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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公主有点不情愿地取下了项链,双手捧到了皇后的面前。
“来人,送皎公主去东山寺里,让她在那里好好反省反省,你给哀家潜心抄三千遍大悲咒,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回来!”皇后拿过了珍珠,用力一拽,珠子噼哩啪啦地掉了一地。
“啊,三千遍?”皎公主跳起来,一脸惊慌失措,“那驸马要是又去花街柳巷怎么办啊?请母后收回成命。”
“你那个不争气的驸马,也只有你把他当宝。赶紧带下去,送她去寺里好好反省。”皇后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人把她拖下去。
帝炫天转头看了她一眼,皎公主眸中亮光一闪,大声说道:“儿臣知道是谁拿的,母后请让儿臣细说。”
“你说吧。”皇后挥挥手,让人放开了她。
阿皎上前两步,一挥袖,指着大殿外大声说道:“是阿宝!”
“胡说,你妹妹性子最温和柔软,别什么事都往她身上推。”皇后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
“聂凌波为救二哥,去求过阿宝,儿臣亲眼看到她们见面,阿宝还给过聂凌波一件东西。叫阿宝来问问便知。”皎公主大声嚷嚷道。
“去。”皇后凤眸轻眯,抬了抬下巴。
皎公主露出一脸得色,微抬了下巴,傲气十足地看向大殿门口。
不一会儿,侍婢们把宝公主带了进来。
“阿宝,你可拿过哀家的令牌,不必害怕,说实话,是不是聂凌波让你拿的。”皇后放缓语气,带着温和地笑容问道。
宝公主抬了抬眸子,死死咬着唇不出声。
帝炫天皱了皱眉,沉声道:“阿宝说实话,不必害怕。”
宝公主垂下了小脑袋,轻轻地点了点头,“是我。”
“你这个丫头,你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人利用?现在令牌被盗,二皇子逃走,卫嫣被杀,你让哀家怎么说你才好!”皇后脸色一寒,用力拍着扶手,大声责备道。
宝公主跪下去,一言不发地绞着衣角,肩膀轻轻缩起。
“行了,先把宝公主关起来,待哀家禀明皇上。”皇后站了起来,不悦地看了阿宝一眼,重重叹气,“就关在后院的小房里,好好伺候着。”
“是。”芳姑长舒了口气,匆匆起身,亲自带着人,扶着阿宝往后走。
“阿宝盗令牌给了聂凌波,他们的人放走了帝麟,卫嫣畏罪自杀。”皇后扶着侍婢的手,慢吞吞地往外走,凤眸往他脸上扫了一眼,淡淡地说道:“炫天,你可以向皇上复命了,三天期限,你只用了一天,很好。”
帝炫天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向她抱了抱拳,“那儿臣就接十九回去。”
“去吧。”皇后轻轻点头,露出一丝笑容。
帝炫天转身就走,从阿皎身前走过时,深深看了她一眼。
阿皎冲他吐了吐舌尖,尖刻地说道:“三哥,你的小美人够厉害呀,别把你给榨干了。”
“你还罗嗦。”皇后厉斥道。
阿皎又吐了吐舌尖,老老实实地跟在了皇后身后。
看着帝炫天走向了对面的偏殿,接到了御凰雪,皇后才发出几声冷哼。
“母后,好险啊。”阿皎长舒一口气,擦了把汗,“差点就没吓到阿宝。”
“闭嘴。”皇后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谁让你又去偷盗珠宝首饰的?”
“母后儿臣就喜欢这些……看在儿臣对母后忠心耿耿的份上,就赏给儿臣吧。”阿皎腆着脸,从皇后手里拿项链。
皇后陡然变脸,猛地抽出项链,一把掐到了她的胳膊上,狠狠一拧,“去寺里呆着,没哀家的旨意,不许回来。”
“儿臣不想去。”阿皎立刻嚷嚷道。
“放肆!”皇后又往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威胁道:“赶紧去,你想老三把你捉去审问吗?”
“是。”阿皎这才勾下头,匆匆行礼。
“拿着吧。”皇后把项链往她身上一砸,冷冷地说道。
阿皎瞟了她一眼,赶紧握紧了项链,转身就走。
“令牌收好了吗?”皇后转头看向芳姑,压低了声音。
“是,藏好了。”芳姑立刻说道。
“卫嫣就这样死了,也不知道谁杀了她,她会不会把哀家的秘密告诉了那个人……”皇后眉头越拧越紧,阴冷地说道:“绝不能让老三查下去,不然哀家麻烦就大了。阿宝是唯一一个最好背黑锅的人,阿皎藏不住话,盯着她点,让她受点风寒什么的,在寺里多住些日子。”
“老三迟早是个祸害呢,还不如帝琰……”芳姑小心地看了看她的脸色,轻声说道。
“最好是阮儿,现在他是傻的,到时候变聪明就好了。”皇后冷冷一笑,大步往外走去。
“那怎么能变聪明呢?”芳姑小声嘀咕道。
“放肆!”皇后扭头,挥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芳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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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觊觎她的,不许活过今晚(二更)
芳姑被打得一个趔趄,皇后指上的金指甲套狠狠抓到她的脸颊上,顿时皮开肉缩。
皇后也没料到自己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也怔住了。
芳姑赶紧捂住脸,连声说道:“是奴婢不小心挂到了树枝上了,皇后娘娘,请允许奴婢前去洗干净,以免冲撞圣驾。”
“去吧。”皇后的脸色稍霁,用帕子轻轻擦拭染了血的金指甲套。
芳姑福了福身,弓着腰,飞快地走了暇。
“摆驾,去御书房。”皇后放下帕子,拔腿往外走。
侍婢们诚惶诚恐地跟上来,余下大殿那十几瓶鲜艳的花。少女们还在偏殿等着皇后,直到皇后远去,还没想起被留在偏殿的她们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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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凰雪轻轻吸气,推了推身边的人。这样紧紧靠着,太热了。
帝炫天带着她出了凤宫,绕进了小路,在假山里穿行一会儿,就绕回了凤宫里面。
这里面每一条路对她和他来说,实在太熟悉了。
帝炫天是因为当年每天都得去给御皇御后磕头请安,还要偷偷潜去看御凰雪,御凰雪则是因为天天满皇宫绕着玩。
现在走起来,御凰雪有些生疏,帝炫天却是轻车熟路。
现在二人挤在一株夫妻树上面藏着,枝繁叶茂的大树把二人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从这里能看清凤宫里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真是扑朔迷离,到底是谁盗了钥匙呢?反正不会是阿宝。我记得帝麟走的时候,清楚地对我说过,他求谁也不会去让阿宝做这样危险的事,他对谁狠,都不会对阿宝狠。”御凰雪歪了歪脑袋,轻轻地说道。
“嗯。”帝炫天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脸,淡淡地哼了一声。
“你呢,你会对阿宝狠吗?”御凰雪抬起长睫,小声问他。
“对我狠者,我必对他狠。对我柔者,我也未必对他柔。看我心情。”他慢吞吞地说道。
“炫天皇叔,你好狠啊。”御凰雪很意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我只想对你好。”帝炫天突然一笑,指着西面角上说:“去我以前住的地方瞧瞧?那里如今还是废宫,没人进去。”
“好啊。”御凰雪轻轻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还是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她是想回去等十三哥的消息。
“陪我。”
帝炫天的手臂往她腰上一揽,抱着她跳下大树,灵活地钻进了小径,直奔他以前当质子时住过的废品。
那段岁月对他来说,是痛苦,是耻辱,但也是一段难以磨灭的回忆,因为回忆里有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她。
在他的带领下,二人很快进了废宫。
这里很偏,院中长满杂草。宫殿的门窗都坏了,织满珠丝,落满尘土。
他捡了段树枝,轻轻地推开大殿的门。
吱嘎一声沉闷地响声之后,阳光从门里走进去,灰尘飞舞。御凰雪迅速用手捂住了脸,退了两步,等灰尘散去大半,才好奇地往里面看去。
桌椅横七竖八地倒着,地上还有碎瓷片。
这里住过他这一位质子,后来还住过两个失宠的妃子,不算发落冷宫,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没什么好玩的呀。”御凰雪摇摇头,又想走。
“等等,我看看还在不在。”他拉住她,飞身跃起,落到了房梁上,摸索片刻之后,拿出了一只小木匣子。
“这是什么?”御凰雪好奇地问道。
“当年,偷的你父亲的令牌。”他笑笑,打开了盒子,托到她面前。
“你偷过令牌?”御凰雪惊讶地问道。
“嗯,想离开。但你那晚站在梨花树下,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