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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被这血腥诡异的一幕惊得呆了,等明白过来,一瞬间见自己最好的兄弟,死的这么惨,连全尸都落不下,砸的那个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些事实在难以接受,急火攻心,脑瓜子嗡的一声,几乎当场晕倒。其实这事儿心疼还是其次,主要还是震惊,自己刚看到卜发财要惨死,还没明白过味儿来,人居然真就那么死了,那棺材上的文字是预言还是诅咒?这冰冷的隧道里,可就剩下了自己,等待着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大少心里又是疼又是急,都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因为卜发财的尸体离那树桩子不远,这回离得近了,又有火光照耀,才觉得那奇花芋妖艳异常,火光跳动之下,那花那叶的颜色之鲜艳,瞧得人惊心动魄,大少想起卜发财的惨状,又看这花实在怪异,不由得一阵莫名的烦躁,心中无名火起,挥动手中的短刀,对准那花朵一通乱砍,砍得那巨花一团稀烂,流出不少黑色液体,方才住手。
牛二柱就像疯了一样,狂扑乱砍,如同暴风骤雨,半天也不曾停手,直到筋疲力尽,人都虚脱了,这才把刀一扔,躺倒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以前的种种,不由自主浮上牛二柱的脑海,大少心如刀绞,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眼角往下流,这时候,牛二柱就不再考虑那棺材上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如果是真的,那也不错,最起码黄泉路上,哥儿俩可以结伴同行!
大少正在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冷不丁就听见这隧道里吱嘎一响,这地方此刻万籁俱静,猛这一下子,大少不由得一哆嗦,不由得抬头一看,那不远处的棺材似乎动了一下,棺材盖不知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大少吃了一惊,心里的痛楚顿时去了一半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棺材上说自己会被五马分尸,死的比卜发财还惨,难道现在,就要应验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卜发财已经死了,牛二柱心里也就豁出去了,死了活了感觉都差不多,不过即便是死了,也要拼上一拼,最起码儿打烂棺材,也算是给卜发财报了仇!这棺材既然已经打开了,这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还有什么犹豫的?牛二柱端左手短刀,右手手枪,眼睛几乎瞪出血来,就等着看里边究竟有什么东西爬出来。。
八十七、邪棺妖尸
这一瞬间牛二柱脑子里转了七八圈,这里边儿究竟有什么?是鬼是尸还是妖?是鬼便怎么对付,是僵尸便怎么应对,万一抵挡不住,如何退回去,这些情况大少在心里都过了一遍。。 只不过卜发财刚死,牛二柱心里七上八下,痛不欲生,纵然想的周全,却也是乱成一团麻,东一下西一下,比什么都乱。
但是除了盖子挪开了一条缝之外,那棺木却再无任何动静,牛二柱心中毕竟事儿多,哪里边儿的东西以静制动,大少却不行,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暂时什么都没发生,却已经形成了背水一战的局面,只有开棺一看,先找这突然变故的原因,才能想办法应对。大少打定主意,小心翼翼靠近几步,往自己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伸手就要推开棺盖。
牛二柱连推几把,那棺材盖居然一动不动,大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棺材盖居然是金属的,这么大面积,少说也有几百斤,普通人根本难以移动。不能横向移开棺盖,只能顺着从前端推动。
大少这才恍然大悟,这玩意儿还得用巧劲儿,并且把握好方向。压制住内心不安的情绪,和大少双肩较力,嘴里喊了一声,用力推动棺板,你还别说,真要用对了方法,棺盖就显得并没有多重了,只用了七分力,便被大少推开一大块,这棺材盖一打开,牛二柱猛的往后一退,怕是有毒雾,或者什么东西跳出来,谁知道等了半天,这里边儿毫无动静儿,就像是跟本就没有东西一样。
大少心里一动,试探着靠近了几次,见仍是毫无反应,索性大着胆子凑上去一看,只见一具身穿道服的尸体。平卧在棺中,除此之外,棺中空空如也,什么陪葬品也没有。这尸体身穿一件道袍,也不知多少年了,衣服下的尸体只剩了一把枯骨,衣服却依旧焕然如新。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瞧不出面目。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起来并没有一般尸体的腐臭味儿,反而是异香满体,稍一靠近,一股子香味儿就直冲鼻孔。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牛二柱一看见这尸体,心里就莫名其妙涌出一种敬畏的感觉,就如同凡人遇到了神佛一般,大少死人可是看到了无数。0000却从来没有一个像今天这样,给他带来如此巨大的震撼,牛二柱竟然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虽然不知道这死人的来历,但直觉也告诉他,这死人非比寻常。
牛二柱汗珠子下来了,他到不是害怕。而是心里矛盾得很,按理说既然已经打开了棺材盖,即应该看一个究竟,可牛二柱总觉得这是对冥冥中一种强大力量的不敬,自己真要伸手下去,说不定会就此遭了天谴!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少内心深处,还是想要看看的,就这么着,牛二柱心里反复纠结,半天那不出个主意,那取舍不定的滋味儿,简直比下油锅还要难受。
大少一时犹豫不决。可他身上的金背虎却没有那么多顾忌,自从到了东北,这猫王就彻底沦落为和老狐狸一样的鸡贼,又馋又懒,轻易不肯出头,自从埋了那尸体,这家伙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窝在牛二柱怀里就如同死了一般,可到了地下,它却又活跃了起来,几次三番想窜出去,都被牛二柱按了回去,如今牛二柱满心踌躇,一时也忘了管它,这家伙一个不注意就窜了出去,正落在那尸体的脸上,牛二柱心里一惊,伸手去抓,那死猫后腿儿一蹬,忽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它跑了倒不打紧,关键是他这么一动,那尸体大概是年代久远,估计早就腐朽不堪了,“噌”地一下那面具竟然被蹬了出去,紧紧缠在猫腿上,那猫吃惊不小,双腿乱蹬,却死活也挣脱不开。它还以为有什么东西要对自己不利,喵呜一声大叫,撒开四腿狂奔,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此时此刻,牛二柱也没心管它,既然面具已经被弄没了,那索性就看个够吧!大少全身戒备者一低头,但见那棺材里尸体的脸露了出来,黑发如云,秀眉入鬓,面容清秀,双目紧闭,脸色白得吓人,除此而外,都跟活人一般不二,尤其是看他的容貌,柔美如同女人,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股英武之气,一时竟也分不清男女。
在此之前,大少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这尸体究竟长什么样,或胖或瘦,或高或矮,当然,牛二柱可没想到尸体的脸能保存的这么完好,这衣服下面白骨森森,一张脸却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让人平添一股寒意,但令大少吃惊的还不是这些,关键是他看这东西的模样,怎么端详怎么像自己祖母年轻的时候!
牛二柱“啊”了一声,这可是太出乎意料了,这尸体的头和记忆里牛二柱幼年时的牛太夫人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大少不知该如何是好,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低头想看看站在肚皮上的牛太夫人是什么反应,谁知低头一看,原本贴在自己肚皮上的,人脸胎记一般的牛太夫人居然踪迹全无!
难道这棺里的尸体不就是牛老夫人本人?或者是她前几世的肉身?自己阴错阳差,居然到了这地方,让祖母和她前世的身体和在了一起?这也太巧了吧,而且自己以前和祖母交谈过,她这几世都没来过东北呀?牛二柱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阵绝望刺激着大脑的皮层,伤心、害怕、紧张、无助、疑惑,当然,最多的还是疑惑,多种复杂的情绪,同时冲进了自己的大脑,一时间脑海里一片空白。难道这怪才上的文字是祖母前一世的遗言,她已经清晰透彻的了解了这一切?
这事儿太难以捉摸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简直就像是案板上的肉,是煮是炖,是炒是炸,全由不得自己了,完全地被玩弄于股掌之间,最起码儿别的不敢保证,老祖母总不会骗自己吧?她老人家总不该拿自己的亲人开玩笑!牛二柱心中思绪万千,他忽然感觉自己无比的孤独,同时心头一片凄凉,就像是死刑犯面对这刽子手一般。
就在大少不知所措之时,忽然觉得身旁刮起一股阴风,好像有一个阴气森森的物体正在快速地接近,大少心里虽然乱成了一团麻,可毕竟这多年过来了,能活到现在靠的也不仅仅是运气,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