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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脸嘲讽之色,无声的咧开嘴笑了笑。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苍浪与身侧的几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好好招呼他,别把人弄死了。”
“是,王爷。”这几名侍卫都是暗卫装扮而成的,对拷问很是有一套,只见其中一人拿出一包银针,对准此人周身几大穴位扎下,那人的口中便迸发出惨烈的喊叫声,身体也不自觉地剧烈抖动起来。
“招还是不招?”
“狗王爷!休想!”
苍浪倒是也不生气,依旧微笑的看著他道,“本王听闻你们是化妆成商队进的城,连车夫在内一共十四人,可是今夜只来了你们四个,剩下的十个去了哪里呢?”
自从阿银告诉了他那些人的下落後,苍浪便让苍壑带人盯著他们入住的那间客栈了,只是除了这四人外,再没有看到可疑人等从那间客栈出来,在西营起火後,他随即通知苍壑进入客栈抓捕那些细作,却不料根本没能找到他们的下落。
那人的脸上现出吃惊的神色来,他们自以为行踪慎密,没想到竟然被苍浪掌握的如此清楚。不过……就算他掌握了他们的行踪又如何?单於的计划是十分周密的,想要找到剩下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那人的神色又从吃惊转变为了得意,“狗王爷,有什麽招尽管使出来吧。”
“嘴倒是很硬。”苍浪知道一时半刻是问不出什麽来了,索性站起了身,对身旁的几名侍卫说道,“本王有些乏了,先回去歇歇,你们小心伺候著,别把人弄死了。”
“是,王爷。”
苍浪起身出了地牢,坐马车回了王府,直奔他和阿银所住的院子,倒不是真的累了,而是听见了阿银的千里传音,告知他有了线索。
推开门,苍浪就看见阿银闭目坐在床头,於是轻声地唤了他一声,“阿银。”
“浪哥,你回来了。”见到苍浪,阿银的脸上自然的绽开了笑容。
“怎麽?有线索了?可是知道那些人的去向了?”十个匈奴细作不可能凭空消失,找到他们的下落乃是当务之急。
“是的。”昨日阿银回来的时候,留了一丝灵力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并未在西营放火四人之中,此刻静下心来他是能感应到那人的动向的,“我能感觉到他们是在向西行进,并且速度非常快。”
“西面?那岂不是匈奴地界?”
“是的,我推断他们已经经由隐秘渠道混出了边城,在回去匈奴的路上了。”
苍浪的脸色立刻沈了下来,那些人精通汉语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栽培的细作,之前与阿银相遇之时,乃是装扮成从蜀中过来的商队,应是得了情报在返程的路上途经边城,特意留下四人纵火烧粮,欲断我大瀛军队之生机。
苍浪猜测匈奴乃是与王祥林勾结,那麽此番纵虎归山,或将後患无穷。
“浪哥,我能追上他们。”看出苍浪的担忧之情,阿银立刻说道。
“真的?”
“当然,我的本事你可还怀疑?”
“怎麽会。”苍浪握住他的手道,“这些凡尘中的事情本该与你无关,都怪我一再的将你卷入。”
“说的什麽话,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阿银微笑著说完,便化作一道青烟朝著西方追去。
阿银顺著灵气的方向很快就追上了那些匈奴细作,让他惊讶的是,那些匈奴细作竟然已经换了一番打扮,变成了送葬的队伍,四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女子一路上哭哭啼啼,四个大汉抬著一口沈重的棺材,还有一队人也穿著素服在前面开道,穿著打扮,甚至是面容都无一处相似,若不是其中一人身上留有他的灵气,只怕他也无法认出这些人就是之前自己遇到的商队。
眼看著这些人就要离开边城管辖的范围,阿银巧用灵力,卷起滚滚黄沙,将这一行人吹了个东倒西歪,一时间黄沙漫天,连人影都瞧不见了。
待风沙停止後,方才还站满了人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了。
☆、(8鲜币)226 连夜审问…下
苍浪正在屋内焦急地等待阿银的消息,忽然听见屋外有一种奇怪的动静,好像又许多重物落在了地上似的。
苍浪连忙走出了院子,发现地上晕著十多个人,看穿著应该是送葬的队伍,连棺材都有。
“这是……?”
“这就是那群失踪的匈奴细作,他们化妆成送葬的队伍,黄昏时分,在城门关上之前混了出去,幸好他们为求逼真,没有骑马,否则只怕他们已然进入了匈奴地界。”阿银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多亏你了,阿银。”
“王爷?”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冬阳匆匆的跑了进来,看到满地晕倒的人,立刻惊呼了一声。
“冬阳,殷尧回来了没有?”
“世子已经回来了。”
“你去喊他过来。”
“是。”冬阳扫了地上的人一眼,匆匆地跑了出去。
听闻是苍浪找他,殷尧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也是惊讶不已,“六哥,这是……?”
“这是匈奴的细作,他们化妆成了送丧的队伍混出了城,幸好被负责盯梢的暗卫发现了,我便让阿银带人去把他们抓了回来。”
“六嫂辛苦了。”
“阿尧,你快让人把他们分开收监,立刻进行审问,一定要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东西,我觉得这一次那群匈奴蛮夷要有大动作。”
“是。”殷尧找来心腹,将这些晕倒在地上的人全部抓进了地牢,分开关押。
“这个棺材里装的是……?”殷尧注意到了院子中央摆放著的棺木,大晚上的看见这种东西,总觉得阴森森的。
“不知道,打开看看。”
两人都是有功夫在身的,开个棺没有什麽难度,於是走上前合力将棺盖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干瘦的女尸。
“不对,这个棺材很重,可是这女尸和棺盖都很轻,里面一定放著更重的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将那具女尸抬到了一边,放在棺盖上。
空的棺材看起来特别的小,和外观完全不符。
“有隔层。”苍浪断言道。
“黄金!”殷尧在棺木中敲了敲,随即发现棺材的下面铺著一层薄薄的隔板,用力将那层隔板拆了,只见金光一闪,大半个棺材里都装满了黄金。
“这麽多的黄金,足有上万两!他们是从哪里弄来的?”
“既然是从大瀛往匈奴去的,必然是我们大瀛之人给他们的吧……”他们装成商队拉时拉著一辆沈重的马车,其中一定装著黄金。
两国交战最重要的便是军饷,有了钱,何愁没有粮草和军备?如果今日西营纵火烧粮真的被他们得逞,匈奴又拿了那麽大一笔钱财,这边疆如何还能守的住?
是什麽人竟然那麽大胆子通敌叛国,还拿出那麽大一笔钱?
“启禀王爷,地牢的那几名女人犯熬不住刑招了。”
“走!看看去!”闻言,苍浪立刻带著殷尧和阿银赶了过去。
地牢之内,几个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的女人大声哭喊著,“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
“吵什麽吵?!见到王爷敢瞎嚷嚷!”一名侍卫上前一巴掌把其中哭的最响的女人给打懵了。
“全都闭嘴,你们选个人出来回话。”
一个女人抖抖索索的被推了出来,看容貌竟是有几分姿色,身上还有些书香气。
“叫什麽名字?哪里人?”苍浪不著痕迹的将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番。
“民女冀州人氏,叫柳眉。”
“如何来到边城?”
“民女乃是冀州的一名歌妓……被几位大爷赎了身子,从冀州一路带来边城的。”
“那几个呢?”
“也是被几位大爷在路上买的……”
“既然如此,你们怎麽又干起送丧的了?那棺材里躺的是什麽人?”
“民女不知啊……听大爷们说,是他的姨娘,要葬在关外,我们只是陪著哭一哭罢了……”
“照这麽说来,你们什麽都不知道?”
“确实什麽都不知道啊……”那女的说著说著又哭了起来。
苍浪和殷尧都沈默著,似乎在判断这个女人说的话是真是假。
“你们都是从冀州来的?”
“不是的,有从沧州来的,有从柳州来的。”
“他们倒是跑了许多地方嘛?沧州来的是哪个?”沧州离龙城极近。
一个个子较为矮小瘦弱的女子从後面挪了出来,“是、是民女。”
“你从沧州开始就跟著这些人了?”
“是的。”
“那你可是最早跟著他们的女人?”
“是……”
“他们运的是什麽货你们可知道?”
“平日里大爷都不让我们看那些货,只、只听说是些皮草和布料,但还有些极贵重的东西一直放在两个樟木箱子里,总是派人看著。”
“哦?”
见苍浪沈默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