾不得了,推开门就往里闯。
小井就在眼前,她心中大喜,扑过去,直接把脸埋进了井水中。
井台边还站着一名男子,青袍大敞,露出精赤的胸膛,青丝如缎,一双星寒的眸子里滑过一丝不解的光,随即如冰锋一般锐利。一掌抓住了她的肩,用力一拎。
她绑在下巴上的斗笠带子松开,薄纱从她的脸上滑落,奶|白色的小脸此时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杏眸媚得能滴出水来,娇唇不停轻颤,喃喃吐出两字,抱我……
男子神色更冷,眸光下沉,用染着血的指尖勾开她滑开的衣襟,里面跌出一枚玉扳指,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主子,都解决了。”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到了他身后。
他微微侧头,来人一身青衣长袍,手持尚在滴血的长剑。看到他怀里的女子,顿时一惊。
“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男子盯着御凰雪的脸,神色越来越古怪。
“抱我。”御凰雪主动凑过去,搂紧他的脖子,把娇软的身子往他怀中蹭。
☆、【4】不是一场梦
“都出去。”他冷冷地说道。
来人赶紧收起长剑,匆匆出去,带上了院门。
“好热,好热。”御凰雪的额上落了一滴热汗,是他的!她颤抖了一下,勉强睁大眼睛看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突然间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房间里走去。
“喂……”她软软地叫了一声,人被他丢到了贵妃榻上。震痛让她短暂的清醒了一下,还来不及看清他的脸,随即陷入迷糊之中。
“热。”她开始拽拉自己的衣裙,用力蹬踢着站在一边的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紧,垂在腿边的双掌飞快抬起,挡开了她踢来的脚,但她又接连踢了数脚,力道还挺大。
“放手。”他握住紧拽在他衣角的小手,薄唇轻抿。但是她的小手又抓过来了,不让他离开。他深吸气,猛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往上一摁。咬牙,在她耳边小声说:“好,就算是万劫不复,你也就这样受着吧。”
“真会躲。”他用腰带把她的手绑紧,咬牙说了句御凰雪听不懂的话。
御凰雪感觉到手腕上一阵锐痛,又睁开了眼睛看他。偏过小脑袋,喃喃地唤了一声。
“倾哥哥……”
他的身形顿住,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泪眼,半晌,高大的身子再度覆下来……
御凰雪如同被带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疼痛这后是奇妙,奇妙之后是温暖,温暖之后是激烈,激烈之后是温柔……周而复始,循环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御凰雪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衣裳已经穿戴整齐,空气里飘荡着令人疑惑的味道。
“诶……”她扶着疼痛的额头坐起来,疑惑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啊?
脑子里乱了片刻,渐渐想起了一些事,那个于雯设了个陷阱,然后她就不停地跑……好像遇上了一个男的,那人面孔有些熟悉,有些陌生,长得英俊挺拔,气势霸道。
是梦吗?她这五年里,除了身边那四个忠卫,就没见过几个好看的男人。而他们四个为掩人耳目,统统都扮成了丑得不行的样子,折磨她的眼睛。
她挪动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身子怎么会这么痛啊?
“姑娘醒了,你晕在门口,所以我扶你在这里躺会儿。”一个老婆婆拄着拐仗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
怎么,她看到的那个男人是幻觉?脑海里,那男人的脸很模糊,但气势霸道,让人难忘。
或者是看到了薄慕倾,所以作了个与往日不同的噩梦……
这梦也太可怕了吧!她自认与情隔绝,怎么会梦到与男子做那种事……是因为中了那种下|三|滥的药的缘故吗?
她打量老婆婆,她一脸慈祥,看不出什么破绽,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向老婆婆道了谢,慢吞吞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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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躲不开的旧人
小巷尽头,两道身影正缓步跟住她。阳光从斑驳的枝桠中落下,投在后面那位锦衣男子俊逸的眉眼上。
“倾王爷,不是说这地方是据点吗?为什么住的是个老婆子?这女人又是干什么的?”前面的人转过头,不解地问道。
薄慕倾的视线一直追着御凰雪,心中疑云渐起。为什么这女子给他这样熟悉的感觉?
“跟着她,看她去哪里。”薄慕倾转头看向小院子,淡淡地说。
随从抱拳,可刚走了几步,又被薄慕倾唤住。
“你盯着这里,我去前面看看。”薄慕倾摁了摁有些乱跳的心口,沿着御凰雪走过的路慢慢往前。
御凰雪一身酸软地回到酒楼,诛风正站在柜台前,噼哩啪啦地打算盘。后院正响着劈柴声,是沐雨和暗霜。
见她进来,沐雨笑呵呵地问:“掌柜办完了?”
御凰雪苦笑,办完什么?差点把自己办了!
“掌柜喝碗酸梅汤,热死了吧。”藏心从后面大步过来,把一碗冰镇得刚刚好的酸梅汤递给他。
这四人都是从小陪在她身边的侍卫,藏心年长,已经二十五岁。沐雨、诛风、暗雷都二十有一。那场大变里,只有他们四个护着她与奶娘逃出来。四人都受了伤,藏心的伤最重,现在一只脚跛了。沐雨的脸被箭所伤,一条疤从眼角直到下巴,很多人怕他,所以很少到前堂来。暗霜最机灵,负责酒楼采购事宜。
刚逃出来时,他们可没这么轻松。奶娘又要照顾她,又要给那四人治伤。四处洗衣,讨饭,几度累晕在街头。御凰雪见这样不是办法,一咬牙,跟着奶娘上街去乞讨。一身脏兮兮的女娃儿,在泥里再打几个滚,端着大破碗,还有谁把她和娇弱的公主联系起来?
就这样熬过来了,如今有了酒楼,日子还挺滋润。
“掌柜,过来喝一碗啊。”坐在堂中的几个男人冲她招手,大声呼喝。他们是街东的混子,霸着一条街,以前没少找御凰雪的麻烦。后来御凰雪找他们斗了一场酒,在酒里动了些手脚,十个大汉没能喝过她,自此臣服在她的裙下。又因为她的酒实在好喝,所以常来蹭点酒,成了御凰雪这里免费的门神,让她省了不少麻烦。
放在平常,御凰雪也就过去和他们喝上几碗了,但现在她一身快疼死了,哪有兴致。
“自己喝去。”她美眸一瞪,大声呵斥。
“唷,这是被哪个小白脸欺负了,这么凶?”混子们不生气,端着酒碗过来纠缠。
“掌柜,我喂你,消消气。”其中一人来拉她的裙角,另一人去搂她的肩。
“喂喂……”藏心赶紧过来解围,哪知这几人今天都喝高了,非要缠着御凰雪不放。
“住手。”一只大手伸过来,拎着大汉往旁边丢,把御凰雪带出了人堆。
☆、【6】真像我的小雪儿
“你……”御凰雪扭头,和薄慕倾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慌了一秒,随即镇定地戴好面纱,娇笑道:“公子衣着不凡,是贵客啊。”
“你到底是谁?”薄慕倾眼睛一亮,紧抓着她的手腕,伸手要抓下她的面纱。
“哥哥……”御凰雪吓了一跳,赶紧往藏心身后躲,双手抓住藏心的衣裳,怯怯地看薄慕倾。
藏心认出了薄慕倾,胸中涌出一阵恨意,强忍了忍,把御凰雪护到身后,哑声说:“公子请松手。”
“哥哥?你是她哥哥?”薄慕倾盯着藏心,神情复杂。
“公子要想喝酒,请大堂坐,若不喝酒,请出去。我们这里可是朝东帮的地盘,朝东朝的老大可喜欢喝我们的酒了。”御凰雪躲在藏心身后,作出惊恐的模样说道。
薄慕倾的呼吸渐渐平静,转身走到了窗口,沉声道:“喝酒。”
“你没事吧。”藏心拉住御凰雪的袖子,护着她往后面走。
“没事。”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