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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悦的嘴角微微一扬,又飞快地收敛了神情。
这是他第一次,也许今后也是唯一一次,对一个人心服口服。
如果不是对手,那该多好……
摘了司空竹留在长剑上的粉纱和手镯,师悦默不作声地回去,站在厉王身后。
“废物。”厉王低声骂了一句,师悦却毫无动容,冷冰冰地像做雕塑。
定王看见师悦有些气息不稳,打眼色让身后的侍女给师悦倒了一杯热茶,师悦愣了愣,毫不做作地接过饮下,道,“多谢王爷。”
厉王冷哼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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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就是斗文了——先说好啊,定王的司空竹可不许再上场了,哈哈哈……”南奕一阵爽朗的大笑,眼睛却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司空竹。
司空竹皱眉饮酒,借着那股火辣辣的滋味压住内心的暴动——
洛非修的蛊毒虽是幽冥下的,可是南奕才是罪魁。
他的玦儿……
要他与仇人笑脸相迎,那杀父弑母的仇人……
即使再过十年,他也做不到。
那滔天的恨意甚至让他恨不能立刻将南奕用刀剑刺得全是窟窿!!!
小不忍则乱大谋……司空竹咬牙揉了揉额角。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司空竹故意拉着徐庶躲避思晴公主爱慕的眼光……
南奕勾唇一笑,不再理会那边的儿女情长,将注意力转向两位皇子,“你们谁先来?”
“这次儿臣先出人吧——上官荣佳。”厉王道。
定王笑着冲南奕讨饶,“父皇,儿臣这边一人善文、一人善画,可是为难了。”
“无妨,上官荣佳琴棋书画样样拿手,你就让他们一起应对吧。”南奕点点头,吩咐道,“干脆就比作画题诗,由朕来评判。”
“父皇英明。”面对南奕显然的偏袒,定王应付地从容。厉王有些不高兴,却也没表现出来。
没什么,这一局——自己必胜。
司空竹不禁暗骂一声,南奕这只老狐狸,看来的确是打算撩起两个皇子互相争斗的。
白止水此时不方便扶着安琦书,便跟着他一起慢慢上场,那智慧闻名京中的上官荣佳早已在场等候,素青的衣袍,袖口衣领处挑绣几多白梅,那静默的面容如同此时流淌倾泻的月光,让人沉醉……
徐庶在司空竹面前晃了晃手掌,“竹子……你——看上他了???……”
司空竹回过神,笑容生硬地打了一下徐庶,“说什么呢你……只是……他长得有些像我母亲……”
看着上官荣佳有些熟悉的五官,司空竹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的画面——他像模像样地晃着脑袋背功课,父皇满意地夸奖他,玦儿在温柔的母妃怀里撒娇……还有,那年初雪,四个人在雪地里闹做一团,什么天子皇妃,都化作了浓浓的亲情……那样的日子……
徐庶是从小在洗脸山长大的孤儿,对母亲没有特别的感觉,只能叹道,“我知道,他是上官家的人啊。”
天生的优雅贵气,与眉眼中的温和,想来是如出一辙的吧。
南奕让宫女们点燃华灯,刚刚黑下来的天色顿时恍若白昼,三人面前也支了长桌,放着文房四宝,旁边有身姿曼妙的女侍磨墨掌灯。
“唉,早知道这般好待遇,我就毛遂自荐了……”徐庶看着羡慕不已。
“……得了吧,你那字画,还好意思拿出来丢人?”司空竹缓过情绪,不屑嗤道。
那边的两人却已然执笔作画,安琦书遣退了那女侍,亲自为白止水磨墨掭笔。
也许是这样浓郁的氛围感染了周围的人,大家都默默地饮酒赏月,等待二人的惊世之作。
白止水画到最后一笔,手下的力道却蓦地重了几分,笔锋微微一沉。
司空竹皱了皱眉头,之前他还暗自赞叹白止水用笔的力道拿捏,这样的纰漏无疑是不该出现的——
如果不是眼力过人,他可能也不会发现这小小的放水。
白止水直起身子对安琦书宽慰地笑笑,脸上是轻松的表情,安琦书点点头,揽起袖口接过笔,行云流水地在画上添了早已拟好的诗句。
几乎同时,上官荣佳和安琦书放下毛笔,拱手退离长桌。
女侍上前用纨扇催墨,短短的时间里,众人心里猜想纷纷,都在好奇两方究竟画了什么。
终于等到墨迹干透,四个侍女的盈盈素手将画卷展平竖举展示一圈,最后正面向南奕那边。
“哗——”
“好画啊——”
“神笔啊——”
一时赞叹声不绝于耳,众人的眼睛都不知放在那幅画上更好了,左右徘徊的结果就是,两幅画都没能看清细节的精妙,就已经没了眼福,只好巴巴地等着皇上来下评语。
“唔——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呐!”南奕点着头赞许,冲侍女抬手道,“再拿近一些。”
“众位爱卿,上官荣佳的画作《藕荷》,色墨协调笔触细腻,水露清华栩栩如生,题句——‘君子色蕴淡纤尘,只染荷香;我不在世笑痴狂,心沉碧池。’句子脱俗雅致,气节高尚。”南奕赞许地笑了,又转向白止水与安琦书那副细细看着。
上官荣佳轻轻叹口气,徐庶奇怪道,“这人真是的,被人夸了还苦恼了?”
司空竹摇头,正好对上上官荣佳瞥过来的淡然眼睛,“他是感慨没人懂他,那首长短四句连起,不正是——‘君知我心’?……”
上官荣佳的目光在司空竹身上停了几秒,微微愣住,又漠然离开。
“白止水的画是《昌荣》,将我南怀大好山河尽录,笔锋凌厉气势磅礴,诗题——‘日月星辰皓,东南西北朝。毓秀在山林,英杰出城郭。’诗体整齐,与画作的恢宏配的极妙,只可惜……”南奕遗憾地摇头,“那收笔处的落日颇有些粗糙和急躁了……这文斗——上官荣佳胜,赏黄金百两。”
这样一来,南奕先前对定王的偏袒就被抵掉,让旁人也无话可说。
“谢圣上。”上官荣佳恭敬地谢过,悄无声息地退下,低调如常。
白止水和安琦书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对视一眼,也退了下去。
“真是可惜啊,如果没有那处败笔,一定是这幅应景的《昌荣》得胜了。”徐庶颇为遗憾地摸着下巴,“真不知道那白止水在想什么?……”
“嗯……”司空竹应道,眉头皱地更深,“你也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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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掉了2个……
<;:o:p>;我会好好检讨自己的。
<;::o:p>;泪奔……
第六十三章 三场比试(三) 斗器
更新时间2010…11…15 15:55:42 字数:2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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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是比较明显的动作,而且,他们两个居然会这么恶俗的讲形势画这种迎意的题目,的确反常了些。”徐庶咂了一口酒,满足地眯着眼睛,“他们究竟为什么放水呢……”
“谁知道。”司空竹觉得这次进宫收获颇大,几乎到处都是疑点——
南奕与南燿、南啸的互动,宓妃与古瑟的古怪关系,上官荣佳莫名的句子,白止水与安琦书的故意输掉……
看来着实要让悬堂好好调查了。
这里面,应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南奕的心思,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沉的多。
一颗嗜血阴暗的心隐藏在善意的表情下,显得尤其恐怖。
“时间也晚了,我们再找些有乐子的提提神吧。”南奕笑笑,看着重新空下的场地,“听说厉王那里有个擅长制作小玩意的匠师,不知道比起那造物神奇的徐庶谁更技胜一筹?你们可带了新奇东西来?”
底下的人不禁开始议论起来,那些嫔妃也好奇的叽喳着,娇笑阵阵。经过刚才的安静文斗,这样的话无疑是投石入海——一石激起千层浪。
“哈哈,众卿莫急,这看不看得到还不一定呢。”南奕挥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两位可有准备?”
厉王那边的匠师上前一步跪礼,黝黑的皮肤魁梧的身材,简直看不出任何心灵手巧的气质。
“回圣上——草民箬伱带了琉璃镜。”
“哦?徐庶呢?”
徐庶才从案几那边走过来,一张俊脸引起众人无限的好感,脸上更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皇上,臣带了百灵鸟。”
“百灵鸟?”
“此百灵鸟非比百灵鸟。”徐庶得意地望一眼那个叫箬伱的魁梧匠师,伸手入怀。
“好好好,都呈上来!”南奕兴致大发,催着让大太监将两人的物什拿上来。
大太监忙不迭地用金