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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啊!你们俩大功一件!”
悄悄把人带进客栈,秦鸿溯一个眼神。庄齐就麻利地把两个人分别丢进两个房间。
顾晚枫朝秦鸿溯挑挑眉,秦鸿溯道:“审讯犯人向来如此,一方不知道另一方的状况,在威逼利诱下,为求得自保,总有人会忍不住先吐实。”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你有什么后招吗?”
“这个嘛,”秦鸿溯笑笑,“交给聪明绝顶的顾公子岂不更合适?”
顾晚枫眼睛一亮,像看见猎物的小狐狸一样,坐到一边算计去了。秦鸿溯看他琢磨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忽的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似的,有些痒。
岳凡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房间中央跪着个一脸慷慨就义状的男人,前面着一脸跃跃欲试状地顾晚枫和老神在在的秦鸿溯。红绡站在一边,手里攥个小瓶子,兴奋得摇来摇去。庄齐和易蓝倒是不见踪影。
“爷。”岳凡拱手道。
“才回来?”秦鸿溯淡淡看他一眼。
“为防万一,我多走了几个地方。”岳凡没抬头。
“嗯。”秦鸿溯收回目光,没再说话。
岳凡到一旁站定,却禁不住抬头看了秦鸿溯一眼,脑子里还乱哄哄回响着那个女人的话。
“为少受皮肉之苦,你还是从实招来吧。”顾晚枫慢悠悠道。
“哼,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谁!”姓张的男子一扭头。
“我根本不想知道你是谁,你叫张三还是张四,有区别吗?”
“你……”
“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顾晚枫才问了一个问题就不耐烦了。
“不用恐吓我,我张某人不是吓大的!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点东西。”张某昂首挺胸道。
“奥,那就不恐吓了。”
张某似乎松了口气。
“直接大刑伺候吧。”
“你……”
“公子!这些俗套的情节就省了吧,咱们直接进入重头戏怎么样?怎么样?”红绡俏丽的脸上带着有点扭曲的兴奋。
“好!”顾晚枫跟她一拍即合,马上露出迫不及待的本色。
到底是何方圣地造就出这样的两个妖孽啊?秦鸿溯和岳凡内心一起抽搐了一下。
红绡笑嘻嘻走到张某面前,晃着那个小瓶子道:“看见没有,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集天地之精华,合天下之大成,历经七七四十九天的熬制,八八六十四天的发酵和九九八十一天的干烧而成,世间只此一份,别无二家的——”
张某人的喉头不自觉动了一下。
“十全大补丸!”红绡把瓶子摇得哗哗响。
“什……”
张某人差点一翻白眼抽过去。这种时候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红绡从瓶子里倒出一粒红呼呼的药丸:“要不要尝尝?很难得的。”
张某人咬紧牙关,死都不要!
“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要?不识货。”红绡撇撇嘴,自己把药丸吃了。
张某人不解地看看她。
“尝尝吧!”趁他一愣神,红绡果断把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一拍他胸口。
呃,直接咽下去了TUT
“招吧。要不然一会儿你就会全身其痒难耐,然后你就会拼命地挠,挠出血肉,挠的全身体无完肤,连眼睛也痒的必须抠出来才行……”顾晚枫突然舔舔嘴唇。
张某人吓得哆嗦了一下。秦鸿溯的心也哆嗦了一下。该死的,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动作!
“不是说没有毒吗?!”
“敌人的话你也信?你是傻的啊。”
“刚、刚才她也吃了。”
“我有解药啊,吃多少都没关系。”红绡又吃了一粒。
“你们!你们太阴险了!”
“这也叫阴险?你真没见过世面!”
“噗……”
“他好像吐血了。其实不用给他吃那么好的毒药。”
“是啊,太浪费了。”
“你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痒?”红绡突然收起嬉笑问道。
张某人抽动了一下,真的,很痒。
“这就开始了……”顾晚枫一动不动看着他,似乎怕错过好戏。
觉得身上更痒了TUT
突然,隔壁传了一声凄厉的笑声,然后是一阵阵嚎叫:“啊哈哈哈,饶了我吧,太痒了!受不了了!”
“嗷!啊——我的眼睛!”
张某人打了个寒颤,他听出来了,那是被一起抓来的黑脸人的声音。
“呀,那边先开始了,眼珠子都挖出来了啊,快快一起去看看。”顾晚枫抓着扇子就要出门。
“别走,别走!”张某人突然伸手在身上又抓又挠,“给我解药,给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说吧,我听听值不值得给你解药。”顾晚枫又坐了下来。
“先说说你们的身份,你们不是盐贩,到底你们每次运的是什么?”
“是……唉,罢了,是一些从北冀偷运过来的兵器。”
顾晚枫和秦鸿溯对视一眼。
“哪里来的,什么人指使你做的,作何用途?”秦鸿溯厉声追问。
“我以前是绿林的,一年前,跟手下几个兄弟截了一个富商。谁知道,他身手了得,打得我们落花流水。结果他并没杀我们,也没报官,而是要我们做他的手下。后来,他带我们去了中隆,说交给我一笔大买卖,这笔买卖过后,给我们一大笔钱,各不相欠。我答应了,他才告诉我是偷运的兵器,而且要我对兄弟们守口如瓶。我,”他停下来又挠了几下,接着道,“我们就一直从这里接了货,上面盖上盐作掩护,运到莽山镇的一个宅子里。放进宅子的一个地道里,就离开。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也不想知道,只是觉得知道多了没有好处。”
“那个商人是叫路祥吗?”
“是。”张某人吃了一惊。
“哼,不用惊讶我们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所以你最好别妄图隐瞒。”顾晚枫冷冷道。
“从会县淹死的人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那个,你也……那个小子,自作自受!我们上次运货过去,路老板不知为何也跟着去了。结果在客栈我们两聊天,竟然被他听到了。他估计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但是听明白我们只是假借运盐之名在运见不得人的东西。”继续挠挠,接着说,“他就此走了便罢了,谁知他竟然以此要挟,想要敲一笔钱。路老板不想节外生枝,给了他一笔钱,打发了他。没曾想,他回了家没多久竟然让人带了封信和半包盐,说他还想要钱。我本想教训他一顿了事,路老板却半路冒出来,说这人贪得无厌,留着是个祸患。一伸手就把人掐死,然后丢进河里了。”
“隔壁那个是什么人?除此之外,你还知道什么?”
“那个是路老板雇来的一些江湖混子,也不知道当初让他们干什么,后来说是最近不太平,让他们跟着我,一道运货。至于其他的,我真不知道。路祥这个人,毒的很,我可不想惹祸上身。”
想来也问不出什么了,顾晚枫朝隔壁喊了一声。
不多会儿,庄齐和易蓝进来了。
“你们快给我解药!我知道的都说了!”张某人大喊。
红绡摊摊手:“没有解药。普通的痒痒粉,要什么解药。”
“不,不可能。刚才隔壁叫得那么惨!”
“奥你说他啊,你知道为什么他笑得那么厉害吗?”庄齐嘿嘿笑。
“当然是太痒了!”
“你真不是一般的蠢。你身上痒,会哈哈大笑吗?”
“啊?”
“他没有中毒,他中的是这个!”庄齐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几根,鸡毛,“那小子的脚心,不是一般的怕痒啊,哈哈哈哈。”
“怎么可能?!他还喊眼睛什么的。”
“奥,我用鸡毛戳他的眼睛,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