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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给狼洛卡使了个眼色。
狼洛卡轻易地拨开弦月剑,对秦傲说:“算在你账上。”又对花修御说
,“花灵海已经为我所用,他现在是我的人,以后和你毫无干系。”
花修御引剑,被秦傲拦下。
“叫他出来,本王并没有带他走的意思,只是演一场兄弟相会。”
狼洛卡略加犹豫后同意了他的话。
华凌海进帐篷后便见一身影冲向自己,习惯性拿出折扇,使出了防御的
架势,又在看清那人面容后收回。
“小御,你……”
“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当年的那场战争中你不是已经中箭了么……
”
“小御,稍等。”
花灵海施施然走到狼洛卡的面前,欲开口,却被狼洛卡揽入怀中。他也
不语,只静静地等着狼洛卡放开他。
“请大王允许让我和小御独处。”不卑不亢,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
是一种指令。花灵海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他仿佛有了圣洁的地位。
狼洛卡扯出一个笑,点头。却在他两人出去后换上一副桀骜的表情。
“傲,你还是与我为敌么!”
“……那不叫为敌。”
“不同的立场?只要我得到你的支持,休说一个单于,哪怕千万个我也
不怕!我已经多次向你提出了,难道青梅竹马比不上你对单于的情谊吗!
!”狼洛卡不屑地笑,“还是,你忘不了他与你的那一点可有可无的血缘
关系?”
秦傲慢慢饮酒,不做言语。
“到时候事成后,我会以单于的身份向汉提出休战,而花修御可作为汉
使者永远留在匈奴。”
秦傲放下杯子。
“如何?”他不相信如此诱惑仍打动不了秦傲。
“哪怕不这样,本王也会让他留下,而不是以强迫的手段。”
狼洛卡皱眉。
“狼,不管如何,傲格兰德永不会与你交战,且,保你性命。”
“……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狼洛卡与秦傲共举杯。
(傲格兰德:是秦傲在匈奴的名字,本名啦……)
而这边。
花灵海目光柔和,神色安宁的说着当年的那场战斗,说他中箭后被狼洛
卡所救,后被关进地牢,旧伤复发,昏了三天四夜,期间不曾有人来探望
,硬生生扛了过去。后来一场大病后身子便变得怕风怕寒,练武恐怕是连
不得了。
他声音平和,语调温柔,那么多苦难被他像掠头发一样略过了。
花修御握住他的手,“二哥,咱们逃回去吧。”
花灵海笑笑,问道:“紟珩王待你不好?”他方才明明看见,在小御冲
向自己时,秦傲眼中不易察觉的一抹嫉妒之情。这样的男人本是沉着稳重
心境如镜无波无澜的,偏偏因了小御而有情绪,不是抱有深厚的感情,又
是什么?
花修御微顿,继而说:“他紟珩王打得什么主意,我倒是不知,就单他
对一个汉人如此上心,我就觉得怪异的很。”他一脸的犹疑不定,仿佛被
劝说的是他自己。
“他待你好便足矣。小御,以你我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纵使狼洛卡
多么爱他,也不会放他回汉,他相信秦傲亦如此。
而秦傲对待花修御,已经够放任自由的了。
“二哥,大哥呢?怎么不见他?”
花灵海笑,“大哥他已经回汉了,前几天刚启程的。”
“…………为什么大哥能回去?”
“我以命相抵。”狼洛卡视他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又怎会不应允?
花修御陷入沉思。
花灵海褪去了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兀自的想着什么。
看样子,小御还不知道秦傲对他抱有某方面的欲(河蟹)望,是戳破这
层窗户纸,还是放任他们两个自由发展?…………小御似乎并不讨厌秦傲
,可这,却恰恰是最大的问题。
“王和紟珩王打起来了!请您去…………”那兵士未说完,花灵海已走
出帐篷。
花修御也好奇秦傲和狼洛卡的身手,连忙跟上。
花灵海去的是道场。
这些时日,他已看出秦傲和狼洛卡交情之深,要是说真枪实剑的进行血
战倒是没可能,点到即止的切磋还是可以比划两下的。所以他略加思索,
去了最近的一个连场。
秦傲一柄狼影剑上下翻飞,剑走偏锋,行的是灵巧之路,夺的是分秒之
间的空隙。而狼洛卡有些急躁的防守着。他持双刀,那刀倒是诡异的很,
弯出一个微妙的弧度,刀尖是锯齿状,且刀面并不平整,有着密密麻麻的
倒刺。刃倒是光滑平薄,漆黑之刀
的蓝色血刃,当刀快速滑动式便呈现幽
蓝幽蓝的冷光。
“狼,你又将它……”
“没错,我又重新改了‘傲蓝’,怎么样,我的手艺不错吧!”
“本王的意思是,它变得更难看了。”
“……”
“不要用本王的性命来唤它,它不配。”秦傲幽幽地说着话,手里轻盈
的动作却是未有丝毫的停滞。
狼洛卡郁结,抽身出战。“不打了,你贬低我的‘傲蓝’,我要再去改
。”
“它以后不能叫‘傲蓝’”
“那你的剑也不能叫‘狼影’”狼洛卡反唇相讥,走到场地外揽住花灵
海的肩,一副炫耀的表情。
秦傲收剑,拿起一旁的弓弩随手一箭。
狼洛卡抱起花灵海跃起,躲过。
“傲格兰德你个**,你玩真的啊!”狼洛卡把花修御抱在怀里,气冲
冲的喊。
花修御对秦傲射箭的准头很是吃惊。
秦傲从怀中摸出个小药瓶,扔给狼洛卡。
“紫葳。”
花灵海看了一眼狼洛卡为躲箭而被划得长长的伤口,弯腰。
“灵海谢紟珩王赐药。”
狼洛卡怒道:“谢他作甚!这是他本来就应给的!!弄伤了我再不给些
药,他还好意思往我这住一晚么……哼……”
秦傲对狼洛卡留自己一晚的行为不置可否,只是转头看向花修御。
花修御望着插在一旁木桩上的箭愣神。
“那务必要一顶上好的帐篷,不如就把你那顶让给本王吧。花修御,同
本王去打猎。”
狼洛卡正沉浸在花灵海给他抹药的幸福甜蜜中,没有听秦傲说什么,花
灵海给他涂完后将小瓷瓶放到他手心,对一旁的侍从说:“去将大王帐中
那些多余的器具除去,妥善保管,再将那银狐毯巾铺在地上,切记要那条
长毛狐的。”
“灵海,这是??”
“紟珩王要和小御去住大王您的帐。”
“…………”
“我叫人先收拾妥当,望大王见谅。”
“…………”傲格兰德你个***!!!
——第五节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花灵海不是不喜欢狼洛卡的,真的(看我这真诚的眼睛)…………………………
☆、(六)
(六)
晃晃荡荡了三四个时辰之后,秦傲并没有动那把上好的弓,只是带着花修御将景色看了个遍。
待他们回到帐篷时,天已然全黑,星斗明亮。
花修御沐浴后着中衣在外面溜达,然后“一不小心”溜达进了花灵海的住处。
“小御,你怎么来了?”花灵海铺着毛毡道。
“二哥,我不想和秦傲独处一室……我来和你睡好不好?”
“……”花灵海的那个好字还没出口,就被狼洛卡打断。
“别以为傲格兰德那家伙护着你,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狼洛卡愤怒地用刀鞘砸桌,是不是接下来就是“我来睡。你好不好?”!!!
“我哪里有胡作非为了?还有,傲格兰德是谁?”花修御疑惑。
“傲格兰德便是紟珩王。”花灵海继续往毛毡上加了一层绒被。
“可是他为什么要护着一个战俘?还让他与自己共处一室,他不怕……?”话虽没有说完,但意思已表达得甚为明确。
狼洛卡不屑的笑了一声。
花修御无视他,看着花灵海。
“可能,他怕你逃跑吧。”花灵海微笑,“小御,你还是与紟珩王同住吧。”
秦傲至。
“花修御,回去。”
狼洛卡暗爽。
“狼,你的帐内有一杆红袖长枪未被收走……”
狼洛卡立马将花修御扔向秦傲。秦傲接过,然后被狼洛卡赶出去。
花修御忙推开他,便觉得一阵发凉。
入夜后的天气比白日更为寒冷,方才在帐内倒是没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