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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峒派不过如此!”女子冷笑了一声却转身跳下台去。
一旁的宫尚云问道:“敢问阁下,这是何意?”
“反正我也打不过华山老头,就是随便活动活动筋骨。”女子似乎在笑。
台下一片哗然,宋公文脸上有点发烫,竟然被一个小女子耍了。
他硬撑着口气:“姑娘所言正是在下所想,华山于大侠德高望重,功夫了得,在下只是借机会想跟于大侠讨教,并无夺宝之意。”反正,意思就是,我也知道打不过。
于和没有动的意思,红衣神教的人倒是动了。
那个蒙面的红衣人跳上台去,二话不说举剑便刺。
宋公文刚打了两场,这个红衣人更是招招阴狠,直指要害,不一会儿他就大汗淋漓。刚接住一招,宋公文借机跳出圈外:“阁下,功夫了得,在下甘拜下风。”说完,抹抹汗,灰溜溜窜下台去。
总之一句话,今天崆峒派是来丢人的。
红衣人冷笑一声,听不出男女来。他还是不言语,用剑一指下面坐着的于和,意思很明显。
于和倒是也痛快,纵身上台。
红衣人还是举剑就上,于和也不拔剑,只是和他见招拆招。红衣人越来越快,突然他一剑直刺于和面门,于和用剑鞘挡开,谁知那红衣人竟身子向后一弯,像蛇一般挥剑从侧面扫过去。
于和后退一步,“噌”的一下拔剑出鞘,挽了个剑花、就见那红衣人一声低呼。腰间已经被伶俐的剑气所伤,血瞬间留下来。
他后退几步,有点恨恨地跳下台去。红衣教的人赶紧过来扶住他。看来伤得不轻。
于和站在台上道:“于某此来不为伤人,若要上来切磋,还是点到为止的好。”
很长时间,下面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里恐怕没人能打得过华山大弟子,这宝贝估计是不会旁落了。
宫尚云起身走到台上:“各位,是否还有人愿意上台比试,如果没有——”
“谁说没有?”
11。寒雪扶风剑(下)
所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正是顾晚枫。
秦鸿溯心想:果然是想让我的人上去赢了打擂,这样就不必担心有没有剑的问题了。
宫尚云也是这么想的,他也早看出秦鸿溯三个人都身手不俗。只是面对于和,他也没把握这些人能不能赢。
谁知道顾晚枫笑嘻嘻地拍拍旁边人,那人慢慢站起来,在众人注视中走到台上,站定。
庄齐看着站上台的易蓝,傻愣了一下,一下清醒过来,就要往上窜。
顾晚枫眼疾手快地挡住他:“你要是敢坏我的事,以后就别想看见我家小易蓝!”
秦鸿溯按下他,轻声道:“静观其变,他应该有分寸。”
庄齐这才打消上去把人扛下来的念头,但还是屁股长了钉子似地,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眼睛倒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易蓝。他其实早看出易蓝练过武功,但是内力平平,也就是防防普通人的水准,这个老头可不是普通人啊。
下面的人也是一片哗然。
于和但见眼前的青年一袭淡青色的长衫,柳叶纹滚边,绣工精致;整个人看上去清秀卓然,温文尔雅,怎么也不像个江湖人。
于和毕竟是见多识广,知道人不可貌相,倒也没有轻敌或不屑质疑表露。
易蓝躬身行了一礼:“晚辈易蓝,见过于前辈。”
于和点点头:“少侠,刀剑无眼,我们点到为止。”
易蓝看看他拿在手里的剑:“前辈拔剑吧。”
于和愣了一下,心道这年轻人口气道不小:“不必,少侠不用兵器,我也没有拔剑的必要。”
易蓝没再说话,微微闭了下眼。于和正打量他,突然一股极寒之气爆炸一般地扑面而来。
易蓝猛地睁开了眼睛,眼神已经完全不同,冰冷、无情。
于和大吃一惊,这种寒气以前也……他不敢再拿什么架子,刷地拔剑出鞘,摆出防御的姿势。
下面的庄齐打了个寒战:“怎么,怎么变这么冷?”他运了一下内力,御寒。
秦鸿溯微微敛目,不动声色地抓住顾晚枫的手,慢慢地往他体内输送内力。
觉得暖和了的顾晚枫,轻轻侧过脸看他,没说话。
靠台子近的一些看热闹的普通百姓有的抱着胳膊跑了,有的在原地直打哆嗦。接近初夏的六月,怎么突然这么冷?
于和还在惊异间,易蓝已经飞身朝他而来。于和举剑回击,易蓝空中一个转身,手在腰间一动,银光一闪,一把薄如蝉翼的剑出现在手上。
“软剑?”岳凡自言自语。
于和却似乎受了惊吓,往后一闪身。
可是,那把透着寒气的剑,水波一般颤动着,已然到了眼前。于和的剑向上一架,两剑碰在一起。
软剑剑身柔软,使用的诀窍在于快准,如果硬碰硬就落了下风。可是两剑相撞的一刻,当的一声,冰花四溅。
没错,各位看官,不是火花,是冰花。
于和的手被震得发麻,连忙撤剑换招。
两个人在台上,上下翻飞。易蓝的那把软剑似乎已经不见了,而是变成一把至刚至强的宝剑;然而顷刻间,剑似乎融化一般,变得像丝绸一般柔软,直缠住对方的剑。
于和在这忽刚乎软的剑和易蓝怪异的剑法的紧逼下,有些冒了冷汗。
二十几个回合过去,易蓝的速度突然变了,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出剑越来越快,剑招越来越出其不意,期间竟然荡起无数寒霜和冰花。一时间,台上仿佛变成一场梦幻的戏。台下鸦雀无声。
于和知道再战下去,必输无疑,卖了个破绽,靠近易蓝,撤剑出掌,想凭内力最后一搏。
易蓝也不纠缠,剑往身后一立,伸出另只手。两掌结结实实地对在一起 。
于和向后飞出一段,落在台上,又停不住当当当向后连退三步。对面易蓝轻轻落在原地,也向后退了一步。
于和调整气息,难以置信地问道:“寒雪扶风剑!你,你到底是谁?跟寒山门的吴前辈是何关系?”台下一片倒抽气之声。
易蓝手中的剑刷的一下,消失在腰间:“是家师。”
“怪不得!”于和突然很激动,他向前两步:“不知道吴前辈近些年可好?”
“还好,四方云游,不问世事。”易蓝想起自己不负责任的师傅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好,那就好。”于和道,“易少侠有所不知,我们掌门和尊师乃是挚友。近年来,尊师突然消息全无,掌门很是担心。故而听说有寒雪扶风剑的消息便命我前来,看看能否有吴前辈的音讯。”
易蓝笑笑:“家师有时候比较随性,还望转告贵派掌门,他一切安好。我若见到他,也会将贵派的心意转达。”
两个人在台上叙起了旧,台下的人坐不住了。这寒山门的后人,吴行之的徒弟就在这里,寒雪扶风剑也好端端的在人家身上,他们就是来闹笑话的。
可这寒雪扶风剑和易蓝的厉害他们也看到了,没人敢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内心难以接受倒是真的。于是有人喊道:“那你们保的不是寒雪扶风剑?!你们这是欺骗!”
宫尚云从震惊中醒过来,连忙起身,做惊讶状道:“各位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保寒雪扶风剑?我们自始至终也没说过这样的话!”
易蓝在台上也淡淡道:“我也从来没托过镖。”声音一直传到最后面。
两个人一唱一和,台下炸了锅。
分明是被人当猴耍了,可是除了怨自己贪心,又能怎么办?这事找不到天旗镖局头上,人家确实没说过自己保的是什么镖,也不可能闲的自己陷害自己。一大帮人哑巴吃黄连,有火无处发,很多人踢翻了椅子,桌子,骂骂咧咧地走人了。
江湖人本来就好斗,不少人很想借机私斗泄泻火气。可惜,在比武的时间里,赵明的军队已经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