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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之力,只是为了逼死自己的亲儿子?哪个父亲做得出这种事?再者即使朝廷此次出兵相助,江湖仍旧是江湖,朝廷是分占不了一席之地的。所以何必组做哪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如今郤弘治身边的总管太监还是自己是太子的时候就带在身边的小李子李德全,现在已经被称为李公公了,今日下早朝他只是低低在郤弘治身边说了一句,“皇後那边被闹得不像样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不下去了,还是哪位大人塞了银子,但是话不用多这麽一句就够了。郤弘治才想起来郤沁呈出逃了一个月,自己除了发现他失踪的那一日,就再去过皇後的宁怀宫,他倒不是忘了,他是失望。那日他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跪在地上,坚持说她什麽都不知道,说儿子只是去爱他相爱的人。她若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儿子不见了她还不急疯了,哪里像是现在这般从容淡定。被儿子背叛抛弃,又被最爱的人欺瞒,他这个父亲,这个丈夫,这个皇上是做得有多失败。
皇後的出身不好,都算不上达官贵人,当初郤弘治摒弃一切的流言蜚语封她为皇後,封了他们的儿子为太子,为什麽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儿子也跪在自己面前,说他只是想去爱自己爱的人。这样听起来是没有错的,但是身在皇家总要有些约束,要有身不由己。是不是自己的任性也被遗传到了这个他最看好的儿子身上。
到了宁怀宫外,就听到里面唧唧喳喳地吵闹不休,哪里还有什麽“宁”可言,那些在自己面前莺莺燕燕的女人,现在一个个和市井泼妇没什麽区别,那些个尖酸刻薄的话,连串珠似地从他们嘴里冒出来,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李德全看了看皇上的脸色,支著公鸭子嗓子,“皇上驾到──”这一声极有震慑力,里面顿时安静了。
皇上板著脸走进华丽的宫殿,里面早已是跪了一地的人,真好,一地的人,这宫里哪个殿里能像这般热闹。也不命他们站起来,自己坐了下来,有宫女眼尖,递了茶。他就不疾不徐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才朗声道:“一个个是看戏来著?还是唱戏来著?”
一众妃嫔现在倒是不会七嘴八舌,都柔柔地答著:“臣妾不敢。”
“不敢就都散了吧。这里是皇後的寝宫,不是任谁谁都能来的。”皇上放下精巧的茶杯,看著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似地,最终还是一一退下了。偌大的宫殿里人去楼空,只剩下皇後还跪在那里。
“皇後既然没有帮助太子潜逃,何罪之有要继续跪啊?”皇上的声音慵慵懒懒的,听不出心境。
“皇上觉得臣妾有罪,那臣妾就是罪人。”皇後人就低著头,只要儿子能幸福就好了。能做都了做了,现在更没什麽好怕的了。
“好哇!既然是朕说了算,皇後从今往後就再不要妄自菲薄,朕说你是皇後,你就是皇後,皇後除了母仪天下,还应该端起皇後的架势,不能任谁都能起到头上。这不是丢你的面子,是丢朕的面子。”郤弘治看著这个女人,这麽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这麽本本分分的,从不过分地要求什麽,更不会去争什麽。你对她好一点,她就受宠若惊了,想著各种法子再对你好。平常有个什麽人欺负她了,她也从来不去诉苦,也不觉得是被欺负了,自己曾经笑过她,明明是个小女人,却有著男子汉大丈夫一般的胸襟。
“皇後还跪著做什麽?前太子久病不愈英年早逝,还请皇後节哀,别伤了身子。这白事还得你这个做母亲的帮他操办起来。”
皇後震惊地看著他,他居然放手了,都过去了。“臣妾谢主隆恩,臣妾遵旨。”她抬头看见这个她为止倾其所有的男人,她没有选错,那些当年劝她不要进宫的人都错了。这个天子,比任何一个男人都适合做丈夫。
隔日诏书就下来了, 前太子郤沁呈日前染疾,久病不愈,英年早逝,全国上下三日内不得办喜事,京城布粥九日以慰太子英魂。
作家的话:
也许自古以来皇帝就是最没有资格追求自己真爱的那个人,只是在这里想私心给他一个美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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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生子药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落金山分舵里,郤沁呈也没想到父皇居然真的这麽轻易就放手了,他早先还拜托厉武帮他打听母後和小皇弟可有受牵连,都回了话来,说皇上亲自在宁怀宫里稳了皇後的位置,封了一群妃子的嘴。郤沁呈总算可以安心了,如若不然他将一辈子带著歉疚,哪怕得尝所愿也不会幸福。
由於郤沁呈早先经常出入夜来香,京城里的百姓对他倒也不陌生,现在既然是英年早逝了,肯定是不方便在出门了。他也乐得清闲,成天和上官飞洺腻在一起,陪他说话散心,还要督促他吃药。等到他精神好的时候,坐在凳上抚琴,那就是他一整天最幸福的时候。虽然在伊人的治疗下,上官飞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感觉比以前还要好一些,但是郤沁呈是中没有要他,怕自己一不留神上了他。他第一次看到上官飞洺虚弱至此,若不是厉文在牢里用真气护著有用他做饵吊著,再加上回来之後伊人及时的救治,上官飞洺这次恐怕是抗不过来了,而这回差点失去他的恐惧怕,在郤沁呈心里也是一时半会儿消退不了。
三个月期已满,上官飞洺也感到自己不像从前那般气短又时常胸口疼,精神头也好了许多。这些日子有郤沁呈陪伴在身边他就觉得足够了,哪怕日後要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他也不觉得苦。总之不能总是寄住在汶教的落金山分舵里,一直平白受人恩惠。
“在下承得神医伊人相救,实在三生有幸。现如今已经痊愈,不好再多叨扰,就此告辞。伊人舵主对我们的恩情,我们毕生难忘,今後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上官飞洺确实感激,真有如此神医能将自己半条命的身子,治愈到如此这般,只要不是郤沁呈的负累,他就心满意足了。实在是不胜感激。
伊人被他们俩叫到房内说有事商谈,怎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麽,况且教主也早有交代。看著他们俩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也不再矫情地多做挽留,身在江湖,有缘自会相见。“两位不必客气,既然是教主的朋友,我们两肋插刀也是义无反顾。伊人并非清高,施恩不王宝,只是这恩情承得是教主的,伊人不敢独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上官少爷的身子,若想完全康复,还得坚持服药。这药方是鬼医开的,药材并不难找,却对你的身子极好,实在是妙哉妙哉。”看著手中的药方,伊人心心相惜忍不住夸赞起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里是教主为两位准备的信件。盘缠和马车伊人已经命人备好,还望两位莫要推诿。”
此次出行郤沁呈和上官飞洺两手空空,若是这般境地,还推脱不免有些装腔作势的嫌疑,不如承了他的情,他日再报。“郤某再次谢过了。”郤沁呈抱拳,接下了伊人递来的信件和盘缠。
“以防上官少爷大病初愈经不起长途跋涉,还让伊人为你行针,以确保此次上路无误。”伊人早已备好银针走穴,这也是教主吩咐过得,必须完成。
对上官飞洺好,郤沁呈自是不会拒绝,拿著东西就出了门,自己帮不上忙,省的在里面妨碍他们。不知玉汶离在信中说了些什麽。他打算带著上官飞洺去香雪山,哪里远离京城,听人说的好如世外桃源一般,有利於上官飞洺修养。如果想在今天赶到下一个城镇的话,就得尽快出发,乘著这个时候,他可以把东西置办一下。
伊人帮上官飞洺行针走穴之後,待他理好衣物,就递上小布包,“这里面是生子药。是鬼医研制的,你体质偏寒,又筋脉又虚弱,没有药物的帮助很难有孕,即使有孕也难保父子平安。这个药能帮助你调节体质,里面有十二颗,每月服一粒。”看著他一脸惊讶地接了过去,却是极为小心地捏在手里,“教主说,虽是鬼医的药,但是男子受孕生子还是有诸多危险,请你三思。但是想到此次郤沁呈为你放弃太子之位,你心里定有歉疚,与其一生都隔著个疙瘩,不如拼上一把。总之药我交到了你手里,吃不吃,你自己决定。”
上官飞洺郑重地道谢,如获至宝般地把小布包贴著胸口,放进了衣服里。玉汶离考虑的太周到了,这个恩情,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还他了。
等到上官飞洺调整好情绪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