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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时赤月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便同意了。
赤月吃过点心便觉得有些乏了,苍炎就陪著他回了寝宫休息,怕他睡醒了又出去乱跑,於是命魏小果把奏折搬来寝宫批阅。
不过赤月没能休息多久,这王才人就带著点心过来了。
“皇上,王才人来了。”魏小果走进来通传。
“她来做什麽?”苍炎放下手中的朱笔,眉头轻蹙。
“回皇上,王才人说是给太子殿下送几道家乡的点心……”魏小果也有些担忧,这王才人无事献殷勤,实乃非奸即盗,“要不要奴才去回了她?”
“让她把东西留下回去。”
“是。”
赤月早在魏小果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此时从内室走了出来,把魏小果给拦了下来,“别啊,放她进来,本殿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
魏小果迟疑的看向苍炎。
苍炎却望著赤月,片刻才说道,“罢了,让她进来。”
“是。”
不多时,王飞燕便娉娉婷婷的扭著水蛇腰走了进来,见到苍炎也并不惊讶,盈盈施了个礼,“臣妾见过皇上、太子殿下。”
“免礼。”苍炎懒得搭理她,回到书案前继续批阅奏折。
赤月则领著王飞燕到内室桌边坐下。
王飞燕注意到赤月眼圈微红,衣衫有一些些的凌乱,好似刚睡醒的模样,连忙问道,“哥哥方才莫不是在休息吧?”
“嗯,方才有些乏了。”
“是燕儿冒昧了,真该晚些时候再来的。”
“不妨事。”赤月倒了杯茶,递给了她。
“燕儿谢过哥哥了。”王飞燕一口一个哥哥,倒是异常亲切。
偏巧此时重华宫又差人来通报,说是昭容娘娘吃不下东西,请皇上过去看看。
“吃不下就别吃,有什麽好看的。”苍炎没声好气的回答。
“皇上您小声些……”魏小果压低了声音提醒,同时往内室的方向使了个眼神。
苍炎眉头皱的更紧了,於情於理他都应该去看上一看,毕竟那王妙莹肚子里的可是名义上的龙子,他要是对王妙莹不管不顾的,明天群臣就该联名上奏弄得他不得安宁了,可是他又放心不下赤月和王飞燕单独在一起。
苍炎也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朕不能走。”
“皇上,您就去看一下吧,这里有奴才照应著,太子殿下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
苍炎还是有些犹豫,却忽然感觉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你去吧,你可不要小瞧了本殿下,用不著你担心。”
魏小果什麽也没听见,他只觉得苍炎的脸色突然就缓和了,嘴角还带了点笑意。
“走,去瞧瞧王昭容。”苍炎大步走了出去。
也对,现在坐在里面的可是天狐赤月,虽然单纯,但并不是愚蠢,想要算计他可是不那麽容易的。
“恭送皇上。”
终於这寝宫之内只剩下了赤月和王飞燕,两人一个喝茶一个啃水果,没有一个人先吭声。
“哥哥平日夜里也都住在这吗?”还是王飞燕先按捺不住开了口。
“恩,皇上说等正式册封了,再给本殿在长乐宫或漪兰宫中任选一处住著。”
闻言王飞燕立刻变了脸色,不过很快掩饰了下去,这长乐宫是皇後的居所,可不是任何人想住就能住的,这莫名其妙的赤皖太子来访大瀛,居然想出以男子之身联姻的荒唐的提议,偏偏皇上还同意了,还要封他个贵妃,把後宫所有的嫔妃都压了下去。且不论皇上对这赤皖太子是真情还是假意,这赤皖太子到底是个男儿身,是生不出孩子的,不足为惧,但现在皇上居然答应让他在最尊贵的长乐宫和漪兰宫中任选一处居住,莫不是起了以他为後的念头?
☆、(10鲜币)129 搬弄是非
不过王飞燕想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可笑,龙阳之风在大瀛本就盛行,皇帝纳个男妃也不算什麽,但是若要以男子为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飞燕勉强按捺下心头的不安,微笑著说道,“哥哥真是好福气,能让皇上如此厚待。”
“哪里,不过是看在我父王的面子上罢了。”赤月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闻言,王飞燕心中又有了一番计较,“不知哥哥今年几岁?”
“两千……啊不,本殿正值弱冠之年。”赤月差点说漏了嘴,幸好立刻改了回来。
“燕儿想著也是,谁让哥哥看著就是年轻。”王飞燕的嘴巴非常的甜,“不知哥哥家有几位兄弟?”
赤月略一思量,回答道,“一母同胞的只有银淼一人,其他的兄弟也有许多,关系近的就两个。”
这倒也不是假话,他现在的身子与阿银是一母同胞所生,只不过一窝狐狸里的其他兄弟他都没了印象,关系近又称得上兄弟的,也就是银虹和黑柏了。
“怪不得……”原来没女儿,怪不得派了儿子出来和亲,赤皖恐怕龙阳之风早已盛行了吧。
“哥哥这是燕儿特地为您做的一些点心,您尝尝可好?”王飞燕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食盒递到赤月面前。
“本殿下午吃的多了些,先放著,本殿晚些时候再吃。”不清不楚的东西,赤月可不敢乱吃,对魏小果使了个眼神,魏小果立刻上前把食盒收了起来。
“哥哥在宫里可还住的习惯?”王飞燕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继续和赤月闲话家常。
“还行,虽然和赤皖不太一样,但还算习惯。”赤月的瞎话掰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还不忘加上一句,“赤皖的食物可没有这里的那麽好吃。”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王飞燕笑著说道。
“哥哥远渡重洋来到大瀛,为何连一位侍从都不曾看见?”
“侍从是有的,不过已经回去了。”
“原来如此……”
之後就是一阵诡异的沈默,王飞燕不说话,好像在思索著怎麽开口,赤月也不说话,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哥哥……燕儿有句话,若是不问出来怕是憋得难受,但问出来又怕哥哥生气……”王飞燕扭扭捏捏的说道。
“但说无妨。”赤月倒是想看看这女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麽药。
“那……”王飞燕的杏眼朝两边看了看。
“你们先下去。”赤月非常聪明的领会了她的意思,挥了挥手让两边的人下去。
魏小果犹豫了一下,没有动,而是恭敬的回答,“回殿下,皇上的吩咐是让奴才在这守著殿下,没有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随意离开。”
“什麽?!大胆奴才,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了?!”王飞燕一拍桌子,柳眉一竖,好不生气。
“飞燕,莫要和他们置气,当心伤了自个儿的身子。”赤月不温不火的劝著,回头对魏小果说道,“那有劳魏公公退得稍微远些,本殿与飞燕有些悄悄话要说。”
赤月都已经这麽说了,魏小果知道如果他再不退下,恐怕就有些太不知好歹了,这王飞燕回去必定要记上自己一笔,虽说有皇上庇佑,但他还是怕这些阴险小人暗地里使绊子的,於是思索再三,躬身回复道,“奴才领命,殿下若是有何吩咐,大声唤奴才便是。”
“多谢魏公公。”赤月微笑著点头。
“哥哥何须对那阉奴如此客气,不过是仗著皇上宠爱,居然敢管到主子头上了。”王飞燕忿忿不平的说道。
赤月再笨,也能听出她言语间的挑拨之意,他只是又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不过是一个愚笨的奴才罢了。”
“哥哥,咱们同是伺候皇上的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别看他只是个奴才,却长得眉清目秀,又是皇上的贴身近侍,在皇上身边好些年头了,根本就是恃宠而骄。”王飞燕使劲的在赤月跟前说著魏小果的坏话,
“哦?”赤月闻言微微的皱眉。
王飞燕一直注意著他的神情,顿时来了精神,“哥哥怕是还不知道吧?皇上登基两年来,鲜少临幸後宫,多是在长生殿内批阅奏折,伺候著的人,唯有那阉奴一人。”
“哦?”
“那阉奴虽然只是个近侍,但权力比太监总管还大,宫中大小事物,都是由他经手。”
被王飞燕这麽绘声绘色的一说,还倒真有几分像。
“哥哥,燕儿可是怕您在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吃了暗亏,您可一定要小心这阉奴。”
“本殿会的。”赤月点了点头,将话题不著痕迹的拉了回去,“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要问本殿一个问题?”
“啊,对,哥哥可千万莫要见怪……”王飞燕欲言又止的说道。
“不会不会,你且问吧。”
“哥哥……听闻赤皖内部动荡,哥哥可是心甘情愿嫁来大瀛的?”
闻言赤月当真是有些为难,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若说不是,他的确为了偿还当年错杀了龙神之事,亲口答应了苍炎,留下来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